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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好[哭泣],粉是不可能再粉了,但也不會黑你,只能說你以后好自為之吧】很多叮當喵已經粉轉黑了,季如許心里有些不太好受,特別是有一個眼熟的叮當喵脫粉,臉白了白,連忙套了一件衣服出門。鄧瀚起身跟過去:“你去哪?”季如許搓了一把臉,從柜臺上拿鑰匙,頭都沒有回:“去工作室商量事情?!?/br>“那我跟你一起去?!编囧珦ё×怂募?,見季如許疑惑地看他,忙解釋,“怎么說在外人眼里我是你男朋友,做樣子就做全套?!?/br>季如許緊張的心情緩解了些,來到工作室后,助理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見他倆來了,沖過去說:“丁哥,這件事怎么辦?我看那個看起來挺像真的,怕很多粉絲都會當真啊?!?/br>“嗯,小江,你去打電話給劉總,叫他趕快去做危機公關?!奔救缭S沒有把之前開過掛的事情和他說,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季如許接過后,發現是酷爽直播平臺工作人員,鄧瀚看他臉色不太好,問:“怎么了?”“平臺說要跟我解約?!奔救缭S喝了一杯水,“他們已經找到我之前開掛的視頻了,里面的聲音就是我,過兩天就要跟我詳談?!?/br>公關已經竭盡全力,但經此一鬧,很多人都拿出了開掛的證據,季如許想洗都洗不白,只能發一紙道歉,強調以后再也不會犯。兩天后,酷爽直播平臺單方面與季如許解約,首頁常駐頻道被撤下,季如許看著頁面笑出了聲。鄧瀚瞄了他一眼,覺得這人有點不正常,怎么會有人被解雇還這么開心的。季如許重重地倒在床上,穿著一條褲衩,非常愜意地一邊玩手機一邊吃葡萄,突然他罵了一聲,直接從床上跳起來。“臥槽,鴻雁那個殺千刀的!竟然進了YOK戰隊!我tm真的不能忍!”季如許咆哮道。鄧瀚連忙湊過頭來問:“他沒進酷爽直播平臺?你走了,他不該直接被酷爽簽嗎?”季如許氣得快吐血,踩著席夢思發泄心中的怒氣:“媽蛋!鴻雁,你等著!”隨后想到了什么,連忙拉著鄧瀚的手問,“之前那個ECZ俱樂部還招人嗎?”鄧瀚望著被他牽住的手,眸子里有止不住的笑意,揶揄道:“你不是拒絕他們了嗎?”“我一直說的就是考慮?!奔救缭S總算平息了怒氣,坐在床上,“你也知道我馬上24,一般職業選手這個時候都退役了,而我還剛進去,所以我才想了這么久?!?/br>鄧瀚點點頭,他也是玩游戲的人,知道職業選手最好的發展期就是14到22歲之間,因為這是吃青春飯的,年齡大了,出好成績就更難。季如許舀著鄧瀚給他煮的綠豆湯,囫圇道:“而且ECZ找我也不是因為我的技術......”這話鄧瀚實在沒忍住,打斷他說:“你有技術嗎?”季如許白了他一眼,叱道:“別插嘴,那個戰隊要我,也就是看中了我的人氣,你說連開了掛的人都要,ECZ會好到哪去?”鄧瀚悠悠地來了一句:“你還知道開掛可恥啊?!?/br>“閉嘴?!奔救缭S被他鯁得沒話聊,抓著他的頭發就亂搓一頓,“我這不是迷途知返嗎!這是我之前的想法,但現在我不管了,我現在就想把鴻雁按在地上打爆他的頭?!?/br>鄧瀚越聽心里越不舒服,什么是按在地上?他把季如許手里的綠豆湯搶過來,就著他喝過的位置一口吞了下去,非常冷漠地到廚房洗碗。季如許到網上搜了一下ECZ俱樂部,發現它是一個剛從KPL新晉上來的戰隊,去年暑假才正式建立,算是一匹黑馬,不過今年的春季賽打得不怎么樣,積分排名在第十名。KPL總共有十二支戰隊,排名第十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成績,但ECZ俱樂部之所以能與前三一樣出名,就是因為這個俱樂部太有錢了。別的俱樂部做飯阿姨只有一個,ECZ為了顯示自己財大氣粗,恁是招了三個,中日法餐都會,伙食賊好,網友都說哪天組團去蹭飯。除有錢之外,里面常駐的五名比賽選手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除了剛剛轉會走了一個,還剩下毒舌、溫柔、busy和咸魚。據說俱樂部老板是顏控,技術可以不那么6,但長得丑一定沒有機會被選上,這也是為什么俱樂部寧愿冒著被人嘲的風險,也要邀請季如許。丁當的技術其實不賴,沒走上直播這條路前,他也進過王者榮耀城市賽前三,后來直播每天要練十個小時,才能不被觀眾嘲,所以原主進俱樂部沒有問題。季如許看著自己最近打的戰績,勝率67%,“有點頭疼?!?/br>“知道就好,你這成績,我怕你會被俱樂部的人欺負?!编囧谒澈箨幧卣f了一句。季如許癟了癟嘴,去的話自己技術這么菜,很容易被發現,但不去自己又咽不下這口氣。算了,自己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來體驗的,于是季如許打通了ECZ俱樂部的運營電話。鄧瀚站在他后面,手中的抹布捏了又捏,他之前就查過,職業選手每天都要練15個小時,減去睡覺,那么......丁當就沒多少空閑時間了。自己其實不是很想讓丁當去。鄧瀚腦海突然閃現出這個念頭,猛地一驚,忙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房間里隱隱約約傳來通話聲,鄧瀚聽到下星期一就去S市面試時,手里的抹布落到了地上。幾秒后門開了,季如許伸了個懶腰:“我這幾天就過去?!?/br>鄧瀚面無表情地把抹布撿起來,擦著桌子問:“你那么多錢,都要去那里?一輩子也花不完吧?”“我知道,但我就是看不得鴻雁那把我耍得團團轉的德行?!奔救缭S冷笑了一聲。鄧瀚閉了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那個城市離這里有四百多公里遠,要是丁當走后,在那么高壓的訓練下,自己很有可能半年都見不到。季如許看他一塊地方擦了一分鐘,在他面前晃晃手:“你怎么了?”“沒什么?!编囧D身就去廚房,心里挺亂的。鄧瀚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回家后,隱姓埋名地把這件事委婉地跟發電機說了。發電機:【既然你那個朋友想勸他弟弟,那就勸啊,畢竟你朋友是主播的哥哥】鄧瀚思考了一下:【可是兄弟倆關系沒有想象中的好】發電機:【就是關系很尬對吧?這有什么,你那個弟弟年紀還小,以為電競就是好玩的,殊不知里面復雜著呢,沒點人脈和錢還真進不去】鄧瀚覺得后面那兩個條件都可以排除了,因為丁當就是吃飽了沒事干。【我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