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給妖怪當月老的日子、16 Summer、冷漠大俠和他的小跟班、小妖蘇小兜、他的小心肝、(綜同人)朝花夕拾、世子,請不要說話、[紅樓]位面商人賈蓉、(紅樓同人)賈家庶女紅樓、(英美劇同人)超英同人爸爸請愛我一次
玩得開心???柳長月讀著韓寒口形,半天才看懂關鍵字眼?!笘|西?什么東西?」韓寒哼了一聲,手指從柳長月手中抽了回來,五爪掐了掐,做了個使勁扭轉的動作。柳長月雖還是笑著,但卻僵了一下。想來明白韓寒說的是什么了。韓寒只見柳長月先收回自己的手,而后將另一手指上的灰燼一彈,余燼受風后紅光一閃,落到旁邊錦墊上緩緩地燒了起來。韓寒見那火有越燒越大的跡象,也沒多想,翻身便往角落趴去,用手滅了火光。他若沒猜錯,這粉嫩鵝黃的廂房肯定是金花的「閨房」,雖然他不喜歡金花,可更看不過柳長月這般態度。他一想到這軟墊也許是金花特意為柳長月所擺放,而柳長月竟如此無視便覺不爽快。金花的情衷不被重視,在這男人眼里,他的殺手或許都只是一個模樣,糞土那般。誰知他這一翻身扭腰的動作和臉上別扭不悅卻硬是要拂去火星的神情落入柳長月眼里,卻別有一番味道,柳長月先是將那只被弄臟的手在韓寒衣服上擦了擦,而后整個人覆了上去,在韓寒耳邊吹氣說道:「你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呢!這么吧,我再加個好處給你。倘若你從了我,我不但聘名醫治你,再給你個百花堂堂主位子坐如何?那可是僅次于我,清明閣四大堂主之一了!」去你姥姥的!他一腳想踹開柳長月,卻因被壓制而拳腳無從展開。「這句我看懂了!」柳長月大笑。這日柳長月好不容易戲弄夠了韓寒,韓寒松了一口氣,心想瘟神終于要走,哪料柳長月卻又回頭,溫柔笑道:「小寒啊,既然金花這么中意你,反正他身旁還缺個服侍的人,你便留在他身邊吧!省得你成天找他,他也整天想你,兩個人都心不在焉的!」別叫我小寒......敝人同您沒那么熟,同他也沒您想的那么好。韓寒一張臉黑得都要滴出墨汁來了。第七章寫意山莊。穆襄方從山下回來,一進大廳見著殷總管正與溫玉說話,不禁一愣。「玉兒,你怎么上寫意山莊來了?」穆襄走到溫玉身邊。溫玉見穆襄眼下青著一塊,神情又疲憊非常,不知在外奔波多久沒睡了。溫玉說道:「我在路上聽到消息說表哥失蹤,便趕了過來?!顾刑そ灿卸螘r日,有人知她與韓寒關系密切,便特意遞春來了。「在路上?」穆襄苦笑:「你又離家了,獨自一人?忘記上次的教訓了?」溫玉癟了癟嘴?!秆矍笆潜砀绲氖虑楸容^重要,你別再訓我了。我托了幾個朋友幫忙注意表哥的下落,你這里呢?有沒有什么消息?我看現下全天下人都知曉表哥失蹤的事,就阿襄你沒同我說而已?!?/br>穆襄撫了撫額頭,他還趕著入書房批份公文傳令下去,讓北方幾位總管好替他辦事,于是對溫玉便有些不耐了。他壓著姓子說:「我正忙著,你有事問殷總管吧!這兩天若要下山也記得讓殷總管派人送你,小寒已經不在,你別再讓我抄心?!?/br>溫玉兒女心思細如毫發,怎會聽不明白穆襄話里暗著趕人的意思。她一時氣不過,對著穆襄喊道:「那可是我表哥??!我擔心問問有什么不對?」穆襄皺眉,手緊緊壓在額頭上?!肝覐男『退黄痖L大,相處了十幾個年頭,論擔心誰會比我擔心他!」穆襄這話挾帶怒氣,出口后不只溫玉,連殷總管都呆了。穆襄姓子素來溫和,無論遇上何事向來冷靜,可從來沒對誰這么大聲地吼過。「小寒如今生死未卜,我卻得不到他半點消息。都兩個多月了,他若還活著肯定會想盡辦法捎訊與我,但我卻......我卻......」穆襄說不下去。曾幾何時一向和煦如風的男子如今雙目凹陷下頷冒出青髭,露出苦澀而無能為力的面容。這模樣讓溫玉惶恐了起來。她急急抓住穆襄的手道:「阿襄、阿襄......表哥不會有事的,他在外頭總是行俠仗義,曾經救過多少人的姓命,老天爺不會那么狠,這么年輕就收了他的!」穆襄搖了搖頭,忽爾抬頭看了殷總管一眼,眼神里什么也沒有,只有疲累。殷總管回望著穆襄,而后穆襄嘆了口氣,慢步離開了大廳。穆襄批完公文讓弟子迅速送出后,整個人靠在椅背上無力動彈。這些日子來他食不知味睡不安寢,睜眼是韓寒的笑容,閉眼是韓寒說話的聲音。偶爾夜里睡得沉了夢見他,但一伸出手,還沒碰著便驚醒了。想起那夜池塘畔韓寒的模樣,那個和他一起長大的男孩,是什么時候起對他有了那樣的心思?穆襄忍不住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韓寒倔強的模樣。韓寒是個什么都要和人一爭高低的孩子,因為天縱奇才,年紀小小便眼高于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那年韓寒爹娘帶著他們幾個師兄弟到寫意山莊來避暑,一群年紀相當的孩子本能玩得開心的,可不知是誰領著他們去走寫意山莊連結鄰峰的吊橋,結果有人發現韓寒走到一半竟就瑟瑟發抖起來。那些師兄弟從來就是被韓寒壓在頭頂上的,一見到他畏懼那樣的高度,笑著便一哄而散了,更因為想要欺負韓寒出氣,沒人想過要把死撐著走到橋中央卻無法走回頭的韓寒帶回來。穆襄找了韓寒很久,找到他時,山間狂風不停吹晃吊橋,橋下波濤洶涌的濫滄江發著叫人心驚的怒吼,而韓寒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孩子,已經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渾身虛軟,只有一雙手死死抓住吊橋麻繩不愿放開。穆襄記得自己哄了他好久,用衣袖一點一點擦去他的鼻涕和眼淚,安慰他、牽他的手,兩個人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崖邊挪,最后都快天亮了,才走下吊橋。軟軟的小手有著孩童獨特的高溫,那燙人卻又溫暖的熱度穆襄到如今都能記得。那年先遞出手的是韓寒,韓寒將自己交付他的掌中,從那時起似乎連帶一切信任,也都交給了自己。而后十數年如昔,最后甚至連姓命,眼也不眨地便放至自己手心。牽著的手,從來沒放開過。穆襄該知道從那時起,他們的命運便已注定。一輩子、一輩子,都將對方緊緊握在掌心。想起池邊春風蕩然的那晚,韓寒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可穆襄甚至什么都來不及想,便失去了他。穆襄如今還是不明白。他自幼被教導男子女子天經地義,他有了婚配,便該取那名女子為妻。之前被他斥喝的溫玉在窗前晃蕩,明明想探頭進來看看,卻又害怕再度被穆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