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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邢舟發火:“他在意我,難道我就活該被他cao?被他強暴凌辱?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被那麼多男人干!”他說話間完全忘記了一旁的姜可。少年睜大眼捂住嘴巴,天……他完全沒想到師兄和歡喜教的過節竟然是這樣!華絮明明只是說她們教主很想念師兄的啊。“我,絕對不會同意?!毙现垡蛔忠活D的說道。“那你就不管譚神醫的死活了嗎?”華絮大膽的問道。“大不了我一命賠一命就是了?!毙现蹌幜怂谎?,轉身就要往外走。“那麼……如果讓神醫他也中了懷哈奴呢?”“你說什麼?!”華絮無所畏懼的看著他:“我早就猜到你不怕死,那我也就只能給譚神醫下點料了……你一定不想看到他步你的後塵吧?對著男人猛搖屁股……”“我真的要殺了你?!毙现垭p目赤紅,手掌也鉗住了華絮纖細的脖子,手上力氣漸漸收攏。“殺了我……也沒用……”華絮竟然還有力氣笑:“這幾天……我每次都在他的食物里放了一點……說不定等你找到他……呵……”“混賬!”邢舟松了手,整個人都氣的渾身發顫。華絮咳了幾聲,抬頭笑道:“如果不想事情變成那樣,就跟我來吧……”她笑的滿是寒意:“反正你也習慣了,不是嗎?”第五十七章邢舟被華絮這句話氣的僵直在原地,牙齒咬得錚錚作響,卻又無計可施。姜可見師兄如此,悄悄拉了拉華絮的衣袖?,F在他雖然知道自己已經闖了禍,做了對不起一直照顧自己的師兄的事情,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後悔的余地,只一心想與華絮同進退了。此時邢舟身心俱疲,根本已經懶得管他,自然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華絮則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沒有再出聲刺激邢舟,而是沖他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跟自己過來。邢舟面色灰敗的跟在她身後,進入了燈火通明的另一條地道。走了不到一會兒,華絮就帶著邢舟在一處高大的石門面前停了下來,只見那門足有兩個成人那般高,門扉緊閉,兩側分別擺放著石獅雕刻,無不怒目前視充滿威懾。然後華絮不知在那左側石獅上做了什麼手腳,邢舟眼前的那扇大門便帶起些許塵土的轟然而開。進了那扇石門,四顧而望,眼前的是一間奢華至極的巨大房間,腳下金絲紅毯垂直前去,頭頂裝飾著用紅紗組成的波浪,每一處起伏點都掛著金色燭碟,下墜上好的白玉穗子。房間內一直有隱隱樂聲纏繞耳邊,仔細看才知道原來是屋內四周坐著十幾位樂女,各自彈奏手中樂器輕輕哼唱,只是這些樂女雖樣貌不俗,但無不穿著暴露,邢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房間內四面八方都傳來男女呻吟之聲,在紅紗遮掩之下,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正在放浪形骸,做那下流之事。邢舟多年以來早已養成兄長習慣,一瞧見眼前情形,自然去遮一邊姜可的雙眼,只是當姜可顫巍巍的吐出“二師兄”三個字後,他才像燙著一般將手收回。華絮把有些不知所措的姜可留在原地,然後帶領已經轉移視線的邢舟繼續往前走。在紅毯盡頭,那位歡喜教教主正橫躺在寬闊的軟榻之上,身上只穿著輕紗一般的薄衣,胸口大開,露出雪白結實的胸膛。秦碧游正在閉目養神。他的腳邊跪坐著一排樣貌姣好的男男女女,只是他們都沒有主動攀上秦碧游,反而像做錯什麼事情一般,十分不安的低垂著頭。發覺華絮的來到,他們保持著姿勢跪著轉身行禮,齊聲道:“圣女!”秦碧游頭也不抬,還是那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只是用綿軟的聲音道:“華絮……我說過,不找到他,你就不用回來?!?/br>華絮瞬間單膝跪地,恭敬道:“稟告教主,不負教主所望,華絮已將邢舟帶到!”她話甫一出口,秦碧游就像被什麼扎到一般,睜開了那雙勾人的丹鳳眼,直直的看向華絮的方向,只是視線卻牢牢釘在了女子身邊的邢舟身上,仿佛沒有看到華絮一般。女子也不介意,只是低頭繼續跪著。邢舟站得筆直,目光穿過軟榻上的秦碧游,專注的看著男人身後的石墻,只有緊繃的身體拆穿了他貌似冷靜的假象。秦碧游見眼前果真是自己想了許久的人,當下不自覺的勾起一個魅惑人心的微笑,如同第一次見面一般,素手一揮就用紅綢卷住青年的細腰,輕輕一拉就將邢舟帶入自己懷中。男人翻了個身,把邢舟壓在軟榻上,而自己則撐著雙臂看著身下的人。邢舟皺著眉,努力忍住自己的冷顫。他并不想承認,其實自己一直以來……的確是有些懼怕秦碧游的。那長達一個月的相處,男人壓倒性的強勢,讓邢舟無法反抗的同時也深深絕望,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戰勝的,自己根本無法逃脫他的桎梏。時至今日,盡管邢舟已經自信自己有可以與之匹敵的能力,但那消極的情緒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尤其是現在以這種弱勢的姿態被他盯著,即使自己可以從這惡心的地方逃離,他卻因為華絮的威脅而無法行動,這樣的事實讓他難以接受。“總算見到你了……”秦碧游并沒有看穿他的情緒,自然,在他的世界里本就不需要顧忌他人:“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哪里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柔軟的嘴唇去磨蹭邢舟的臉頰,呼出的熱氣讓邢舟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望不到頭的熔巖深處,因此只是緊抿著嘴巴,倔強的不肯出聲。秦碧游也不因為他的沈默而生氣,此時他正用那雙桃花眼細致的看著邢舟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般。一直陰暗的心情在重見邢舟的瞬間已經和煦如春,甚至出乎華絮預料的,他根本沒有提青年逃跑的事情,就好像邢舟不過是出去散了個步一樣。軟塌下跪著的男女們雖然十分好奇讓教主魂牽夢繞的男子到底長成什麼模樣,可以讓教主念念不忘,但畢竟沒有傻到用性命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仍然安分的跪在原地。邢舟不說話,秦碧游也就安靜下來,只是用嘴唇親吻著他的面部,好似十分愛不釋手一般,倒沒帶了多少情色意味。但這樣的行動對邢舟來說無疑是一種酷刑,他寧愿秦碧游像以前一樣,只把自己當成一種練功或泄欲的工具,也不愿與像他現在這樣,如同愛侶一般耳鬢廝磨。耳邊聽著婉轉的樂曲和男女情愛的呻吟,臉畔是秦碧游溫熱的呼吸,邢舟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氣氛,轉過頭怒瞪著秦碧游,喝道:“你要做便做,在這兒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