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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敢把事情抖出去,我就讓你下輩子吃牢飯吃到死!” 陳浩故作流露出膽怯的眼神:“嘖嘖,我好害怕啊,沒想到周大小姐還挺重視和余夏夏的友情嘛,不過你干出的那些捅刀子的事情真是讓我都想唾棄一番?!庇质且环潘恋拇笮?,陳浩接著說:“周沫沫,你說說現在鹿綺絲死了,一個死人是不會把我做的那些事情抖出去的,鹿焓身為鹿氏集團總裁,他恨不得那些事情爛掉,所以他也不會把我抖出去,那現在....” 周沫沫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剩下你了!”陳浩把周沫沫使勁往地上一扔,欺身而下,“哼!早晚都得死,倒不如死前快活一把!”這時,工廠的四面八方中又竄出幾個男人,周沫沫大驚失色:“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敢給我做什么,你別想活下去!” “是嗎?”陳浩譏笑后,忽然想到什么又流露出惋惜的眼神,說道:“其實我想陳某人這條破命不比周大小姐的清譽值錢,你說是吧?” 周沫沫恐懼地說道:“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陳浩帶著猙獰的笑容伏在周沫沫的耳邊說道:“再不乖點兒,你是女主角的這個視頻可就要流到網絡上去了,嘖嘖,真是期待頭條為‘周家大小姐遭□□’的新聞??!哈哈哈!” 周沫沫聽到她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她心中更害怕了,恐懼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她的手腳被幾個男人按住,而攝像機就離她的不遠處。 周沫沫的求饒一直沒有停,可衣服卻被一件件撕扯干凈,因為用力過度,到最后,她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此時已感覺不到地面的冰涼,感覺不到瑟瑟秋風,只有身下的疼痛折磨著她的神經,她絕望地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外面烏云密布,不一會兒,便下了大雨,周家大宅中,傭人一遍遍地往門口看去,心中又擔心又害怕,“小姐去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沒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沫沫撐起身體,靠在墻上,身下傳來的陣陣疼痛不得不讓她放小動作,她一件件地把衣服穿到身上,但那些被撕碎的破布并不能遮蓋住她此時的狼狽。周沫沫在后面的時候已經昏倒了,也不知道陳浩何時離去的,最重要的是....他也帶走了那臺攝影機。 周沫沫扶著墻壁站了起來,腦海中只要一回憶起剛才發生的種種,她就覺得惡心,覺得想吐,現在的她已被惡人侮辱了,她還有什么臉面活在世上??! 第二天清晨,傭人準備叫周沫沫起床時,發現她竟然一夜未回,而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傭人連忙去開門,竟是一夜未歸的周沫沫!“小姐,您這是去哪了?”傭人扶著疲憊的周沫沫進入客廳,她兩眼無神地盯著前方,良久,才動了動嘴唇,“爸爸回來沒?” “市長也一夜未歸?!?/br> 周沫沫稍稍安心了些,她對傭人說道:“我累了,先回房了,記住,別來吵我?!彼龔街鄙狭藰?,鎖上了房門。周沫沫打開淋浴,衣服也沒有脫,任由熱水沖洗她的身軀,心中的一個沖動愈加放大——我不想活了!可是,當周沫沫鬼使神差地走到窗戶邊,伸出去打開窗戶的手又膽怯地收了回來,她恨自己的沒用,但是她真的跳不下去,她好害怕! 周沫沫蹲到墻角,雙手抱著膝蓋,像一只迫切想尋求保護的小動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曾經做過多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根本不配得到別人的關懷和同情,她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手指點上了一個名字—— 余夏夏。 一大早,金黃色的陽光如流蘇般暖洋洋的照在我身上,我愜意地翻了個身,正想繼續在周公那里陪他老人家聊家常呢,手機鈴突然聒噪地響了起來。 唔....哪個小王八蛋擾人清夢??! 我揉了揉眼睛,在床頭柜上一陣摸索,終于尋找到了目標,按下接聽鍵,“喂?哪個王....哦不!誰???”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夏夏,是我,我們見一面好嗎?” 周沫沫? 我來了精神,最近一直都沒有和她聯系,以為她出國了,難道現在回來了嗎?我連忙答應下來:“沒問題,正好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想你了?!?/br> 掛斷電話后,我從床上躥了起來,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后,下了樓。這個時間點,鹿焓早已經去公司了,我穿上鞋子,出了門。 “怎么現在才想到我?”從鹿焓家中出來后,搭上一輛出租車便火速趕到了約定地點的包廂中,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想調侃一下。 但是,之后我發現了不對勁——周沫沫雙眼無神地盯著她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在她身上少了平時的靈氣,我小心翼翼地問她:“沫沫?沫沫寶貝?你沒事吧?” 她的目光呆滯地從咖啡杯上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忽然像是觸動了什么機關似的,周沫沫突然大哭了起來,哭得我都懵在了位置上,我愣了一下,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先拿起面巾紙擦她的臉頰,然后連忙詢問道:“怎么了?怎么了?沫沫,你這是出什么事情了?” 周沫沫還在哭,我一慌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等她平靜下來,說出原因。 她抽搭了好一會兒,才紅著一雙眼睛看向我,哽咽地說出了一句令我的心跳有一秒鐘暫停的話:“夏夏,我被□□了?!痹捯魟偮?,周沫沫就抱住了我,鉆進我的懷中。那句話,我窒息了一秒,心跳停止了一秒。 ☆、第四章 我都快忘記我是怎么和周沫沫分開回到鹿家的,我只記得周沫沫滿臉淚水地看著我,那絕望的眼神觸目驚心,就連現在,回想起她說她被□□的那句話我都會覺得喘不過氣來,我陪了她一整天,這一整天她什么都沒給我說,一直在哭,然后我就一直陪著她,給她擦眼淚?;氐铰辜?,已經天黑了,打開門時,家中一片黑暗,看來鹿焓并沒有回來,于是我借由著透過窗戶的月光向樓梯走去,路過沙發旁,我好像聽到有動靜。 我小聲說:“鹿焓?” 沒有聲音。我心里不禁懷疑:難道是小偷?哪個小偷這么猖狂,偷東西都偷到這里來了? 我摸索著走過去,房間太黑,我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借感覺向沙發摸去,嘴里還一邊小聲說道:“鹿焓?是不是你?吱個聲?!?/br> 已經摸到沙發的邊緣了,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扯到沙發上并反壓向我,我正想掙扎,鼻尖竄入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還夾雜著淡淡的苦咖啡的香味,我連忙問道:“鹿焓?” “嗯,是我?!甭轨史谖业亩呎f道,我的耳垂猶如觸電般傳來一絲酥麻的感覺,我立馬用雙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