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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開始一人一劍廝殺。最終季如許還是贏了,他累得癱在地上大喘氣,江逸蘇望著他,見他已經可以和劍比斗后,把前幾日就想好的事情告訴他:“明日你陪本尊下山一趟?!?/br>“下山做什么?”江逸蘇淡淡道:“歷練?!?/br>這幾天季如許都跟著江逸蘇到處跑,什么小妖小怪都是季如許來打,而江逸蘇則冷冷站在旁邊觀看,有時看到他被打得爽了,還會冷笑一聲,就差別人不知道這徒弟不是真的似的。但這次兩人玩脫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RitaLeeSK”小天使的營養液感謝“游滄?!毙√焓沟牡乩?/br>感謝“小橘子是貓”小天使的地雷謝謝~☆、奇絕仙山記(6)魔圣瑞揚襲一身暗黑斗篷,肩膀上長得一對黑翅,嵌著亮金色花紋,望了兩人一眼,邪笑道:“喲,仙尊又帶小徒弟下山打蒼蠅了?”江逸蘇淡淡瞥了一眼魔圣,嘴角露出了不屑。魔圣早就看他不順眼,每次江逸蘇下山都要打死魔族自己好幾個得力手下,要不是看他修為高強,早就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了。季如許一看他那花里胡哨花紋的架勢就覺得不好惹,忙躲在江逸蘇的后背。魔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這徒弟背后的力量竟然如此神秘,從一個廢柴直接變成了天靈根,若是為自己所用,說不定還能為魔族復興出一把力,重返巔峰時代。江逸蘇見魔圣一直盯著齊盼,心道不好,連忙把人護在身后,小聲叮囑:“跟著本尊?!?/br>魔圣挑眉看他,來了一個大鵬展翅,腳一踮就飛了三丈高,隨后口中向二人噴火,所及之處都是一片燎原。季如許見狀后連忙跳到江逸蘇身上,江逸蘇本想推開他,但看到這景象忍了,把他人帶出了安全的地方。魔圣嘻嘻一笑,“看來你倆關系很親密啊,本使者最看不得的就是這樣,看我不燒死你們!”季如許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煙霧給熏瞎,這無邊無際的火燒得身上直冒汗,季如許不敢掉以輕心,不然一沒注意掉下去就是化為灰燼。“蠢貨?!苯萏K面無表情地拔出云青劍,只見他手腕如游龍一樣輕輕一轉,那快蔓延而上的火瞬間就被熄滅。眼看自己就快戰敗,魔圣不甘心就這樣倉皇逃離,于是幻化出了十六個身形,齊齊圍住兩人。江逸蘇自是能看出哪個是魔圣的本體,但季如許修為不夠,只能用水檀劍和魔圣對打,江逸蘇看勢頭不妙,一邊抵抗本體的襲擊,一邊指導季如許,“打他右邊?!?/br>“打了?!?/br>但季如許如何能與魔族圣者相比,雖比劃了幾招,但仍然還是被擊潰,江逸蘇看到后,連忙往下跳接住他,畢竟齊席的性命還在齊盼手上。陡然間,江逸蘇就上了魔圣的當,魔圣看到江逸蘇護住了季如許后,心中一動,聲東擊西總算有了效果,快速飛到兩人面前,用自己剛剛研究出來的獨門陣法困住了兩人。江逸蘇也不是等閑之輩,立即驅劍破陣,那陣法雖一劍一劍被劃開,露出了外面的景象,但江逸蘇猛地發現自己腦袋有點疼,仿佛有人在啃噬一般,好生不舒服。季如許看他一臉疼痛的樣子,忙拿著水檀劍一頓亂捅,直把那陣法劈成了碎片,魔圣見自己潛心研究的陣法被破壞,心道又敗了一局,也不戀戰,張開翅膀匆忙逃離。“真尼瑪弱,還仙尊,小嘍啰一走,就昏迷了?!奔救缭S把人背到河邊,踢了江逸蘇一腳,用荷葉舀了一潑水灑在他被煙熏得臟兮兮的臉上。季如許看著他沉靜的臉,覺得若是這個人不說話,看起來倒也還好,不過只要想到自己被人當成了替身,季如許就氣得沒話說,又多踢了江逸蘇兩腳。看他還沒醒來,季如許則到河邊摘了幾朵荷花把玩,半晌后,江逸蘇醒來,他摸了摸腦袋,見到身旁的季如許后,柔聲道:“席兒,為師怎么在這?”季如許懷里的荷花掉了一地。江逸蘇無奈地一笑,起身站到他面前:“怎么還是如此不穩重?!?/br>季如許心里無數個臥槽,這人是不是裝的?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我不是席兒?!?/br>“沒錯,你是齊席?!苯萏K負手轉頭望他,自己只是睡了片刻,徒弟竟然調皮了。季如許現在的心情很復雜,看來江逸蘇被那個魔圣打得失憶,這本來是好事,自己恰好可以在這個時候親近他,可江逸蘇這個混蛋,竟然把自己當成了齊席。就算江逸蘇會愛上自己,那也是齊席,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要活在那活死人的陰影下嗎......江逸蘇見他在沉思,不解地問:“怎么了?”“沒什么?!奔救缭S拳頭攥得緊緊的,心好像又冷了一些,就算現在是熱天,也仿佛置身于雪山之中。江逸蘇悠悠道:“走吧,為師帶你去見世面?!?/br>季如許心里悶得像一團棉花堵塞在胸口,見江逸蘇在催后,僵著身子跟上他的步伐,忽的想起了什么,停在原地,直直地盯著江逸蘇。看人還沒跟上,江逸蘇回頭望他:“怎么?”“你記不記得一個叫齊盼的人?”江逸蘇沉吟了片刻,驀地回問他:“那是誰?哪個齊哪個盼?”季如許臉又白了幾分,他咬緊牙關,江逸蘇果然無情,好歹兩人也相處了三個多月,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你知道你怎么來這的嗎?”“為師與你一起下的山,怎么會不記得?”江逸蘇好笑地望他。季如許不死心,又問:“千年寒冰洞?”“沒去過?!?/br>“紫心果?”“為師正準備回去和你一起吃?!?/br>季如許怒視著他:“你真不記得齊盼?”江逸蘇蹙眉,“齊盼很重要?”季如許喉頭一梗,竭力保持住冷靜,深呼吸了一口氣,望著天空裝作若無其事道:“不重要,走吧?!?/br>江逸蘇卻覺得自家徒弟有點奇怪,和平常不太一樣。季如許吸了吸鼻子,拿水檀劍對著草一頓亂砍,越看前面之人越生氣,臉上不停地在發抖,自己真的是替身,也只是替身啊。想到這里,季如許全身上下就十分難受,便用水檀劍指著江逸蘇作偷襲刺殺狀。江逸蘇頭都沒有回就淡淡道:“席兒,你又調皮了?!?/br>季如許默默把劍放下,眼角有些泛紅,同樣是這種冷淡的語氣,可江逸蘇對兩人說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個是寵溺,另一個卻是嫌棄。江逸蘇背對著他,說不出是為什么,總覺得徒弟有些奇怪,平常都很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