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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跑到了阮青青的面前,眼睛晶晶亮地踮著腳往上看,小鼻子還不斷聳動,嗅著盤子里彌漫出的香氣。 見他這副心急的樣子,阮青青便配合地低下了身子,將手中的盤子展現在他的面前。 “菠蘿咕嚕rou!”冬冬驚喜地喊道,rou嘟嘟的雙手忍不住接過盤子,自己小心翼翼地端回桌邊,那一步一步緩慢小心的樣子看得人忍俊不禁。 在冬冬快走到桌子面前時,猛然想起了坐在原處的靳白,便有啪嗒啪嗒走了幾步,徑直將盤子端到了他的面前。 靳白頓時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分量在冬冬心里竟是如此之重,當下就不禁心里熱流涌動,暖意萌生。 然而突如其來的是,冬冬笑眼彎彎地跑到他的面前,并未將盤子托高遞給他,反而自己張大了嘴,“啊——” 靳白微愣之后,不禁啞然失笑,潺潺的笑意從嗓間迸發出來,清脆悅耳,讓人歡快。 他順從地伸出筷子,夾起了一塊咕嚕rou,配上一小塊菠蘿,一起放進了他的嘴里,冬冬立時就吃得心滿意足。他一邊大口大口地嚼著,一邊含糊地對靳白說道:“靳叔叔,你也吃?!?/br> 靳白笑著吃了一口,緊實的rou丸表面焦焦脆脆,口感彈牙。圓滾滾的丸子配上青紅椒、洋蔥和番茄醬的黃金搭配,酸甜可口,美味飽腹,色香味俱全。這顯然是為了小朋友制作的佳肴,靳白抬眸看了一眼制作者,只見阮青青笑意冉冉,看冬冬吃得開心也高興極了,不由心下舒然。 他一邊用餐,一邊問道:“琴練得怎么樣了?” 室內歡快的氣氛頓時冷場。 靳白摸不著頭腦,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蕭晗那邊忙著簽合同進劇組的事,自然是顧不上她這邊,也是放心阮青青的自律和勤奮,但看這樣子,倒是有一些差錯?當下,他便正色道:“把琴拿來,我聽一首?!?/br> 阮青青深呼吸一口氣,卻也知道此時并不是打含糊的時候,自己的情況理應讓經紀人知曉,及早拿出對策來。于是,她便肅然洗手,回屋取來了小提琴。 在客廳里站定,小提琴上肩,擺出拉弓的姿勢。這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暢,再配上阮青青清麗舒雅的氣質,倒是別具架勢,氣勢滿滿。 靳白拿起茶杯輕啜,示意她開始。 阮青青微微頷首,按照平日里練習的節奏,優雅地開始演奏。 “呲啦——呲——啦——” “砰!” “停、停!”靳白的茶杯猛然失手,掉在了桌上,他急忙叫停了阮青青,不可思議地疑問道:“這就是你練了大半個月的成果?” “嗯?!比钋嗲嗝嫔⒓t,羞赧地點頭。 “唉——”一見她這樣,靳白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么好,滿桌的美味佳肴頓時都沒有心思吃了。嗯,見過三聲兩聲就能把人的食欲給驚退了的嗎?他也是第一次見! 阮青青將手中的小提琴恭恭敬敬地放回盒子里,頹然坐了下來,向靜默無語的靳白說道:“靳哥,我真是努力了,但這上面真是努力也不見效果?!?/br> 她看著他面色難堪的樣子,接著道:“靳哥,你放心,我會接著好好練習的?,F在,要不先讓冬冬給你拉一首洗洗耳朵?” 靳白眼神復雜地轉首望向她:“……”她是多大臉,怎么說得出這話? 阮青青卻是笑意冉冉,同冬冬商量道:“冬冬快來,給你靳叔叔拉一首小星星!” 軟萌的冬冬立時點點頭,自己拿起了琴,像模像樣地拉了一首完整的小星星。不說多么悅耳動聽,但充滿了小孩子稚趣的可愛,可阮青青的表現可是好太多了。 靳白卻覺得自己越發心塞了,姑姑還不如小侄子是怎么回事? 吃完了這頓飯,靳白立即給李立山打了電話,第一時間就向小叔通報了這個情況。不是他不顧及阮青青,而是既然演員和劇組已經簽約了,當然要將準備情況隨時同導演溝通,及時商討出對策來。 導演李立山聽了也大為頭痛。按他的想法,本來應該直接從音樂學院的在校生里面挑出一個合適的女主角。但擋不住阮青青的演技實在是太為精湛,形象也極其符合人物,那段越劇唱段也瑰麗極了,于是便想著她的樂感應該不錯,就決定了由她出演。但誰知在開拍前,突然告訴他阮青青練不會小提琴,不是開玩笑嗎? 李立山沉眉肅目,嚴肅地想了一會兒,讓了一步說道:“她畢竟是個演員,不說能給我拉出曲子,最起碼架勢得在吧?” 靳白笑道:“這你放心,小叔,她向來是演什么像什么,樂器就麻煩你后期配音吧?!?/br> 李立山便道:“也別拖著開拍再進組了,明天你就把她帶來,我讓你阿姨親自調。教她?!崩盍⑸降钠拮邮且魳穼W院有名的教授,教授一個初學者自然是大材小用。但此時急癥就得猛藥醫,用平常手段怕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所以,李立山決定回家拜托夫人,親自教授阮青青。 靳白眸光流轉,不知想到什么,倒也笑著答應了:“好,我這幾日就帶她過去?!?/br> 他微頓了一下,又想起了一個提議,“對了小叔,阿姨還收學生了?這有個小朋友十分有天賦,剛接觸小提琴沒多久就能流利地演奏小星星了。你看,讓阿姨把這個有天分的小朋友也給收了吧?” 這段話說得妥帖又誠懇,剛剛對自己的藝人阮青青都沒有這么上心,讓李立山頭痛不已,“你自己同她說去,收與不收我說了不算?!?/br> 靳白笑容爽朗,連道:“好?!?/br> 所以,這夜當靳白宣布將帶冬冬跟隨名師學小提琴時,整個阮家都驚了。 阮青青喜道:“真的?” 阮爸呵呵笑不攏嘴,摸著冬冬暖乎乎的小腦袋說道:“啊呀,我就知道,咱家出了個小音樂家?!?/br> 阮哥也是高興地眼神湛湛,說道:“這是拜師?那得有拜師禮吧,得好好準備一下?!?/br> 聽他說起了這茬,阮爸急忙附和道:“對,我差點給忘了。按說也得正了八經準備一桌拜師宴,這可不能含糊!” 阮家人鄭重其事地樣子大大地取悅了靳白,他想了想沒有說出只是跟老師學習,不是拜為門下弟子。反正都是自家人嘛,關系更親近一點有何不可? 興高采烈的一家人中,只有冬冬有些呆萌地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回頭拉了拉關婧的衣角,小聲問道:“關老師,你不交我了嗎?” 關婧被他這句軟和的話說得心里泛暖,回握住他rou乎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