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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三人去夜跑。 他們沿著派出所的外圍去跑,林簡撿空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等她慢條斯理的做好這些出來再等好一會,他們就氣喘吁吁的回來了,大晚上的一個個身上都汗如雨下。 他們剛跑回來呼吸還沒休息回勻稱,姚喜報已經把他們待會的場地都布置好了,就這言聽計從的份,幾乎都快成為陳淮的貼心小棉襖了。 這里畢竟不是部隊,沒有專業的靶場和靶子,姚喜報拿了幾個自制的靶位立在宿舍前面的空地上,看樣子估計以前也cao練過的,姚喜報又在相應距離的地方畫好位置,然后在隔開移一段距離的地上各自放了一把自動□□,每人都是限量三發子彈,所里裝備不多甚至于可以說是相對匱乏,之前也沒碰到過危險緊急到能夠使用槍支的地步,他聽從陳淮的命令去取出來的時候,槍支上其實都已經沾有塵灰了。 三人氣喘吁吁回來,各自在相應位置站好,開始去分解槍支。 姚喜報則是在邊上拿著計時器。 一看何騰龍他們就是cao作不是很熟練的,三個大男人還沒徹底分解好槍支就已經過去了一分鐘。 喜報宣布重新開始。 如此往復,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也許他們的手速在上百次的重頭來過中已經有所提速,可是要完成陳淮說的目標,還真是遙遙無期,以他們的基礎,就這樣的訓練強度,練上大半年都未必能夠達到陳淮的要求。 夜色漸重,寒意漸來。 陪熬到這個點,林簡已經有點頭昏腦漲,她看了下手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這場體罰,因她而起。 三人明顯已經很有情緒。 雖然起先只是個不正經的玩笑,但是到現在已經不好收場了。 “又不是神人,咱也不是部隊里專業練過出來的,一分鐘內徹底分解還要完全組裝回去,這不是開玩笑嗎?” “對啊,還要瞄準靶心,就現在這黑乎乎的可視條件,我只能看到個靶子的大概位置,靶心壓根看不到,怎么搞?!?/br> “我們又不是專業練過射擊和組裝槍支那一套的,老陳這次罰得狠了點吧。而且光靠這樣弄來弄去的,對咱們平時也沒什么實質性的幫助,這不是做無用功么?!?/br> 三人已經明顯有怨言,不過手上還是繼續千篇一律的做著無用功。 就連當督工的喜報都已經有點于心不忍了,步伐沉重走到林簡旁邊,欲言又止。 林簡知道他要說什么,先開口問道,“我不了解這些,平心而論,一分鐘完成這些難度系數怎么樣?” “非常難,我是他們當中最擅長的,最好的成績也就是兩分鐘內完成組裝槍支而已?!币ο矆笥谛牟蝗?,如實應道。 “我知道了?!绷趾嘃c點頭,往陳淮在的房間走去。她還沒走到他的房間門口,未料到他已經出來,估計也是早就洗澡換了身衣服,夜色里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 “布置他們明明完成不了的任務,他們容易有情緒,不能換其他的項目?”林簡開口。 “誰說完成不了?”他明顯不悅。 “一般來說,一分鐘內完成組裝槍支就不錯了,他們以前也沒專業訓練過,你就讓他們一分鐘內完成分解和組裝,而且就現在這樣的可視條件,能打在三環以內就不錯了,你還要求他們打在靶心,我也覺得有點強人所難?!绷趾喨鐚嵃l表她自己的看法。 “強人所難?”他像是冷笑了一聲,說時往前面近乎靠近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何騰龍他們的手都已經練習的酸麻到快沒知覺了。 “老陳!你這任務我們再練習上十年也完成不了!壓根就沒人能辦到!”何騰龍忽然發了句牢sao。以往陳淮給他們布置任務,他都是最有情緒的,只是沒有明顯表露出來。 這還是頭一回。 何騰龍一開口,旁邊的張耀祖和方陽偉手上都停了下來,他們是心里不服,但是還沒膽量當著陳淮的面說出口。 “沒人能辦到?”陳淮走到何騰龍旁邊,嗓音滲人。 姚喜報看看兩人劍拔弩張的,莫名替兩人捏了把汗。 “現在這個點黑乎乎的,我們拆下來的零件都看不清楚,直接影響到我們的組裝效率,更不用說去瞄靶心了?!?/br> “是嗎?”陳淮輕飄飄應了一句,林簡知道他的脾性,他這樣其實已經是隱怒未發了。 “是!你是比我們厲害,而且也是我們上司,你罰我們,我們也無話可說。但是問題是你罰我們的這些項目完全是無用功。我知道你以前是突擊隊里出來,我們和你完全不在一個級別,在你眼里,其實你壓根就瞧不起我們這樣的孬兵廢物,所以你動不動給我們布置這些難如登天的任務,明明是在消遣我們,還打著為我們好的旗號?!焙悟v龍一口氣吐槽起來。 張耀祖沒想到何騰龍今晚好端端的火氣沖成這樣,小心翼翼的去拉扯了下何騰龍的胳膊,然而何騰龍還是火氣爆滿的繼續開口,“老子受夠了你這樣的自以為是!就咱們這小小的派出所,睜只眼閉只眼領工資混日子就好了,我們沒有你那么大能耐,也沒有雄心壯志要立功晉升什么的。老子就是看不慣你要求我們做的這些?!?/br> “再說一遍?!标惢醋叩胶悟v龍面前,面無表情開口,實則已是威脅之意。 他還是頭一回,以威脅的口吻和他們開口。 而非命令。 姚喜報已經緊張握拳,但是他不知道這會能該做什么或者是該說什么,他轉而看向旁邊的林簡求助,甚至在腦海里飛快運轉著要不要去把睡下的老濮喊起來,他年紀最大,陳淮和何騰龍也許都能聽他的勸。 “老子怕你不成!***突擊隊是吧?拿過獵人勛章是吧?兵王中的兵王是吧?可是那又怎樣?你要不是出過什么岔子,能從上天入地的特種兵里退出來,跑到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和我們這樣的孬兵呆在一起?你也沒有什么值得好優越和炫耀的!”這些話估計何騰龍已經藏在心里很久了,既然陳淮威脅他在先,他這會腦門一熱,直接痛快淋漓的朝陳淮大吼起來。 然而前一刻語調測然的陳淮沒有出聲。 他像是被何騰龍問住了似的,神色隱有怔仲,前一刻身上凜冽張揚的氣場悉數消散,有幾分窮途末路的意味。 全場寂靜。 林簡已經往陳淮方向走去,沉默半晌的陳淮忽然蹲下去,就著何騰龍剛剛好不容易組裝好的槍支上手。 被何騰龍搗騰了這么久,上面的零件沾了手汗有點滑手,其實是會影響手感和準確度的。夜色里只能聽到一點器具的分解聲,緊接著是組裝完畢的上膛聲,分秒之間的事情,他的視線其實壓根就沒有低頭看過手上的器件,不到半分鐘徹底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