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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俐落的和他揮手道別,馬上關門。天啊,難道以后真的要上學?我討厭上學,討厭周圍的學生,更討厭被老頭老太婆教訓是沒有涵養的人。我正在自怨自哀的時候,我發現身邊還有人關注我。呃,趙清言,我忘了他也住在這里。"你沒事吧?""有事,有事斃了!"我有點不高興自己在神游天外時被活逮。"我看你根本不想上課吧?"我的表情有那么明顯嗎?"我以前也是認為上大學沒有用……"我馬上伸出手堵住他的嘴。"第一,你是你,我是我,經歷不一樣,不可以一概論同。第二,學校里絕對教不出任何東西,因為我比他們教授懂得還多。第三,我沒有時間上大學。"我很自大,也很自信,這一點我很像母親。她的自信是來自美貌,我的自大是來自學問,還好我不是完全像她。趙清言皺了皺眉,祇是輕輕拉下我的手,沒有在嘗試說什么。我想,我是不是傷了他?那天晚上,連小小都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吃過晚飯后早早就溜回房間睡覺了。趙清言和我睡在一個房間里,一張床上。他剛搬進來時我說我去睡沙發的,結果他不好意思霸占主人的床,再三商議后,我們楚河漢界分開了兩邊睡。他背對著我,我想他是在生悶氣吧。我知道,我有時說話很傷人。"喂,"我用手指捅捅他的背后,很結實的肌rou嘛,"喂,你睡著了嗎?"我到現在還不太愿意叫他清言,太過親昵了,讓我渾身起雞皮。但是他叫我無可,我卻覺得很正常。不太公平,對吧。他還是沉默,我知道他沒有誰。"……清言?"我低聲下氣的婉轉一點,這總行了吧?有事求人頭要低,這點我懂。"明天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他輕輕嘆息了一聲,轉過身來,很無奈的對我說:"我不可能不去的。"???什么叫做不可能不去?聽起來好象我拿刀架他脖子一樣,我又沒有逼他造假……好吧,我承認,他的確是叔叔,祇不過是和我沒有血緣的'叔叔'罷了。哈!反正他們大學里又沒有規定叔叔一定要有血緣關系的。我顯然又陶醉在自己的天馬行空里,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眼光一直在看著我。++++++++++慶華大學的人比較好騙,我拿的圣彼得的結業證書絕對不是假的,校方也和我的母校聯系過了,我也和母校的人拉過關系,理所當然的是慶華這邊的出了問題才會沒有處理好我的筆錄。趙清言很配合的準時在下午六點出現,幫我簽名,同意我入讀慶華大學。事情完畢后,我拉著他和小小一起去附近的一家餐館里慶祝我從此再次進虎口。趙清言一直責怪我教壞小孩子,小小在一旁快樂的吃著,看著我們拌嘴,他根本不在意我說什么。小小很聰明呢,知道我是在開玩笑。我笑得很開心,第一次,從我出生到現在,我真正的笑了。因為看見別人家的父子有多幸福,我很榮幸能認識他們,并坐在他們身邊分享那份幸福。誰說唯有有錢才是幸福,如果幸福需要用金錢來衡量,那你的人生絕對比我可悲。我們一夜瘋狂到十二點才晃回家,我喝了一點點酒,因為有趙清言看著,我沒有辦法偷喝下一瓶,因為很高興,臉上是紅紅的,腦袋頂上也開始冒星星了。難怪人家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小小一路上拉著我和趙清言的手,也是笑嘻嘻的。"大哥哥,你好漂亮,比mama還漂亮耶。"如果是平時,說這句話的人已經被我扔下倫敦橋了,今晚因為高興,再者說這句話的人是小小,所以我當做是承俸的美言吧。"那當然,我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夸獎自己時絕對要夠無恥,臉皮夠厚心不跳。趙清言很不合時的笑起來,我生氣的拉住他的衣服說:"說,我是不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他拉下我的手說:"無可,你喝醉了。""胡說,才那么一點點水酒,我才沒有醉呢。"我用手指比出那么一點點。"祇有喝醉了的人才會說自己沒有醉。"嗯……的確很難辯倒這一條。我很氣憤的直視他的眼睛,這人怎么老喜歡和我唱反調?我已經離他很近了,近得能感覺到他努力隱藏的鼻息。他的眉毛比我的寬,但不像我的一樣從中間飛揚起來,也沒有我的濃密,他的鼻子挺直有點像刀削出來的,嘴唇有點刻薄,很薄就是了,下巴比我的尖,細碎的胡子經過一天的時間冒出了青青的頭。他和我一點都不一樣,但我從來沒有這么仔細的看過一個人,我認為,他長得很帥氣。"清言……"我張開干澀的口,祇說了這么一句就……壯烈犧牲了。第二天聽小小描述,我是很難看的醉倒在他爸爸懷里,還死揪著人家的衣服不放。趙清言祇好抱著我回家,小還好離家不遠,我又很輕,不然爸爸就要把我扔路邊了。死小孩,竟然爬到我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