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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嗝……么呀?”此時的言澈真是可愛極了——安容與感覺自己就要忍不住沖上去抱住他,再好好親上幾口。望著天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道:“我們比一比誰能在不說話的情況下先走到家吧?!?/br>花了幾秒鐘消化這個提議,言澈開心地點了點頭,然后歪歪扭扭地向前小跑了起來。安容與見狀,趕緊追了過去,生怕路上磕著絆著了。就這么一路走一路追,雖然言澈的行進路線蜿蜒曲折,但在一陣慢跑之下,十來分鐘后竟走到了安容與家樓下。安容與正想問他為什么來自己家,就見他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幾秒鐘后,安容與的手機響了,從褲兜里拿出來一看,正是言澈打來的。兩人現在的距離不過5米,言澈卻像什么都沒聽見似的,一邊舉著電話,一邊抬頭向上看去。安容與一臉問號,但也只能先接下電話。“喂?嗝……我贏了,嗝?!卑l現電話那邊的人終于按下了通話鍵,言澈滿意地笑了。“???哥,贏什么了?”安容與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道。“嗝,我剛剛和嗝……人打賭,看誰嗝……先到家?!毖猿盒σ鉂u濃,就好像自己中了大獎似的,稍頓了幾秒,又補充了一句:“我先嗝……到家了?!?/br>聽著聽筒和身邊傳來這句重合在一起的話,安容與的眼眶有些紅了,嗓子也開始疼了起來。言澈竟然把自己家當成了他家,再想起他在大排檔說的那些話,安容與只感覺今晚自己這顆心真的要疼碎了。不能就這么把言澈扔在樓下,也不能讓爸媽看到他這副樣子,于是安容與在電話里說道:“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闭f完便掛了電話。言澈聞言,突然躡手躡腳地走到進出大門的視覺死角,屏住呼吸躲了起來。安容與看的好笑,正想走過去拉他出來,就見言澈轉過頭,將食指放在嘴上,發出了一聲:“噓——”。安容與無奈地笑了,于是趁著言澈貓在墻后面悄悄開了門進去,然后慢悠悠地踏起了步子,還有意加大了自己的腳步聲。推開門出來時,果然被突然蹦出來的言澈嚇了一跳。他邊笑邊說:“哈哈嗝,嚇到你了吧?!?/br>配合他演出的安容與,表情浮夸地答道:“哇,哥,你嚇死我了!”還裝模作樣地順了順氣。眼下肯定不能讓言澈就這樣在小區里鬧騰,除了嚴絲合縫布滿了整個社區的攝像頭外,還有24小時巡邏的保安。思來想去,安容與打算帶言澈去……住酒店。拉著言澈往外走的時候,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哥家里太冷了,怕他凍壞!去酒店我好照顧他!對!就是這樣!我可是當代柳下惠!正義的化身!誠實守信小郎君!拉著言澈走到了小區門口,也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一只小野貓——或許稱不上小,橘貓的體質讓它已經變得滾圓。這只大膽的肥貓三兩步走到了言澈腿邊,喵喵叫著又蹭了蹭他的褲腳。害怕言澈被野貓抓傷,安容與正想去趕走肥貓,就看見言澈蹲了下來,慈愛地摸著那只圓滾滾的毛球。只見那橘貓十分享受,甚至翻了個身讓他順自己的肚皮。安容與心情復雜,沒想到自己盯了一年的白菜,竟然被一只半路殺出來的胖毛球拱了。正擔心言澈會不會心一軟收養了它,就見那橘貓心滿意足地撅著屁股走了,仿佛剛才只是在享受愚蠢人類提供的免費按摩服務。言澈哼唧了幾句,有點失落地說道:“它嗝……好壞啊。嗝,讓人摸嗝……完就走?!?/br>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安容與差點兒就喊出“那你摸我,我不走”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了。安慰了兩句后,用手機搜了搜附近的住宿——他是不可能帶言澈去住小旅館的,然而大學城附近除了小旅館外,也只有幾家不算大的連鎖酒店。繼續翻看著十公里內的酒店名,安容與有些焦躁。幾分鐘后,他直接搜了個以前爸媽帶他出去玩時常住的大酒店,帶著言澈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就把他塞了進去。報給的哥地址后,安容與給爸媽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言澈沒回去,在宿舍生病了,自己打算照顧他一晚上。二老囑咐了兩句后,再三強調如果早上還沒好就送醫院。而言澈坐在車上也并沒有老實下來,唱兩句歌又咕噥幾句話,對安容與的存在也沒什么反應。無奈之下,他只能先和的哥道歉,再換著法子讓言澈消停會兒。所幸深夜路好走,十來分鐘后,的士停在了酒店門口,安容與付了錢,再次感謝了的哥,便將言澈一把抱下了車。作者有話要說:BGM:TheManILove-Devics感恩鞠躬第17章守護指環第十七戰守護指環扶著言澈進了大廳,因為已是深夜,所以堂內并沒有多少人。將他放在舒適的大沙發上后,安容與才去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拿到房卡后,這醉漢竟像是睡著了,緊緊閉著眼睛,發出平穩的呼吸聲,但臉上的緋紅色依然沒有褪去。可算是消停下來了——安容與心想著,于是一把將他橫抱了起來。本打算背著他,不過這小酒鬼正處于無意識的狀態,又睡得很香,實在是不忍心叫醒他。安容與常年堅持運動,身體素質自然是不錯的,但言澈怎么說也是個成年男人,手上傳來的重量讓安容與走到電梯前時,便只能先將他放了下來,用一只手攬著他等電梯。幾分鐘后,安容與再次橫抱著他走到了房門前,竟是累出了一身汗。眼下正值春節期間,房源緊俏得很,只剩下豪華套房——超大的高層房間內裝潢奢華,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擺著一張能睡下四個人的雙人床。酒店里的暖氣開的很足,穿著長袖都有些悶熱的感覺。進門后,先將言澈輕輕放在床上,再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小心翼翼地幫他脫衣服,生怕弄醒了他。還好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正常青年,厚實的長款外套與加絨衛衣脫起來都還算方便,里面留了一件貼身短袖。小心翻看了一下言澈的褲腳,發現他沒穿秋褲后,便沒有脫下長褲。隨后從另一邊掀起被子,將言澈輕輕放了進去。確定他睡得舒坦后,安容與才搬了個軟軟的沙發椅,坐在他旁邊,開始看電視。跳到一個正在播放英雄電影的頻道后,放下遙控器,轉頭看了看言澈,發現他頭上纏了不少雜草,想必是滾草地時弄上的,于是笑著將那些枯草一根一根撥弄了下來。言澈此時睡的正熟,酒氣也漸漸退去,臉上的粉紅色只停留在臉蛋和鼻尖上,配上皮膚本來的凈白色,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