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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握住大roubang的后半部分,另一只手撫摸著沉甸甸的囊袋,連溪將嘴里的大家伙吐出來一部分,只把整個傘狀部分留在嘴里,舌尖時而一伸一伸的戳刺上面的裂縫,時而像刷子一般掃動,這是整個性器最敏感的地方,劇烈的挑逗讓殷書信整個下半身都爽的發麻。“嗯……你可真是太他媽的會舔了!對了,你剛才是不是也想這樣給那個洋鬼子舔jiba?”“唔唔……”連溪趕緊搖頭,嘴里含著東西使他無法大聲反駁。殷書信冷笑一聲,一下子將性器整個插進了連溪的嘴里,噎的連溪直翻白眼,趕緊將頭部擺平,同時放松喉嚨,這才頂住了對方的又一次猛插。“技術真好啊,不知道和多少人練過!”如果不算珍藏的那些按摩棒的話,也就你們三個!連溪在心里沒好氣的想。殷書信抱住他的頭部,開始一下一下的挺腰,把他的小嘴當做后xue那樣肆意享用著。咕啾咕啾——小樹林里不斷傳出yin靡至極的水聲。鼻尖滿是殷書信濃郁的雄性氣息,每次吃到底的時候連溪的臉都會埋進對方下腹那濃密的草叢里,幕天席地又為這次koujiao增加了別樣的刺激感。含著含著,連溪也勃起了。對他熟悉之至的殷書信勾起了嘴角,將一只鞋子勾下來,用穿著白襪子的腳踩上他的襠部,輕輕使力。“唔嗯……唔……”“怎么,興奮成這樣啦?這么喜歡吃大roubang?”連溪不吭聲,吸得更深。殷書信輕哼了一聲,繼續大力沖刺。連溪的深喉水平被三兄弟調教的十分高超,一放一縮之間竟讓殷書信有了想射精的感覺,而他也放縱自己這么做了,又狠插了好幾十下,殷書信將roubang拔了出來,全部射在了連溪那張堪稱上帝杰作的臉蛋上。粘稠乳白的液體散布在臉頰各處,配合著連溪的粗喘聲,在柔和明亮的月光下。構成一幅yin亂至極的畫面。殷書信將他臉頰上的白濁刮下來,然后把黏糊糊的手指塞進連溪的嘴里,來回翻攪,逼他把自己的東西吃了個干凈。連溪的眼睛瞥見殷書信的胯下,猛然一驚:“你、你是驢子嗎?竟然還硬著!”殷書信曖昧的摸摸他的臉蛋:“小溪,這才剛剛開始呢!”下一秒,連溪就覺得腿部涼颼颼的,一低頭,腰帶不知什么時候被抽走,褲子也被褪到了底部,現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黑色的小內褲和一條寶藍色的領帶。竟然在別人的樹林里把他脫成這樣,太過分了!連溪羞憤的抱住胳膊,雖然這個動作根本遮擋不了什么。殷書信好笑的拍拍他的屁股:“轉過身去,抱住你后面那棵樹?!?/br>事已至此,連溪只好照做。“嗯,真乖,把屁股翹高一點?!?/br>連溪紅著臉,又抬了抬腰。殷書信將他的內褲拽到膝蓋處,然后兩只手抓住他的兩瓣屁股,像揉面那樣大力揉捏起來。“嗯……嗯……不能那么揉!啊……啊……”“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浪娃,每次說不的時候其實心里都想要的不得了,你的這里可不會騙人?!币髸旁谒N起的小弟弟上壞心眼的彈了兩下。隨著揉弄的力氣越來越大,連溪的哼聲也越來越大。啪————的一聲脆響。連溪驚叫一聲,不可置信的回頭,信…信竟然打他的屁股。殷書信的手似乎被這觸感極佳的屁股勾引住了,巴掌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打的連溪渾圓的兩丘顫抖個不停。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在小樹林里格外明顯。連溪終于忍不住,羞恥的流出眼淚,哀求道:“信,好痛啊,別打了,別打了!”殷書信今天可真是鐵了心,巴掌繼續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屁股上:“這yin蕩的小屁股還想去勾引金毛狗cao你呢,你說該不該打?”啪啪——啪啪啪————“嗚嗚……我沒有,沒有勾引他cao我?!?/br>連溪一邊扭著屁股躲避著他的巴掌,一邊啜泣著。“哦,那你想被誰cao?”殷書信的動作終于慢了下來。“我,我想被你cao,求求你,求求你別打了!狠狠的cao我吧!”連溪豁出去般的喊道。“用什么cao你?”殷書信還不滿足,繼續逼問,他要聽連溪說出更多不知羞恥的yin話來。“用你的大jiba,大roubang,狠狠的插我!”“哦,那個金毛鬼子還說他的jiba比我大,能讓你更爽呢!”殷書信開始慢慢的撫摸那紅的發燙的兩丘。“不,是你的大,你的roubang最大了。每次、每次都cao的我好爽!嗚……”殷書信終于滿意了,伸出舌頭開始撫慰那紅彤彤的兩丘。被柔軟舌頭舔過的感覺太好了,雖然心里很討厭這種打一棒子再給顆甜棗的做法,連溪還是忍不住歡喜的呻吟出聲。“嗯……嗯……好舒服,不要停,信……”“更爽的來了呢?!币髸艍男σ幌?,舌頭鉆進他的股縫里,逗弄那不斷收縮的小洞。“哦哦哦————別舔,別舔,啊……啊……,不,舔,舔深點兒,啊——天哪,太舒服了?!边B溪在迷迷糊糊中把屁股猛地往后送。“真拿你沒辦法?!币髸鸥锌宦?,掰開他的兩瓣屁股,更加深入的舔吻他的后xue。舌頭宛如一條泥鰍在內壁里滑來滑去,讓連溪舒服的忘乎所以。等到那里松軟無比,可以輕易的容納三根手指的時候,殷書信知道差不多了,把自己蓄勢待發的大rou棍抵了上去,一下子插到了底部。“啊啊啊啊啊——好深??!太猛了!”連溪仰起脖子yin叫。殷書信扶住他的腰,開始大力抽送。囊袋不斷的拍在連溪的大腿上,混合著連溪腸道里被摩擦出聲的液體,發出啪滋啪滋的聲音。“對了,那洋鬼子說一次能cao你兩個小時呢,我今天要是不能cao到三個小時,豈不是真的輸給他了!”殷書信一邊插一邊說。三個小時?屁股都要穿了吧,連溪欲哭無淚,在心里把那滿口胡言的小布萊克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暗暗誹謗吃起醋來的男人簡直小心眼的可怕!啪滋……啪滋……啪滋……連溪的身子被頂的一前一后,太用力的時候還會不小心讓勃起的性器摩擦到粗糙的樹干上,磨得他yin液流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