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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就按斗地主吧,衣服數量有限,每次最多叫兩點,也就是兩件衣物,沒問題吧!”殷書禮問。連溪和殷書信都點點頭。由于殷書信洗牌,三人也就默認他是第一輪的莊家,坐在他左邊的殷書禮負責切牌,切好后,殷書信從牌堆中翻出一張牌,正面朝上插進牌堆中,然后三人便輪流開始抓牌。幾輪過后,連溪抓到了那張翻向上的牌——黑桃2,理所當然擁有了叫地主的資格。“多少點?”殷書信挑著眉問他。連溪皺著眉猶豫著,還是叫一點比較穩妥吧,但是當他余光看見上鋪的殷書廉似乎在偷偷打量他的時候,腦子一熱,叫了兩點。管他呢,反正他算他們三人里面衣服件數最多的那個呢!殷書信為他掀開了底牌:一張小怪,一張紅桃A,還有一張梅花6。連溪看到底牌頓時有種爽翻了的感覺,開門紅啊開門紅!兩張怪都在他手里,A補齊了炸彈,而那個6剛好補齊了手里的順子。“嘿嘿,666-777-3-4!”連溪笑瞇瞇的開始出牌“888-999-3-6”殷書信立刻壓住了他“四個10”殷書禮丟了炸彈。連溪更開心了,“四個A?!弊约菏掷镞€攥著一個2呢,肯定沒人能贏過他,哈哈!就在洋洋得意中,連溪很快成了第一場牌的贏家,當上了國王,數數剩牌,殷書禮的最多。“你要脫哪件兒給我?”殷書禮微笑著問。連溪賊兮兮的笑一笑,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外套!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挺使壞的策略,這一把過去,屋里的溫度已經升了許多了,三人身上都出了薄薄的一層汗,這兩件衣物肯定會讓殷書禮更加難受。不過這才不是連溪關心的問題呢,愿賭服輸么。“哎,有汗味兒不要介意??!”連溪把衣服扔給殷書禮,露出自己潔白卻線條流暢的臂膀。不過殷書禮接下來的舉動就讓連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只見他認真的嗅聞了一下連溪的外套,中肯的評價:“沒有汗味兒,你很香!”說完將外套套在了身上。擦擦擦……老子剛才是被調戲了吧對吧對吧??連溪內心糾結不已。殷書禮的身材本就比連溪高大,連溪的小外套穿在他身上又勒又緊,別提多別扭,但是卻把那精壯的身材顯露無余,連溪的小眼神時不時偷偷撇過去,在他胸膛上打個轉兒。不過很快開始的下一輪抓牌轉移了連溪的注意力。這會兒幸運之神好像離連溪而去,接下來的十幾輪中連溪就只贏了兩次,甚至還當了四次小卒,他的帽子被還了回來,身上還多了兩件外套,腕子上也被迫帶上了那只他絕對買不起的手表。本來連溪想抗議說手表不算衣物的,但是被殷書信的一句那你帽子為什么算啊給頂了回去。這都不算什么,最最最最最可惡的是他的短褲外面還套著殷書信的內褲。沒錯,是內褲??!這廝在還有衣服的前提下硬是選擇把內褲脫給他穿,然后把那偉岸的大鳥光明正大的對著連溪,還用略帶輕視的眼神掃過他的褲襠,可把連溪給氣得半死。你真的是【天華榮耀】的BOSS嗎?在外人面前你就這么遛鳥真的大丈夫???他才沒有COS超人的愛好呢??!所以在好不容易贏一把的時候連溪毫不猶豫的把那比自己大了兩個號的內褲給殷書信丟了回去,逗得殷書禮笑個不停。屋里已經悶熱的不行了,穿著兩件外套的連溪汗水流個不停,所謂屋漏偏逢連陰雨,這時連溪又感覺到了上鋪殷書廉的目光,他可以肯定,那冰塊男絕對是在鄙視他的!哼!他一定要贏!本就爭強好勝的連溪在心里給自己鼓勁兒!這一把又輪到連溪叫地主,在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后,連溪心里偷笑了一下,表面卻一本正經的咳嗽兩聲:“咳咳,那個,我有個提議,這會兒已經很熱了,我們來加快游戲的進度吧!以后最低叫兩點,我這回叫三點,輸了就你們每人脫三件!”殷書禮和殷書信悄悄對視一眼,彼此看見眼中那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都表示沒有異議。看到底牌之后,連溪的笑意都要浮到臉上了,哇塞,這逆天的組合!“888-999-44-JJ”沒人要。“四個k!”沒人要“四個2!”肯定要不??!“最后兩張是兩張鬼啊哈哈哈……”連溪興奮的臉更紅了!這一輪贏后,他脫去了兩件外套,手表,短褲和帽子和僅剩的一只襪子,現在連溪渾身上下只穿了那件白色的汗衫和一條黑色的四角小內褲!早已放下戒備和被勝利沖昏頭腦的連溪只覺得涼快得不行,絲毫沒注意到車廂里的溫度因為三個男人灼熱的目光而又上升了一截!六件衣服分給了殷書禮和殷書信,繼續洗牌。“哈,這一把要是我贏了游戲就結束了呢!”連溪得意的說。當連溪揭到這一把的最后一張牌后,覺得有些不對!誒!怎么……和上一把一模一樣呢!連溪咽了咽口水,他直覺底牌肯定也和上一把會是一樣的。這也就意味著——肯定是他贏??!而他自己剛才說了以后最低叫兩點,加上他是莊家,沒人叫的話底牌還是會回到他手里,也就是說不管怎么說都是他脫??!雖然贏了很高興,可他真的沒打算在三個才認識的人面前赤身裸體??!“怎么了,袁夕,快出??!對了,你可不能因為玩不起而故意輸??!”殷書信似笑非笑的說。看到對方這種表情,連溪幾乎可以肯定是他倆洗牌和切牌時搞的鬼了,也是他傻,看他洗牌的動作就知道想贏想輸還不是對方說了算?難道這三巨頭真的……覬覦他,想換個方式潛規則他?連溪不安的想。“才、才不會呢!”無論心里怎么打鼓,連溪都是死鴨子嘴硬的那種。硬著頭皮出完所有的牌,他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袁夕,你贏了,快脫呀!”殷書信作怪的吹了聲口哨。殷書禮整暇以待,就連冰塊男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頭一次明目張膽的盯著他!三個人好像卸下了最開始的偽裝,毫無掩飾的用赤裸裸的充滿欲望的眼光看著連溪!連溪這回是真的確定這三個人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