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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口:“呸,跟逆境沒關系!跟南鐸更沒有關系!”“說點有用的東西??!”話語到了此處,孤巍揚卻是一怔。他回想起了何崢最初的失憶模樣,此刻,他不自覺自語道:“難道是……替身?”話到此處,孤巍揚看了唐衍一眼……兩眼——江月寒一臉懵逼。“罷,我先帶你看看那幅畫像?!?/br>孤巍揚撤去空間屏障,將之單獨罩住了江月寒。此刻,行人開始了走動,而次元空間之中的江月寒卻是不可思議道:“喂!喂!你做什么?”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一手,江月寒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有了江月寒的打岔,孤巍揚又恢復了那樣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雖然,他手中拿著一盆略有些煞風景的仙人掌,但一張俊逸非凡的面龐足夠拯救他的形象。唐衍沒有動。“走???”孤巍揚道。唐衍:……“想不想了解一下何崢?”他的表情略有些神秘。見人實在沒有什么反應,他只得繼續道:“這事情你可以問我,我是最早一批跟著南鐸的人,何崢身邊曾經有過幾個紅粉知己,我都能給你一字不差地念出來……”還是沒有反應。自說自話的孤巍揚也絕對自己有些尷尬了。他忽然發現自己和江月寒放心得有些早,比起唐衍這個逼不出半句話的人,還是何崢那種偶爾有點小腹黑的好聊天。起碼不會冷場。孤巍揚咳嗽了一聲:“不用管江月寒,我這屏障困不了他多久?!?/br>“好?!?/br>“什么?”孤巍揚覺得交談好辛苦。“好?!?/br>這可真是……孤巍揚嘆了一口氣,心道:好累,不知道何崢怎么跟這塊木疙瘩交流的。·何崢在桂衍居等了許久,都沒有唐衍的影子。南鐸就在他的身邊,看模樣,他之前不過是口頭上說說的離開罷了。“如果你選擇在我這個地方吃午餐的話,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我改習慣了,早中晚,喝水?!焙螎樞那椴淮笏臅r候,向來有什么說什么。“那我也陪著你喝水?你總不能趕客吧?不過幾百年不見,我們兄弟就要生疏了嗎?”南鐸一邊說著,一邊看來看去。最終,他選了一處可以歇腳的樹。“你……”這種語氣,這種話,一點都不像是南鐸可以說出來的。何崢疑心是有人教南鐸這樣說話的,應該是有什么目的。這一刻,他自己倒是平靜了下來。他倒要看看南鐸會說些什么。“在輪回,唐衍這個人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br>桂樹挪移,包括南鐸選擇的地方,灑落下的一片片桂花落在了南鐸的肩上、頭上。他只得陪何崢站著。這位逆境的老大哥很是無奈:“我一直相信你的運氣,但卻也不得不小心南宮流與樊青兩邊的情況,既然你可以,那為什么其他人不會……”“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南鐸,你可以放心,唐衍絕對不可能是臥底?!焙螎樞Φ?,“誰也拿不出這種臥底,如果真的拿出來,那我何崢栽了,也就認了?!?/br>“你——好吧,我們確實沒有你仔細,既然你認為沒有問題,我便全當是相信你。那何崢,你還記得當年隱居之前,我曾經看到過的一張畫像么?”“什么?”“是個人物畫像,那時候不過驚鴻一瞥,你便收起來了。后來,再沒有見過你拿出來過?!?/br>見何崢轉身朝著亭子而去,南鐸也跟了上去。“我當你問什么,那東西,也沒有什么重要的?!?/br>南鐸驚訝。以當年何崢對那幅畫的寶貝程度,怎么著也不可能是一句‘沒有什么重要’可以形容的。“你……”“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么,不記得就是不記得,我能不記得但你們卻記得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br>對于何崢而言,除了輪回消去他的記憶,便是自己消去自己的記憶……那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不要說了,唐衍跟你說的畫像沒有關系,我……”“很喜歡他?!?/br>說罷,何崢回屋去了。“喂……喂!”南鐸叫了幾聲,見人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得回轉,“只希望巍揚那里有些線索?!?/br>·孤巍揚帶人前往自己的住所,他的速度極快,一點沒有想過唐衍會掉隊的可能性。只是……人影掠得飛速,身后卻是什么也沒有。但孤巍揚卻并不擔心,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他還如常地說了一句:“噥,就是這里了?!?/br>身側顯現出人形,唐衍面色有些嚴肅。似乎對于孤巍揚的玩笑并不那樣開心。只見周遭一片山清水秀,偌大瀑布占了視線的絕大部分。別說畫像,他連房子都沒有看見。孤巍揚道:“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其他的,你大可不必關心?!?/br>“畫像?!崩淅涞囊宦?。原以為唐衍這人是好說話的,沒想到兇起來的時候,比起何崢,也不逞多讓。他一揮手,植株本體應聲而起,千萬細針堵住了石壁的孔洞。慢慢地,瀑布消失不見。在瀑布之后,一人物刻像栩栩如生。即便是雕刻,眉目當真能用如畫一般來形容,好看得有些讓人移不開眼。唐衍驀然怔住。“這是我當初悄悄記下來的,何崢很是寶貝那張畫像,碰都不許人碰?!?/br>“我憑著記憶把他刻在了這里,打算哪一天好好地捉弄一下何崢?!?/br>“只是后來,何崢退隱了,猝不及防?!?/br>孤巍揚說到這里,還謙虛了一句:“刻得不是特別完美啦,你湊合著看,重點是那衣飾與臉的□□……”卻是同時,另一人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唐衍轉身,卻是與何崢對了一個正著。空氣一時寂靜無聲,唐衍、何崢與孤巍揚,三個人在此處大眼瞪小眼,一句話都沒有說。良久,還是孤巍揚打破了寧靜。“何崢,你怎地來了?”孤巍揚的聲音難免兩分尷尬,卻是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