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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將小籠包遞過去,于笑軒的爪子才伸到半空,眼見就要碰到這勾引人的小東西了,又被櫻鴿一巴掌拍掉。于笑軒不懂自己哪里做錯了,裝出了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妄圖引起女性的溫柔。櫻鴿嗔道:“你這手洗了?你們中原人有句話,病從口入,你不知道嗎?”她一邊說一邊拿起小籠包遞到于笑軒的嘴邊,于笑軒卻懵了,誘惑就在嘴邊,只要一口咬下去就能緩解他的饑餓,但是他卻沒有張嘴——這個動作太曖昧了,他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碰到她的手。“怎么了?”櫻鴿歪頭看著他,神情盡顯了小姑娘的可愛。“哈哈哈哈……無事?!毙幋蛑?,遲疑著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叼住邊緣的皮,避過了小籠包上的玉指。終于吃到了,總算是有驚無險。笑軒松了一口氣,他再沒心沒肺,也多少看得出來櫻鴿行為里的挑逗,他不想無緣無故欠了一個姑娘情債,這才這般謹慎小心。卻不想櫻鴿喂上癮了,又拿起一個小籠包,正要喂給他。于笑軒還沒緩過神,一個飽滿誘人的包子就已經貼在他唇邊,囂張的模樣哪里有拒絕的余地,他只能躲避著櫻鴿的眼神,張嘴咬住rou包,看向她身后。這一看不得了,只見一襲灰衫由遠到近,背對著晨光,端著一碗熱氣騰騰散發著面香的白瓷碗走了過來。他看見屋內有兩人時,跨過門檻的腳一頓,待看清兩人動作時更是心下一沉,站在門口進退兩難。笑軒見此心底大喜,心想:“原來他給我煮面去了??!”櫻鴿順著笑軒的視線回過頭,對門口男子微微一笑。畢空被兩人盯著倒也沒有失態,回了櫻鴿一個禮貌的笑容后,便垂著眼眸淡定端著碗走到了床邊,面對著于笑軒坐下。于笑軒很滿意,湊過去問:“這是不是給我的?”畢空還保持著方才禮貌客氣的笑容,飛快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是?!?/br>說罷,他拿起筷子就開始自顧自吃面了,一副不管于笑軒死活,由他自生自滅的模樣。于笑軒:“……”雖然畢空很溫和,但他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太對勁。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于笑軒又道:“不是,那你為什么要端上來當著一個病人的面吃?”畢空這次頭也不抬了,道:“看看你想不想吃,想吃的話我再去煮?!?/br>“哦,那我想——”“但一上來就看見哥哥有美人準備了早餐,想來果然是我多慮了,哥哥哪需要我來準備早餐呢,”畢空難得一次打斷了于笑軒的話,看了看櫻鴿,道,“這位姑娘怎么知道哥哥在這兒的?”“啊,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日恰好來抓藥,真是很巧了,你們叫這叫什么,緣分?”櫻鴿道。“是啊,姑娘確實同哥哥是有緣人?!?/br>……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客套話,于笑軒趴在床上,左瞅瞅右瞅瞅,扁平的肚子還是癟的,然而他已經被兩人隔絕在話題之外,小籠包沒有,面條也沒有。晨光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正午火紅的太陽,于笑軒絕望地盯著圓圓的太陽,想象它是很好吃的蛋黃,櫻鴿同畢空講了半晌她和于笑軒相遇的事情,畢空也煞是好涵養地聽著,時不時給點回應,直到笑軒都要睡著了,櫻鴿才拿了藥起身離開。櫻鴿離開后,畢空看著又閉上了眼的笑軒,褪去了嘴邊的笑容,放下手中瓷碗,起身給他蓋上被子,卻被沉睡中的人抓住了袖角。“我餓,”躺著的人哀嘆道,“真的真的好餓?!?/br>畢空避過了他的目光,淡淡道:“我以為你小籠包吃飽了?!?/br>“我只吃了兩個!”笑軒抱住畢空整條手臂,真誠道,“我錯了我不知道你在下面給我煮面啊,我真是餓極了,剛好她身上有吃的,又愿意給我,我自然就吃了??!”于笑軒是心大,但不是傻,畢空今早這么明顯的反常他都看不出來的話,那真是白活了。他推心置腹地想想,倒也能理解,畢空什么身份啊,再落魄也是個皇子皇孫,在那種油煙污濁之地親自給他煮面吃,卻沒想到上來看見他已經在吃別人的東西,這任誰都會心里不舒服。當然,一些更深的原因,他是完全不知道的。“你只……吃了兩個?”“是啊?!?/br>“一大清早只吃了兩個小籠包?”畢空錯愕地看著他,愧疚感油然而生。“是啊?!庇谛幒莺蔹c頭,看著畢空臉上浮現出愧疚忍不住心底竊喜。愧疚吧孩子,就是因為你我一早上沒吃東西,快請我去吃東西!畢空:“起來,我們去外面吃面?!?/br>“好嘞!”笑軒滿血復活,一躍而起,搭著畢空的肩膀,自言自語,“傍上大款的感覺真好?!?/br>此時正午,面館里人聲沸鼎人頭攢動,于笑軒還將畢空帶到了他十年前常去的一家老店,卻不知老店十年經營,也已經不同尋常,美味兒的名聲飄出了巷子,早已經是大名鼎鼎的面館之一了。于笑軒拉著人來,卻根本沒有個位置,若不是店老板還認出了他,他中午也甭想吃到早飯。兩碗rou面上來,畢空還沒拿起筷子,于笑軒就已經兩口下肚,神情滿足地長嘆。“最美味的,永遠都是饑餓后吃的第一口!”畢空失笑,將碗里的rou都夾給了他:“慢吃點,等會兒別肚子不舒服?!?/br>于笑軒點點頭,埋頭大吃一會兒,又突然抬頭看他,看得畢空局促起來。“怎么了?”畢空放下筷子。于笑軒眼睛一瞇,好像甚是不能理解:“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像我爹了?”“……”畢空扯扯嘴角,毫無誠意地笑了,“我的榮幸?!?/br>兩人飽食饜足后,畢空提著錢袋子去柜臺,于笑軒意猶未盡地把酒壺里的最后一滴酒盡數喝了,才疾步追了上去,在他眼里,畢空永遠都有用不盡的錢,這個人好像生下來就能憑意念生出錢一樣,永遠不會缺錢。“你一個和尚,為何有這么多孔方兄啊?!庇谛幵尞悩O了,咬耳朵道。畢空幾乎是本能地往后一彈,遠離了魔王的范圍,面上不動聲色,紅了的耳朵卻出賣了他。他別過頭道:“我爹娘托人送家書,會捎帶一些銀子?!?/br>于笑軒震驚了:“你們竟然還能私下傳……”“信”字還沒有出口,于笑軒猛然瞥見畢空腰邊盤踞著一只小手,消瘦的小手有些臟污,瞧準時機嗖的一下就拽走了畢空腰際的荷包。“喂!”笑軒手才碰到那小孩兒的一根頭發絲,人就已經踩著風火輪跑了。畢空大概是方才被笑軒亂了心神,竟然也沒有及時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