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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那里被充實后會是怎樣一種感覺。正當連溪內心隱隱期待殷書信的進一步深入時,對方卻偏偏不如他愿的又拔了出去,反復幾次,連溪簡直要被搞瘋了。腸壁上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奇異的癢感燒成更加強烈的yuhuo,讓他意識都要模糊了。“你、你進來!”連溪回過頭,帶著哭腔小聲哀求。那雙被yuhuo燒紅的漂亮眼睛因為一點淚光而格外勾人,勾的殷書信差點就遂了他的愿了。深吸一口氣,殷書信穩了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很關鍵,只有徹底打破這小家伙的尊嚴,才會收取更甜美的果實。“你就這么對你的主人說話?”一旁還在拍攝的殷書廉冷冷的問了一句。連溪被這冰山男的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半晌才開口:“求、求信主人,插進來,狠狠插進來!我后面好癢!”“用什么插?”“用、用主人的大……roubang!”連溪紅著臉,差點把頭鉆進地底下去。“想讓主人插哪里???”殷書信繼續壞笑著問。連續的言語攻擊一層一層剝去連溪名為尊嚴的外衣。“嗯…嗯嗯……求信主人用大roubang……插、插我不停流水的saoxue!”終于,連溪放下所有的羞恥,任由欲望占據了上風。三兄弟對視一眼,皆露出勝利的笑容。“誠實的孩子會有獎勵的!”殷書信猛一挺身,將近六寸的yinjing全根沒入。作家想說的話今天就到這里,小酥rou要滾回實驗室做實驗了~~~~飄走~~~~~~~~~~~第六章“啊啊啊————”連溪控制不住的發出yin叫,空虛太久被狠狠插入的充實感甚至讓他忽略了疼痛。“叫這么大聲?是想把全車人都叫醒來看你嗎?”蹲在旁邊殷書廉繼續不客氣的羞辱他。可是連溪已經顧不上他了,殷書信在他后面猛烈的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每次抽出都拉的只剩半個頭部,每次進入恨不得將兩顆鹵蛋都塞進身下這尤物的屁股里。因為連溪后xue里yin液的潤滑,使得殷書信大開大合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別提有多yin蕩。“小溪,你是不是經常玩這里啊,我看你被插入的適應性很好嘛!”“cao!這sao貨的后xue真是極品,又濕又滑又熱,還會自動吸我!”殷書信一邊插一邊點評。而連溪的xiaoxue好像聽懂了對方的贊美,收縮的更厲害了。“cao,你夾這么緊是想這么快就逼我射進去嗎?”殷書信被連溪無意識的舉動激怒了,發狠的掐住他的兩瓣屁股,變換著角度,向更深處戳刺著。“噢噢噢噢————那里??!”連溪突然身子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皠e、別碰那里!”殷書信哪兒能聽他的,還在這種明顯是口是心非的情境下。“嘿嘿,找到你這小sao貨的弱點了吧!”對準剛才的哪一點,殷書信一連攻擊了好幾十下?!笆遣皇悄サ侥愕那傲邢倭??”“磨到了!磨到了?。?!啊啊————不行,不行,我要被信主人cao死了?。?!好爽,爽、shuangsi小溪了!小溪要不行了??!啊——啊——,主人再用力,用力cao我……!”連溪亂七八糟的叫著在清醒后絕對會讓他羞憤欲死的話,無意識的自己伸手去撫摸前面硬的不能再硬的rou棍兒。“嘖嘖,還自慰起來了!叫的也真浪!電影里那么正經,沒想到被插幾下就變成這樣了?!币髸梢牡恼f。在恍惚中聽到某個冰山男嘲諷的聲音,連溪意識先是頓了一秒,然后朝著聲音的方向露出一個極為放蕩又勾人的笑容,看得殷書廉登時一愣。連溪放開自己被摸的正爽的性器,轉而一下子摸向了殷書廉的褲襠。哼!這里都這么硬了,裝什么裝!看你能裝多久??!連溪心想。不得不佩服連小受,即使這個時候了好勝心還在作怪。三人都沒想到連溪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等到回過神兒時,連溪已經把臉湊過去,隔著殷書廉薄薄的短褲吸允那里了,接著抬起頭來,yin蕩的舔舔嘴角:“廉主人,這里都這么興奮了,放出來讓小溪給你含含吧!”殷書廉:………………“哈哈哈哈…………”殷書禮和殷書信第一次看見二哥(弟)露出這樣的表情,連溪還真是厲害,竟然主動去招惹他,不過一會兒可有的苦頭吃了!殷書禮走過去,接過殷書廉手中的攝像機:“來,我來拍,你看我們的小溪都這么饑渴的想喝你的牛奶了,你還不快成全他?”殷書廉在最初的驚訝過后,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冷冷的看著連溪:“呵,sao貨,這么想吃roubang,自己來吧!”連溪伸手要去拉他牛仔短褲的拉鏈。“不準用手!”殷書廉命令到。連溪一臉錯愕,愣了半天才想明白:是只能用嘴么?哼,誰怕誰?一邊享受著后面殷書信的cao弄,連溪一邊慢慢的把臉移動到了殷書廉的襠部。唔……好濃烈的腥膻味,充滿了雄性特有的荷爾蒙,隔著褲子他都能想象到這樣的roubang含進嘴里會有多美味!這樣想著,連溪把臉湊過去努力用嘴叼住牛仔短褲上的扣子,然后靈活的舌頭一勾,一下子就把扣子解開了。“唔,舌頭這么厲害啊,怪不得剛才把我舔的那么爽!”殷書禮挑挑眉,“這水平都能給櫻桃蒂打兩個結吧?!?/br>故意不去聽大哥的調侃,連溪又用牙齒咬住拉鏈,一點一點的拉了下來,一邊拉一邊挑著眼角看殷書廉,鼻尖的熱氣不斷的噴在殷書廉已經鼓鼓囊囊的那團上。這個妖精!殷書廉在心里暗罵一句。這時,玩上癮的的連溪更加不急著去脫眼前這人的內褲,而是隔著布料使勁的舔弄著那根,唾液將料子沾的透明,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摩擦著。看著連溪這囂張的小模樣,三兄弟都覺得心里癢癢,一邊被勾引的不行一邊又覺得自己受到了這小家伙的挑釁。看來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以他這蹬鼻子上臉的性格日后非得騎到他們頭上來。殷書廉對殷書信使了個眼色,對方了然的點點頭,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特有的默契。“啊啊啊——————”連溪受驚似的叫出聲來。后面的殷書信像瘋了般似的,用極狠的力度捅進連溪的菊xue中,狠到好像要捅進連溪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