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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生死之間的本能壓制下去。而南宮天幕必竟瘋了四年了,又才剛剛清醒,柳如風真沒有把握,在自己全力搏命的反擊中,南宮天幕是否能活下來??纯醋约旱碾p手,過了這么久,依然還在顫抖……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暗暗運氣調息一遍,直至雙手平穩下來,擦擦額上斗大的汗珠,平穩下心緒,認真仔細地將南宮天幕全身檢查了一遍,確認并無任何不妥。替他除了鞋子,蓋好被子,退開幾步,看著熟睡中的南宮天幕,緊閉的雙眼,規律平穩的呼吸。艷紅的雙唇,細黑的眉宇,長長的捷毛,白晰如玉般的面容,烏黑如絲般的長發,散亂在絲絹的床褥間。柳如風不自覺地伸出了手,替他將散發縷順。記憶中,那個身穿華服,高傲的小男孩看著自己時,滿是不削的眼神。他的公子,他的主人,真是長大了啊,變得如此俊美……想起早上那句“今夜過來侍侵,有沒有問題?”不由得微紅了臉,怎么可能有問題?若非南宮天幕,柳如風在十一年前就應該死了啊,還得搭上母親、meimei的性命!相較之下,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如今能夠活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本來就是他恩賜給予的,別說他只是想要自己用身體來證明,就是南宮天幕想要把一切收回去,他也沒有拒絕的資格……柳如風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緒,替他掖了掖被角,輕輕轉身離去。絕劍弄風5柳如風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緒,替他掖了掖被角,輕輕轉身離去。南宮天幕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非常舒適,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房門輕響,柳如風端著盛了冒著熱氣的飯菜拖盤,走了進來,來到床前,跪下行禮,道:“公子醒了,可要用飯?”南宮天幕嗯了一聲,問道:“現在什么時晨了?”柳如風道了聲失禮,放下拖盤,站起身來,側著身子彎下腰,繞到南宮天幕背后,替他將散發理順,用白色絲帶扎住了,回答道:“已經酉時了,公子?!?/br>南宮天幕下了床,慢條絲理地吃過飯,意外的合乎口味,想到柳如風為自己做飯,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倒也不奇怪。就著柳如風的手,在他端著的木盆內凈了手。南宮天幕想了想,向著收拾了東西,正要離開的柳如風道:“你把你的劍留下來,另去取一把,在這屋子外面練會劍吧!”柳如風躬身應了,解下腰間的長劍,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開門出去了。南宮天幕伸出腳尖,在那劍身上一挑,長劍一躍而起,伸手拿住,抽出來看了看,劍身瑩亮,寒氣逼人,確是一把好劍,足見它的主人時常愛護。不一會,利刃揮動的響聲,夾雜著凌厲的風嘯聲,在房外響起。南宮天幕嘴角一挑,露出一個笑容來,反手轉動長劍,身隨劍轉,在這還算寬敞的房內揮動起來。房外的響動略停頓了一瞬,再度響起,卻是比方才動靜更大了。南宮天幕舞了一會兒,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初時有些微生澀的招式,也漸漸圓潤起來。練了一會兒,感覺到全身都已汗水淋漓,太久沒有如此激烈動作過的四肢,已有些微的酸痛,南宮天幕收了手,反正這也急不得,多練得幾天,總能恢復罷……房外的響聲適時停了下來。南宮天幕有些滿意,這個人也算是心思靈巧了,收劍入鞘,扔去一旁,直接坐在毛皮地毯上,慢慢調息休息。卻見房門開處,柳如風走了進來,跪了禮,道:“灶上的水是熱著的,公子現下可要沐???”南宮天幕點點頭,看他去床柜里取了一件絲綢睡袍來,又陪了罪,才俯身將他抱起來,走進隔壁一間側房。房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正冒著熱騰騰的水氣,南宮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風隔開的那邊,已被改成一間簡易的廚房,爐灶上,還煮著一壺水,正散發著寥寥的輕煙與茶香。南宮天幕在柳如風服侍下,脫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進浴桶里,濕熱的水,溫柔的包圍了全身,連剛才練劍時的酸痛也沒那么明顯了。南宮天幕忍不住舒適得閉上了眼。一只手,拿著條毛巾,輕柔地按在背上,睜開眼,原來是柳如風正在為他擦背,手法不輕不重,令南宮天幕很是舒適。想來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辦的,心里一點一點柔軟下來。背后,胸前,臉頸,四肢,□,一一仔細擦洗凈了,柳如風在浴桶旁的一個小盆里,絞了毛巾,搭在屏風上,取過另一條干凈的的巾帕,捧在手里,靜靜地站在一旁侍立著。南宮天幕泡了一會兒,覺著全身每一處都舒適極了,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出了浴桶,立時,被一條干燥柔軟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絲綢的長袍,仍讓柳如風抱回主屋的床上。柳如風遲疑了一瞬,低聲道:“公子,屬下去清理□子?!?/br>南宮天幕剛點了下頭,床邊的身影便消失了。南宮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想起今日里,自己走路的時間少得可憐,不由好笑,但以前瘋病時,是斷斷不會乖乖去吃飯、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風哄抱著。不由有些煩躁,慢慢來吧,總有法子把這院內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過這樣半廢人的日子。房門輕啟,月色下,柳如風端了茶壺和幾只茶杯進來,放在離床稍遠處,反身細細關了房門,取下窗擱,任那窗葉垂落下來,用窗栓捌牢了。回到床前,見南宮天幕正睜著眼,看著他,怔了一怔,終是有些尷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緒,解了衣扣,脫下衣裳,□著站在床邊,因未得到準許,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南宮天幕就著那窗縫里,透進的一絲月光,細細地打量著床前這具□的身體,修長而精實的身軀,沒有一絲贅rou;略寬的雙肩,左肩上藍色的烙印,正對著月光,看起來非常清楚;緊窄柔韌的腰身;勻稱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蘊滿了力量的身軀,胸腹間,有兩道淡淡的舊疤痕,卻并不顯得難看,反倒呈現出男人的強悍凌厲來。南宮天幕微瞇了眼,對他的溫馴順從非常滿意,側了身子,掀開身前一方被角。柳如風似乎松了口,動作極快地鉆了進來,在他身旁平躺了。南宮天幕輕笑一聲,反手掀開了絹被,將柳如風裸露出來。一只手撫摸上去,手中的軀體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體的主人正緊張不安。手上撫摸□著,四處游走,感覺到他正一點一點放松著身體。南宮天幕湊近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