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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男人,也不知道為啥路淵彎成了基圍蝦。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路淵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好基友一走,就開始打電話給季如許,粘得跟漿糊似的,比之前更粘人。路淵起床的時候問,吃飯的時候問,連上廁所時都要說,只不過季如許就沒理過他。這一天,路淵實在憋不住了,做好了裝孫子的準備,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季如許的寢室,開口就喊了一句:“賀大爺!”賀大爺一怔,慢慢轉頭過去,臉黑了黑,一臉看深井冰的表情。路淵再接再厲:“賀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br>季如許曬著衣服,就是不理他。路淵急了,自己都這么低三下氣,到底要怎樣。“姓賀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路淵指著他道。季如許拿撐衣桿:“哦?!?/br>就這一聲哦,路淵萎了,忙走過去:“我不就是那樣一說嗎,你怎么就氣了那么久?我都沒氣?!?/br>“你氣什么?”季如許轉頭睨他一眼。“你心里想著別人,我怎么可能不氣,我告訴你我還吃醋,心里快爆炸了?!甭窚Y站在他面前,委屈地說。季如許淡定地洗手,平靜道:“路淵,我跟你說了,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愛信不信,不信你也別瞎折騰?!?/br>路淵識時務地點頭,狗腿子十足,但季如許沒再理他。眼看低頭認錯不成,路淵只好回到自己寢室去,到處問情感大師如何哄人。于是第二天,季如許就來了一個大單子,一個二十寸長的箱子,等著他去搬,季如許很是開心,現在收費是按箱子的大小來算,這一筆就十塊錢,笑得合不攏嘴。季如許抬箱子的時候,發現里面真的很輕,一只手都能抬起來,疑惑道:“這里面什么東西,竟然要用這么大的箱子放?!?/br>然后再一看目的地,竟然又是路淵寢室的,季如許無語地拿過去,他倒要看看,這人又在耍什么花樣。一敲門,路淵立刻就開門了,他笑得很是雞賊,關上門,“揚揚同學,不打開看看?”“我沒有這個權限打開?!奔救缭S抬腿就走。路淵擋住他,霸道地說:“我讓你拆的?!?/br>季如許手伸了伸,“可以,拿錢來,拆一次一百塊?!?/br>見狀后,路淵直接從抽屜里抽了一百塊,放到季如許手上,財大氣粗道:“錢給了,你現在拆?!?/br>“深井冰?!奔救缭S白了他一眼,把錢放進了口袋,拆就拆,一百塊錢呢。季如許蹲下身來,拿著把剪刀開始拆第一個箱子,發現里面是個小箱子,再拆又是更小的......整得跟俄羅斯套娃一樣,最后拆的就只剩一封信。信上面還寫著:送給我的賀大爺,“你是不是有毛???”季如許拿著那封信,咬牙切齒道。路淵食指晃了晃,跟小狗似的求表揚:“我特意到網上買了這種箱子,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季如許捏著那封信,很想甩在他臉上,喊道:“驚你大爺!你是不是沒長腦子?這封信才多少錢,要1塊嗎?你快遞費就30多塊,加上學校的,就10快,還有給我的拆包費100塊,這一封信你就花了140!你484撒?”“揚揚同學,我對你的愛是無價的,140而已?!甭窚Y壁咚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季如許雖然很氣憤,但他真的抗拒不了磁性魅惑的聲音,立刻就軟了,臉紅心跳道:“滾你丫的,你自己亂花錢,還賴在我頭上?!?/br>路淵看他臉已經紅了,又貼近幾分,柔聲說:“可是揚揚同學,我就是想為你花錢,想給你買東西,我控制不住?!?/br>季如許想推開他,兩個大男人擠在這,不知道有多慌,但奈何路淵力氣太大,就是巋然不動,反而手還在蠢蠢欲動。“你真好看?!甭窚Y盯著他的臉說。季如許冷笑一聲,狠狠踩了他一腳。路淵痛得臉部抽了抽,但還是俯身低喃道:“這次我就不問,可不可以吻你了?!?/br>話畢,路淵立刻就吻住了,那肖想了兩個多月的唇,無師自通地親著季如許。季如許脖子也熱得紅紅的,剛剛還理直氣壯地拒絕,不一會兒就沉淪其中,有時還會激烈地回應。一吻結束,兩人都有點喘氣,心跳得非???,兩相對視,路淵是傻笑,季如許是有些不知所措。“揚揚同學,剛剛你真帶勁?!甭窚Y擦拭著他唇上的水漬,挑眉道。季如許心砰砰跳,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也不甘示弱道:“你也不賴?!?/br>路淵把那封信呈到他手上,溫聲說:“打開吧?!?/br>季如許不情不愿地打開,然后就看到了好多個“賀飛揚,我喜歡你”,用各個國家的語言寫的,下面還特意標注了521個。“怎么樣?感動不感動?”路淵嘴角一挑,十分的自信,又補充,“我可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寫的?!?/br>季如許內心毫無波瀾,面無表情,甚至覺得他是一個智障。眼看季如許就要把信還回來,路淵立馬塞到他手上,義正言辭地說:“不許還回來?!?/br>季如許無語地收下了,他現在可以確定,路淵腦子是真的不太好使。看人就要走了,路淵干咳一聲,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那我們現在已經開始交往了啊?!?/br>“屁?!?/br>“我不管,反正我單方面宣布,我已經是你男朋友,OK,你可以走了,揚揚同學,好走不送?!甭窚Y快速說話,體貼地開門。季如許撇撇嘴,嘴角的笑意卻止不住。但兩人分開后,眼神同時露出了疑惑,因為接吻的那一刻,季如許又想到了不同的人,如夢魘一般出現著,揮之不去。而路淵,也是如此。路淵坐回位置上,有一種愧疚感陡然橫生,怎么可以在接吻的時候,想到別人,還是不同人的模樣。路淵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問題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自己也從來沒見過。他坐在床上,都不敢看季如許發來的消息。季如許怔怔地走在路上,那些人的模樣,明明剛剛都記憶深刻,這會兒卻怎么也描繪不出。他腦子里亂亂的,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自己,總感覺對不起路淵。于是這幾天,兩人雖然在一起,卻都非常默契地沒找對方,而是拼命做事情,想把腦海中的人驅散開來。就在兩人默契不聯系的第七天,路淵首先堅持不住了,他搓了把臉,決定開誠布公,和季如許談談。路淵跑到季如許寢室,他寢室里的人都在,只好說:“賀飛揚,你過來?!?/br>季如許打游戲打得正起勁,不耐煩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