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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绷趾喌狼钙饋?,一小會后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王俊鵬,我知道你有朋友在警局,能不能幫我查下手機號碼的機主信息?!?/br> “這個——我得去問問他能不能辦,如果涉及到公民的隱私信息,不一定好辦?!蓖蹩※i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起來。 “我知道,可是這事對我很重要,我可以自己去警局那邊做備案記錄的,我絕對不會對機主個人安全造成困擾。這事對我很重要,拜托了?!?/br> “好吧,你別急——我先去問問看再說,也不一定能成?!蓖蹩※i改口。 “王俊鵬,謝謝你——你幫我的恩情,我會記著。還有——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喜歡別人了,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彼谒麙祀娫捛伴_口說道。 她知道自己是走投無路才會去找王俊鵬,可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病急亂投醫會讓他接收到渺茫的希望,所以提前提醒他。 “我知道。我很久前就知道了——我相信你不是想要窺探別人的隱私來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其實我朋友查下也是小事一樁,但是他會不會讓你知道結果我也不敢保證。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反正你沒必要因此有心理負擔?!蓖蹩※i知道林簡過意不去,在電話那邊爽快解釋起來,之后才掛了電話。 林簡隨之把這個陌生號碼發給王俊鵬。 果然,不到十幾分鐘,王俊鵬就回電話過來了,“簡簡,我托朋友查了這個號碼,對不起——” “怎么了?” “這個號碼應該是手機實名制政策推行之前通過非正規渠道買的,查不到機主的任何信息?!?/br> “我知道了,謝謝?!绷趾啋煜码娫捄?,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市,她木愣愣的,不知道要往哪邊走。 過了好一會,她還是去撥這個號碼,還是無法接通。 她聯系不上。 “哥,是不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我只要知道你還活著就行了,我不會去打擾你的?!彼Z無倫次發了一大堆的內容,可是到末了,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刪除掉。 她相信林疆還活著。 他離開她,一定是有更重要的理由。 她得好好活著。 也許哪天林疆回心轉意來看她,她總不能渾渾噩噩到連林疆都認不出她來了。 林簡想到這里,打車回她自己的住處。 她剛推門進去,就被整齊的像是樣板房似的住處給驚呆了。 房間里的所有東西都被收拾的無比齊整。 顯然是陳淮幫她整理的。 他以前在部隊里呆過多年,平時除了訓練項目之外的唯一任務就是整理內務,所以他整理的齊整度無可挑剔。 林簡走到臥室,就連她的被子都被折疊成豆腐塊靠在床頭那側。 她去拿換穿衣物到浴室洗了個澡,整個人才像是撿回半條命。 自從幾個月前林疆被警方通緝后,林簡就沒收拾過她的書架,沒想到房間里最為凌亂的書架都被分門別類的整理妥當了。 她癱靠在沙發上,一點點掃視過去房間里被收拾過的跡象。 他幫她收拾的時候,肯定是想著最后一次來她這里了,所以才會收拾的這么徹底,就像林疆離開她之前的場景。 林簡想到這里,心頭隱隱擔憂起來。 她還是拿出手機去撥陳淮的號碼。 電話接通,但是無人接聽。 林簡很有耐心,繼續去撥。 一連撥了好幾個,林簡準備掛了,那邊卻接了起來。 “陳淮,是我——” “不好意思,陳隊現在開會去了。請問你是哪位,我待會轉告下他?!彪娫捘沁厒鱽砺燥@稚嫩的聲音。 “請問——你們是什么單位?”林簡忽然意識到陳淮應該是去這邊的某個單位上班去了。先前從邊防派出所那邊回來前,他就已經遞交了申請,而且最后寫的都是服從調劑。 “**分局?!?/br> “**分局?”林簡重復一句,不知道是喜是憂。那里是林疆工作了多年的單位。 “請問你找陳隊有事嗎?”電話那邊問了一句。 “他現在在什么科?” “我們這里是緝毒科?!?/br> “我知道了,謝謝。沒事了?!绷趾喎畔码娫?,心頭說不出滋味。 陳淮之前為了方便和林簡在一起,援藏期滿后特意申請調到她附近的單位。正好先前林疆呆過的緝毒大隊揪出好幾個都被撤職查辦,人手短缺,陳淮正好差不多這個時候申請過來,上面看到分局緝毒科的人手最緊缺,就把他調到這邊,順便還新調了幾個剛畢業的年輕小伙子,緝毒科人手本來就不多,這么一來,大半換了新人。 林簡掛了電話后,隨便換了套衣物就出門了。 她直接往陳淮現在在的分局那邊開去。 她開到那邊的時候已是傍晚。林簡停好車徑自往里面走去,在他辦公室門口果然看到了陳淮。 這個點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其余的同事早已經離開了。 他知道她上天入地都想把林疆給找出來。 他在動搖。 可是他有后顧之憂。在他沒把后顧之憂徹底解決掉之前,他不會透露半句。而這也是他會欣然答應在林疆呆過的緝毒大隊任職的最主要原因。 她火燒火燎的跑過來,看到他在眼前,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淮,過來吃飯了?!焙竺嬗腥嗽诤瓣惢?,他們這邊有食堂,是飯點了。 林簡轉身朝那人望了一眼,那人意外和林簡的視線交匯,轉身匆匆離開。 林簡僵在原地,腦海里轟得一下,她想起來了,她和剛才的那人見過面,而且不止一次。 在董緒父母捧著董緒的骨灰盒出來時,還有在林疆辦追悼會的那一天,她都見過那個人。 聽語氣,那人和陳淮沒有初初相識的生疏見外。 她只要確定林疆還活在這世上就行了,僅此而已。 陳淮費了這樣大的精力去布置這一切,甚至同意高調的給林疆舉辦追悼會,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她站在原地,無數遍去回想期間的場景,還有剛才那人在殯儀館里出現的位置。 盡管她自己的記憶抗拒回想她最后一次看到林疆臉面的場景,她還是逼著自己去回想起林疆被入殮師整理后的面容,她那時湊近去看過,他的面容上凹凸不平,下面像是被墊了什么東西似的。那時的她得知林疆吞槍只當他是面部震碎后的慘狀而已,壓根沒有想過也許是他重傷但是被妥善包扎后再在上面做手腳避人耳目。 不單是她,過來悼念的其余人全都會這么想,更何況其余人知道林疆面目盡毀,出于尊重逝者,甚至都沒有近距離上去瞻仰遺體。 得知林疆的噩耗后她足足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