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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聞一片yin靡不堪的水聲。他的性器不舍得離開xiaoxue,又不甘心一直停在其中,只能愈插愈快,不肯停歇片刻。程溏朦朧間望著紀雪庵的臉,幾乎不能呼吸。世人皆說紀雪庵生得一副冰姿雪貌,誰知道冰雪融化竟成巖漿。他只覺灼熱的巨物一次次闖入他難以防備的深處,幾乎將他燙傷,下身麻木得感受不到疼痛,惟有不能擺脫的快感如影隨形。黑暗中,紀雪庵的眼前卻浮現出繁月閣里程溏披著緋色紗帶的腰,他倒在地上向紀雪庵緩緩一笑,竟如石子擊入波瀾不驚的湖面,激起紀雪庵難以言喻的感受。他的耳邊甚至響起程溏揮舞紗帶時,銅鈴錚錚的樂音,明明當時也不曾聽見。紀雪庵沙啞著喉嚨,冷聲道:“你對我也施了魅功?”自然是不可能的,紀雪庵自己也明白。程溏根本沒聽見他的話,啊的長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性器斷斷續續噴出精水。帳中昏昧,紀雪庵只看得見他緊皺的眉頭,淚水流了一臉,胸口不斷起伏。程溏根本無暇再玩任何花樣,他卻如同身中魅功,情不自禁伏下腦袋,吻住程溏的嘴。紀雪庵狠狠啃噬程溏的嘴唇,掠奪他的呼吸,舌頭如下身一般沖鋒陷陣。程溏無力嗚咽,勉強歪過頭,留得鼻子透氣,難以閉合的口角滴落津液。他高潮過后身體無比敏感,神志卻漸漸恢復,艱難地抬起手臂抱住紀雪庵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主人……我愿為你……做任何事?!?/br>紀雪庵一聲低吼,側頭咬住程溏的肩膀,性器嵌在最深處,小幅抽送著射出jingye。程溏被他咬得慘叫起來,身體重重一彈,前端亦淌出稀薄液體。燃燒過后,灰燼卻冷得比什么都快。紀雪庵抬起身體,翻身靠坐在墻上,聲音微喘卻無比冰冷:“滾!”纏綿之際,他幾乎忘記程溏的目的,直到他那句低眉柔順的話,才令他想起,這人連湖色山莊的辱罵毒打也能一聲不吭地忍受,自己在他眼里與那些人根本沒有差別。今夜,在繁月閣,在西長街,他自以為看低了程溏,真是好大一場笑話。他本就心腸冷硬,如今回想起程溏主動爬上他的床,只覺此人本性下賤無可救藥。紀雪庵冷眼看程溏抖著腿摸下床,蹲在地上找他的鞋子,語氣冰涼道:“別弄臟了屋子?!?/br>紀雪庵休息了兩個時辰,窗外已天色大亮。他起身用過早飯,分赴小二備好馬,打算啟程趕路。他坐在院中喝了一杯茶,程溏的屋中卻始終沒有動靜。紀雪庵叩了叩房門,過了良久里面才傳來低聲問話:“主人?”紀雪庵面若冰霜,“我說過今日要一早動身,你在做什么?我在前堂等你,一盞茶后就走?!闭Z罷轉身離開,根本不想看程溏一眼。小二牽著馬候在店外,紀雪庵看重諾言,就算再厭惡程溏,也不會反悔不帶他去青浮山,故一早囑店家購來一匹良駒。他又喝了半杯茶,程溏總算出來,紀雪庵站起身,皺眉看著他。程溏面白如紙,腳步虛浮,朝紀雪庵笑了下,再看向店外的馬,喃喃道:“多謝主人?!?/br>他跌跌撞撞走到馬旁,抓住其中一匹的韁繩,一只腳踩住馬蹬,正要翻身上馬,卻撲通一聲摔了下來。程溏咦了一聲,伸出手指在眼前晃了晃,眼神卻發直。紀雪庵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一如初遇,嘲諷道:“你已事事遂意,何必再玩苦rou計?”程溏放下手,竟然點了點頭,“我的確不該再給主人添麻煩?!闭f著撐盡力氣站起來,抓著馬鞍不住喘息。他一時離紀雪庵極近,紀雪庵甚至能聽見他齒間的冷戰。他皺緊眉頭,正要說話,程溏卻雙膝一軟昏倒在他臂間。小二在旁搓著手,“客官,這可如何是好?這位公子似病得不輕,可要小的請個大夫來?”紀雪庵抱住程溏,面色極難看,“不用,我們急著趕路,勞煩你給兩匹馬套上一副車架?!毙《蛞固嫠帐按蹭?,胡亂猜測兩人關系,此刻暗罵紀雪庵將人折騰成這樣還不聞不問,當真冷血無情。待馬車備好,紀雪庵將程溏抱在車廂軟榻上,親自揚起馬鞭趕車。馬車行出一段,紀雪庵停車回身,掀開車簾探看程溏。程溏蒼白臉色變得通紅,呼吸急促灼熱,卻又發起高燒。紀雪庵拿水壺浸濕布巾蓋在他額上,取出一粒丹藥塞在他嘴中,眼神復雜。程溏似被噩夢糾纏,不安地晃著頭,顛來倒去說著胡話:“阿營……阿營……等不及了……阿營……”從疏城往西,很長一段山路崎嶇,要數日之后才能抵達下一城鎮。紀雪庵早早停好馬車,安頓在一處河岸,生起一堆柴火。車廂中程溏尚未醒來,服藥后卻睡得安穩許多。紀雪庵先前觀察此地林中有不少野物,一時生出興頭,拿起連璋劍走進密林。他一手提著兩只野兔一只山雞,又抓了一把識得的野菜,心道差不多,便往河岸走去。紀雪庵踩在一片枯葉上,身后卻傳來同樣聲音。他飛快拋去手上東西,抽出寶劍旋身厲聲喝道:“什么人!”劍尖停在那人胸前少許,紀雪庵心中一驚,收勢太狠,逼得他胸口隱隱發疼。那人卻不管不顧撲上前來,拉住紀雪庵衣袖,“主人!”程溏神色慌亂,形容無措,只緊緊抓著那片衣袖。紀雪庵甩了一下甩不開,怒道:“你發什么瘋?不要命了!”程溏不肯放手,大口喘氣,“我一覺醒來,發現只有我一人,以為主人丟下我?!彼薪辜钡每煲?,仿佛只要紀雪庵點一下頭,他的整個世界就會崩塌。紀雪庵冷冷在心底道他用心不軌,他來歷不明,他不過在利用你,不是你也可以,但雙眼卻無法移開,目光死死盯在程溏臉上,似要將他這一瞬間的表情牢牢記住。四目相接,程溏視線慢慢下移,看見紀雪庵扔在地上的野物,才知自己做了蠢事。他松開衣袖,退后一步,訥訥道一聲對不起。紀雪庵冷哼道:“我看你是燒糊涂了!”話雖如此,待細看程溏,雙頰已褪去異樣紅暈,先前抓住衣袖的力氣也不小。紀雪庵給他服下的丹藥由疏城藥鋪重金購來,并非凡物,果真有效。兩人一前一后走回河岸,紀雪庵挽起袖子,蹲在水邊清洗獵物。程溏跟著蹲下,要伸手幫忙。紀雪庵停下動作,冷冷道:“你不用插手,回車中待著?!背啼邕B忙道:“我已好許多,這等雜事,本該讓我來做,如何能勞煩主人?”紀雪庵看他一眼,莫明其妙道:“就算沒有你,我一個人要吃飯也只好自己動手,何來勞煩一說?何況萬一你動作不麻利,弄得又不夠干凈,我反倒覺得麻煩?!背啼玢读算?,卻見紀雪庵說得理所當然,并非嘲諷或反話。他低下頭道:“我已給主人惹了許多麻煩,怎么能只吃白食不干活?”紀雪庵放下手中野兔,眸中凝起冷笑,“你自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