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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禍的神情來。“……”柳如風看了朱正成一眼,沒有說話。朱正成見了卻笑得更加明顯,望了望院內、院外的幾名侍衛,將柳如風拉到一旁,低聲道:“朱某不是告訴了你,要選靠前的房間么?”柳如風看了看朱正成,恍惚想起,朱正成確實是說過這句話。“她啊……”朱正成向著柳如風走出的房舍努了努嘴,說道:“原先是在中間那排房里,后來移到了右邊來,現在又移到了最邊上。估計她在這柳院也待不久了!”“哦?那以后,會將她安排去哪里?”柳如風看著朱正成,問道。“呵呵……”朱正成干笑兩聲,轉過了頭去,卻不肯回答。柳如風見狀,笑道:“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朱兄既是不能說,便當在下沒有問過。只是在下還有一事不明白,想請教朱兄?!?/br>朱正成看著柳如風,道:“柳兄弟,你是想問那個女人怎么弄成了那樣子?”“是。只不知朱兄方不方便說?”柳如風點了點頭,道。朱正成仔細地打量著柳如風的神情,同情地拍了拍柳如風的肩臂,突地嘆了口氣,道?!傲值?,你挑哪個房不好?挑了她,白白浪費了這次柳院的機會!”“她雖然長得漂亮,但成了那個樣子,除非有特殊嗜好,誰還能對她提起性致來?說起來,也怨她自己。都來了這里了,還不肯認命,有一次,把來這里的芮伸給咬了……”朱正成回頭望了望院中,神情古怪地低聲說道:“那芮伸,原是殘殿出身,在落陽宮,也是掌刑的管事!論起折磨人的刑罰,自是得心應手!那芮伸事后連著一個月,天天去找她,結果,就給折磨成這樣了……”柳如風雖然很想問問這女子以前的身份,但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朱正成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或者——等自己成了落陽宮的人,便能得知?柳如風搖了搖頭。朱正成見柳如風搖頭不語,只當柳如風是可憐那女子,笑了笑,道:“柳兄弟,如今便是這樣,各宮爭斗日趨激烈,落進了別宮公子的手中,哪一個能落得了好去?其實這柳院里的人,已是非常幸運了……”那樣的慘狀,也能稱之為幸運?柳如風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贊同地點著頭。正說著,院中雜聲四起,卻是卓消宮一眾等人,紛紛地出了房。朱正成閉了嘴,拉了柳如風一道,笑瞇瞇地迎了上去……※※※回到院中,朱正成又與眾人說笑了一陣,方始告辭離去。卓消宮眾人依然興致勃勃,三三、兩兩,圍作一堆,高聲談論。柳如風一面聽著身旁眾人紛說著房中的姑娘如何如何,一面注意著四周的動靜,雖知暗處那人必然跟回了這名為“硎院”的院子,隱藏于某處,但柳如風畢竟不能仔細觀察,只得作罷。聽著聽著,柳如風漸漸明白了朱正成那時同情的眼神,原來別的房中的姑娘,可算得上是熱情萬分,也并無鐵鏈鎖頸……柳如風不覺疑惑,當時只顧著暗處那人,卻是忽略了太多——那女人激烈顫抖的身體,恐懼而瘋狂的眼神,為卻何臉上始終沒有表情,呆滯而麻木?既然只余本能,臉上如何能沒有表情?易容術?可是這易容術,絕谷之中只有死殿才會,而最近十年,死殿出身的人卻只有自己一個,二公子南宮天斜又是如何將那女子易容改貌的?難不成也與公子一般,自死殿之人手中要得了面具?柳如風不覺暗恨,只怪自己太過大意,竟未曾仔細注意那女子是否被易過容!如今想來,暗中那人,在自己進入房中以后,仍是窺探監視,這過于反常的舉動或是因為緊張?一個似被易了容,隱去了本來面目的女人!一個被鐵鏈鎖在房中,遍體鱗傷的女人!一個神智崩潰,說不出話來的女人!難道真如朱正成所言,不過是因得罪了掌刑的管事,便被弄成了這般模樣?柳如風越想越疑……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柳如風猜不出來,或者——待到深夜再去那柳院探探?“唉?柳兄,你進的哪個房間,里面的姑娘怎么樣?”一聲詢問在耳邊響起。柳如風抬頭一看,卓消宮眾人不知何時已停了說笑,圍在他的身旁,問話的正是李樹。自四年前公子南宮天幕練功走火入魔導致瘋癲以來,節夫人執掌卓消宮,自不會安排出柳院這樣的地方!谷中雖然也設有這樣的院落,但因曾有下屬逃離卓消宮,節夫人下了嚴令,不得擅自離宮,違者一律按叛逃處死!而節夫人因著南宮天幕的事,脾氣火暴,卓消宮人心惶惶,唯恐一個不小心,便成了節夫人花園里的花肥,誰還敢沒事請求出宮?仔細想來,卓消宮中的侍衛,已整整憋在宮中四年,難得今日如此機會,自是興奮難消。都是男人,柳如風自是能理解眾人的心情,微微一笑,說道:“最靠近院門的房,那女人很漂亮?!?/br>“???可那朱正成不是言道,越近正前的,越是漂亮么?”李樹不解地看著柳如風,突又想了什么,嘿嘿笑著問道,“難道朱正成說的是床技?柳兄,那女人……怎么樣?”柳如風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道“那女人是個瘋子?!?/br>“什么?”眾人驚呼,轉而同情地看著柳如風。拍了拍柳如風的肩,李樹一臉同情,回味著道:“柳兄,你怎地沒聽朱正成的建議?我等玩的姑娘,可真是不錯,柳兄下次去,可要仔細挑選,機會難得啊……”眾人皆是點頭不已。柳如風一一掃過眾人的表情,心下越發的不安,二公子若是想收買人心,這第一步,確是成功了……絕劍弄風48一連數日,柳如風發覺暗中那人盯得極緊,院中十人,那人卻將重點放在了柳如風一個人身上。柳如風雖是曾經易容來過落陽宮多次,但那是在暗處。如今身在明處,又被人暗中監視。柳如風或許可以甩掉那人,或是易容之后,再去探訪那個柳院的女人,或是回卓消宮。但這無疑是在自掘墳墓!無論是暗中那人發覺跟丟了自己,還是自己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二公子南宮天斜都絕不可能容許自己再存活下來。而這樣的行為,顯然不符合卓消宮表面的情況,二公子南宮天斜甚至會因此懷疑上公子與節夫人,進而使卓消宮陷入險境!柳如風左思右想,終是不敢冒險,只得暗自尋找機會,明面上卻是與眾人一道,或在院中談風論月,或是四處游走玩賞。落陽宮中的侍衛倒也不曾禁止,只在幾處要緊之地,婉言勸阻。柳如風等眾人自是識趣,便也不再強求,離開了事。朱正成倒是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