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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頭發笑, 特意挑在這個時候去撩。撥他。 “浴缸太小了?!?/br> “哪有?”林簡嘟囔一句。 “好好洗澡?!?/br> “你陪我一起洗?!绷趾喞^續不依不撓, “難不成你怕你自己定力不夠?”她一語戳破, 臉上不無得意,帶著狡黠笑意。 陳淮正好捕捉到她不懷好意的眸光,下一秒他倒是飛快脫掉上衣,跨步進來。 原本快要放滿的浴缸水面立馬晃蕩出了大半。 陳淮坐進去后, 隨手從剛才他自己拿過來的那幾個瓶瓶罐罐里按壓出一堆在掌心里搓出泡沫就往她身上抹去。 “這是洗發露?!彼訔壋雎?。 陳淮把他自己掌心的那堆泡沫直接往他自己的板寸上抹了幾下,重新去按壓新的一瓶,重新搓出泡沫朝她身上胡亂抹去。 “洗面奶?!彼^續嘟囔。 陳淮沒有搭理她,他滿是泡沫的手心從她肩背落下,她忽然近身過來,直接跨坐到他身上,兩人對面而坐,溫水晃蕩。 她從他精瘦的腹部往上,她的手心探過哪里,他身上的肌rou就硬實到哪里。 “這些傷疤都是你以前訓練的時候弄的嗎?”她從他腰側直接探到他的后背上,正好碰觸到一道長疤痕,隱有凸起,她也沒有覺得滲人,輕輕摩挲問道。 被她溫熱的手心帶到,他的吐息都已經guntang不已。 “好好洗澡?!彼貜鸵槐?,不無警告。 陳淮話音剛落,林簡抽回放他后背的手心,直接去捏了一把水下他的。。,果然,本來就已經蓄勢待發的。。被她惡作劇的捏了一把后,立馬如影隨形的。。起來。 “還不嫌痛?”他猛地一下抱緊她,大手擱在她的后腰上,她被他這么抱緊了些,大腿跟著分開一點,立馬有痛覺傳來,倒是就安分回去了。 陳淮以為她終于知道分寸了,本來要起身離開,她忽然重新伸入水中去握住他的。。 “我幫你?!彼吭谒呡p聲開口。 昨晚他沒有盡興,她知道。 陳淮果然沒再拒絕。 洗了個澡,兩人反倒又出了身熱汗。 尤其林簡,臉色潮紅,看著倒像是氣色都要好了許多。 洗好澡后,他直接把她抱到沙發那邊坐著休息,他自己則是去廚房里做早餐去了。 林疆先前去超市里買了不少食材,陳淮沒多久就做好早餐。 林簡按時吃飯按時休息。 在家里休養幾天后,。。處雖然依舊有點痛覺,不過至少走路沒有大礙了。 陳淮怕她觸景生情,把林疆的骨灰盒移到林疆住過的側臥里。林簡也沒有反對。他們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林疆的事情。 就連去分局那邊辦理銷戶手續什么的,也都是陳淮跑去幫她辦好。 林簡前幾日因為董緒和林疆的接連去世,整個人大受打擊后暴瘦元氣大傷,在家里休養幾天后,精神才好了一點回來。 她在家里睡了個午覺,沒想到起來時顧嶼江過來看她了。 顧嶼江今天倒是沒有穿著白大褂,平日居家的休閑打扮。 看得出來,他和陳淮應該的確交情匪淺。 陳淮親自下廚,搗鼓出了一鍋醬油炒飯,看他這難得殷勤的神態,有幾分精心款待的意味。 林簡默默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給陳淮。 “就一碗醬油炒飯也太寒磣了吧?冰箱里還有好多菜,你再隨便燒幾個。要不我來?不過我的廚藝怕把他嚇到?!?/br> “沒事,他就愛吃醬油炒飯。我們小時候常吃的,他說很多年都沒吃到了,我幫他回憶回憶小時候的味道?!标惢礋o事人般的開口,而不是回她短信。 林簡臉上嗖得一下紅了起來。 好在顧嶼江并沒有在意,反倒是無比享受的低頭吃了起來。 林簡見狀也嘗試著吃起來,居然出奇的好吃。 顧嶼江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事,吃好飯后和陳淮隨便胡侃起來,不過很多還是聊的他們以前讀書時的趣事,聽兩人的口吻,以前這兩人都是他們班里的搗蛋大王,都是讓老師頭疼的頭號問題學生。 兩人一起調皮搗蛋一起惹是生非一起挨訓受罰,所以才有他們口中不可撼動的革命友誼。 不過誰能想得到兩個淘氣鬼長大后一個成了救死扶傷的醫生,一個則是選擇了部隊生涯。 兩人聊以前的趣事,她就在邊上安靜的聽著,眸間不無向往,仿佛她自己也親自經歷了陳淮無拘無束的童年時光似的。 不過既然兩人是一起長大的,想必有些事情顧嶼江會比她知道的更清楚。 聊到途中,林簡怕顧嶼江口渴,起來去給他續茶。她去拿綠茶過來時,余光不小心帶到擱在角落里的藥膏,她這幾天遵從醫囑早晚各用一次,估計是消炎作用的,藥效很明顯,原來那點難以啟齒的癥狀果然減輕不少。 “醫生說早晚抹一次,休息幾天就會沒事的?!绷趾喣X海里浮起陳淮之前開口說的。醫生說……林簡在腦海里重復了一遍,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顧嶼江一過來就先問她好點了沒,她還以為顧嶼江是問她先前因為林疆的傷心事有沒有好點了,難不成他問的是她自己的這點破事? 林簡思忖著,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漲紅起來。 這種事,也就陳淮想得出來,居然會跑去問顧嶼江!以后她還怎么愉快的和顧嶼江聊天當朋友了? 林簡想到這里,手上的茶水已經續好,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端到顧嶼江面前,干脆往主臥過去。她看了下梳妝臺鏡子里的自己,兩頰果然已經通紅的跟什么似的。 更加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越是臉紅心虛就越出不了門去見顧嶼江。 總不能待會他走的時候她還這幅德□□。林簡想得著急,無意識的抬手在臉頰附近扇風,仿佛這樣能讓她自己涼快點早點靜心回去似的。 “怎么了?”陳淮見林簡去泡杯茶,之后回臥室呆了快十來分鐘了都沒出來,他等得奇怪進來看了她一眼,“感冒了?”他看到她兩頰漲紅,鼻翼上還有晶亮的汗珠,陳淮說時還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 “都是你,那個藥膏是不是找顧嶼江開的?”林簡嗔怪起來。 “怎么了?” “真的??!丟死人了!”林簡毫不客氣地捶了他一下,是真用力,捶地他胸口隱隱作痛。 “這有什么好丟人的?!标惢赐耆灰詾橐?。他的腦回路和林簡完全不一樣。 “還不丟人??!” “該丟人的是顧嶼江,他說他一把年紀了還沒性生活。不知道我們的具體情況屬于哪一種?!蹦橙苏f著說著居然不厚道的笑開了,他還以為林簡這么興師動眾的出了什么大事,沒想到林簡為了這點小事居然專門找他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