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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看出邢舟無法一心兩用,於是捧起他的頭,自己動了起來。盡管謝春衣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但他還是顧及了些邢舟的感受,所以并沒有速度太快。“等……不要……唔!”但那巨大的roubang每次都退出去大半,又捅進邢舟的嘴里,讓青年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撐裂了,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口腔里滿滿當當塞著的都是少年的yinjing,讓邢舟幾乎無法呼吸。這樣的感覺并不好受,邢舟想退開,卻被少年按住了頭發動彈不得,那壯碩的roubang每一次深入邢舟的喉嚨,都能從青年鼓起的喉部看出。由於邢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嘴巴上,因此燕重水又被忽略了,他頗為不快的“嘖”了一聲,然後干脆自給自足,扣住邢舟的腰狠狠讓他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陽具上。“啊……!”邢舟忍不住叫出聲來,自身的重量讓roubang嵌入的更深,青年的蜜xue也因此忍不住夾緊。男人呻吟了一聲,然後便扶著他的腰開始挺動,每次都稍稍拔出來一點,復又全力捅了進去。蘇蘇麻麻的癢感讓邢舟心癢難耐,後xue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yin水,讓燕重水侵犯的更加順暢。每一次男人抽出yinjing的時候,邢舟便感覺到自己後xue空虛的難受,讓他不受控制的自己擺動腰部配合男人的抽插。“娘子,是我們懲罰你,你怎麼自己興奮起來了?”謝春衣揶揄著捏了捏邢舟的耳朵。燕重水一開始的動作還算溫和,速度也比較慢,由於對邢舟身體的熟悉,那碩大的頂端每一次都可以頂到他的敏感點,讓青年整個人都忍不住興奮不已。伴隨著抽插的水聲,那粗大yinjing上猙獰的血管不時摩擦著邢舟敏感的甬道,每次抽出時guitou那突起的邊緣都頂在邢舟的xue口,然後又狠狠插入邢舟身體深處,這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對邢舟來說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而謝春衣和燕重水也總算找到了配合的節奏,每次男人捅入邢舟rouxue時,少年的yinjing便離開邢舟的嘴巴,等青年挺起身來再深入他的喉嚨。邢舟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個蒸籠一樣散發著熱氣,全身上下布滿汗水并且微微泛紅,前後都被激烈的貫穿,快感與難為情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都幾乎要停止。被忽略的乳尖和高翹的男根都在輕輕顫抖,雖然被快感和羞恥逼的快發瘋,但邢舟卻隱約又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滿足。不止是rou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邢舟不大懂情愛話題,所以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想,明明這兩人正如此的欺負他。可或許是野獸般的本能告訴邢舟,自己是被愛著的吧。被兩人搖晃著,身體上的愉悅一波一波的傳來,盡管沒有人觸碰過邢舟的昂揚,但他還是只靠後xue被插入而射了精。高潮的來臨讓他渾身癱軟,整個人都坐在了燕重水的身上,卻敏感的發現男人本就傲人的yinjing竟然又硬了幾分。不多時謝春衣也快到臨界點,他牢牢按住邢舟的頭,讓青年的額頭都貼在了他精壯的小腹上,然後少年用力的在他嘴里又抽插幾下,然後邢舟的嘴里便盛滿了少年射出的年輕而又有活力的jingye,盡管謝春衣已經將yinjing插入邢舟的喉嚨,但大部分的jingye仍然回流到青年的嘴巴里,甚至順著嘴角流淌出來。而與此同時,燕重水也悶哼一聲,雙掌緊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動,邢舟能感受到後xue中的roubang抽搐了幾下,隨即噴出一大股guntang的熱流,射進邢舟等候已久的rouxue里。謝春衣抽出還帶著白漬的yinjing,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讓他吐出剩余的濁液來,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練陽性功法的哦,趕快運功別浪費了?!?/br>但邢舟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惡魔的微笑。青年一直以為自己與譚修月和韓望夕的那次,那兩人已經足夠瘋狂也足夠禽獸,但事實證明面對燕重水和謝春衣,他們倆還完全不夠看。燕重水他們就仿佛是不知道勞累和饑渴的野獸……不對,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釋放過後不到十個數,定能重振雄風把他壓著繼續cao干。尤其後來知道邢舟練過柔術,他們兩個竟然還逼他擺弄許多高難度的姿勢,肆意把玩。而謝春衣居然……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讓自己叫他們夫君!可惡,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不過雖然邢舟不愿承認,但被快感沖昏頭腦的時候,他的確是用哭腔說過“夫君,夫君求求你們讓我射吧!”這樣羞恥的話來。當邢舟總算榨干那殺千刀的兩人時,他自己也已經快虛脫了。青年平躺在沙灘上,雙腿由於一直分開而暫時無法并攏,身後的xiaoxue因相同的理由而沒辦法閉合,xue口的嫩rou泛紅腫痛,大量的乳白色液體也順著臀縫緩緩流下。謝春衣和燕重水對他的愛撫實在用力過頭,那一開始還算吻痕的地方已經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綁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讓此時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躪虐待後的樣子。他這副可憐相實在是讓人食指大動,但無奈謝春衣和燕重水畢竟不是種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反正沒關系,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第四十七章謝春衣和燕重水進樹林深處找食物去了,邢舟由於身體上的原因,盡管表示了抗議,卻仍屈服在了兩人的yin威之下,選擇在沙灘上乖乖等待。此時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調息,這兩天他的內功修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身子還有些酸痛,他真想好好練上一天的劍法,以資進步。功行兩周天後,他收了姿勢,開始清點自己身上的物品──譚修月給他的瓷瓶上大都帶著蠟封,所以并沒有進水,但韓望夕的機械臂就沒那麼好運氣,被海水泡了好幾個時辰以後現在基本報廢。最後,邢舟從自己的錢袋里掏出當初在地洞時韓望夕給他的小盒子,本以為肯定也逃不過報廢的命運,倒沒想到那盒子居然密封性極好,里面的機關蜂出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帶點潮氣而已。邢舟本來不過是想拿出來檢查一下,卻笨手笨腳的不小心把機關蜂啟動,就見那木質的蜜蜂顫動了一下翅膀,在他頭頂盤旋了一圈,便向島上的深處飛去。“噯?等一下!”邢舟忍不住叫喚,但機關蜂哪有可能會聽他的?眼看那小東西馬上就要不見蹤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但邢舟到底也是習武之人,就算身上捅個兩刀都能往前跑,更何況現在了。那機關蜂飛的速度不慢,可每當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時,又隱約覺得它在原地停留著等自己追上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