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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來找人的……你認識嫉妒嗎?”阿米斯愣住了,有一瞬間他認為自己的猜想是錯的,他有些不甘心:“……不認識。不過先生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學弟長得很像,他叫貝希莫斯?!?/br>“!”聶駁古突然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對,貝希莫斯,我要找的是貝希莫斯?!?/br>自從灰發少年用了嫉妒這個名字后,就相當不滿聶駁古叫他為“貝希莫斯”,總是用小狗式的濕潤眼神申訴著他的不滿。聶駁古不太敢拂逆少年,久而久之他對貝希莫斯這個名字都感到陌生了。阿米斯松了一口氣,拳頭卻握得更緊。“我大概知道他在哪,我可以帶你去?!?/br>“謝謝?!?/br>阿米斯轉過身來對著同伴耳語了幾句,然后掛上親切熱情的笑容轉身向聶駁古走去。“先生,能問一下你和貝希莫斯是什么關系嗎?”“我……”聶駁古抓了抓眼角的紅痣,似乎在掩飾一些莫名的情緒,他說得有些斷斷續續,聲音很含糊,最后那兩個字更是快模糊得聽不清了:“我是他的,父親?!?/br>作者有話要說:喵,原來**抽得留不了眼,評論都被審核了/(ㄒoㄒ)/我還以為現在沒人愿意留評了呢,玻璃心瞬間碎了一地TT話說嫉妒小孩四處折騰只是在發泄他的不爽,于是阿米斯你正好撞上槍口了,噗。Fifty-seventhchild阿米斯將聶駁古帶到了表演廳,這是一個穹頂式的大型建筑,典型的“巨蛋”,它的底層是一個寬闊的舞臺,層層疊疊的觀眾席采用了視線疊加技術,蜂巢式的設計能使更多的人欣賞到表演。“學院祭的七天都有表演,每天由一個年級負責,昨天是一年級的表演,先生沒看到貝希莫斯的表演真是可惜了,那絕對只能用pefer來形容!”阿米斯帶著聶駁古在迷宮一樣的甬道中左拐右拐,一邊解說著:“今天是二年級生的表演,我聽說他們準備了舞臺劇,還找來了貝希莫斯當客串,他們現在應該在后臺做準備……啊,到了,我說的沒錯吧?!?/br>在穿過一道光幕后,聶駁古發現他們像是來到了一間觀察室,透過透明薄膜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底下正在忙碌準備的一切。“他們準備的劇本好像叫?”阿米斯向下指了指:“貝希莫斯在那里,據說他出演的角色是一個叫‘利維坦’的海怪?!?/br>聶駁古順著阿米斯的指尖向下望去,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嫉妒?,F在的舞臺劇絕不像古時候那樣文縐縐地念臺詞和做動作,星戰、機甲戰是劇本中絕不可或缺的元素,武裝打斗更是重中之重。星戰太過恢弘,就連航艦都是滄海中小小的一粟,更注重的是團體指揮的力量;機甲戰中人被封閉在那厚重的機甲里,機甲性能型號總比里面的人更吸引觀眾們的眼球;而武裝打斗雖然也穿上了裝甲,但那只是薄薄的一層“衣服”——相對機甲來說真的薄得和紙一樣——所以武裝打斗更有技巧性和沖突性,更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強大,塑造出一個“英雄”,通常是一部舞臺劇的亮點或者高.潮?;野l少年此時正仔仔細細擦拭著裝甲,惹眼的臉上露出的純凈笑容屢屢讓經過他旁邊的人或明或暗地關注著他,少年手中的裝甲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他在這部戲中的重要性。這時候,一個女生被同伴們催促地推向了嫉妒,女孩兒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她的同伴們全是善意的哄笑聲。嫉妒放下手中的裝甲,站起來對著那女生露出燦爛的笑。少年臉上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笑容似乎安撫了少女,女孩兒滿臉通紅地將一樣東西遞出來,聶駁古認出那是一把銀色的鎖。嫉妒似乎害羞地抓了抓他那毛絨絨的灰色短發,接過微笑地道謝。少女的羞澀,少年的靦腆,這一切都構成一副甜美詩意的畫面。“你的兒子相當地受歡迎啊?!痹捯徽f出口阿米斯就反應過來那句太過了,他飛快地瞟了一眼聶駁古,拿不準男人有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句話中的嘲諷。阿米斯馬上又接上一句,努力想要營造出一種打趣的口吻:“我敢打賭,貝希莫斯今天收到的銀鎖能融制出一輛新機甲!”“……恩?!?/br>空白了一段時間,聶駁古說不上是同意還是回應地嗯了一聲,從阿米斯的角度來觀察,男人的臉除了比剛剛的白了一些,沒有顯現出其他什么特別的征兆。阿米斯顧不得那么多了:“先生,你不打算下去和貝希莫斯說說話?”聶駁古的目光有些游離,最后“飄”到了阿米斯的身上:“不,不了……我只是來打算看看他……”“為什么不下去呢?貝希莫斯知道你來了肯定會高興的?!?/br>聶駁古看了看下面,又轉回看向阿米斯,他的目光難以言喻。被那目光盯得有些難受,阿米斯換了個角度勸說:“或者先生可以留下來看看今天的表演,昨天錯過了貝希莫斯的演出,今天可不能再錯過吧?!?/br>這次聶駁古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從這可以直接前往觀眾席?!卑⒚姿拱崔嘀闹械募?,指了指房間的另一個出口:“我就陪伴先生到這里了,祝你在皇家學院玩得愉快?!?/br>聶駁古向阿米斯點頭致謝,目送著褐發青年的身影消失在光幕后,然后不屑地撇撇嘴。在曾經是第七區的人的面前,阿米斯拙劣的掩飾比紅燈街女郎的脫衣舞還沒看頭。他要裝,聶駁古就陪著他裝,對方主動找上門來,如果撕破了臉還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么事來,還不如維持著和諧的假象與對方虛以委蛇,捕風捉影見機插縫,這正是曾經的“胖子”最為擅長的。反正提出指路的人是那家伙,聶駁古只不過是順勢達到目標而已。所以一路上各懷鬼胎的兩人連雙方的名字都沒通起——阿米斯是不愿多透露自身信息,聶駁古是完全不在意——聶駁古甚至有些感謝阿米斯,他有多久沒有這樣“清醒”了。聶駁古再次看下去的時候,女孩兒與她的同伴已經離開了,嫉妒又恢復為原來的姿勢,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黑發男人靠著欄桿滑坐在地上,黑色的眼珠微帶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虛空。自從來到第四區,聶駁古就處于一種詭異的亢奮狀態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身體卻亢奮得不像樣。他知道為什么,那個黑暗王者在黑暗中沉寂的身影依舊殘留在他的視網膜上,鮮明無比。父親,如果我們是錯的,又為什么會存在呢。他的第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