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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象,可看不見時耳朵更靈敏,邢舟每一次壓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緊緊鉆進他的耳朵里,讓他不自覺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他憤怒的眼睛死死釘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這個和尚……一定是因為他邢舟才會變成這個模樣,一定是害的邢舟!殺了他……自己一定要殺了他!譚修月眼睛里的紅線仿佛活了一般,如紅色的線蟲在眼中游移,很快數量便越來越多,完全遮蓋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讓他雙目赤紅。殺了他……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上……!青年陰冷的看著燕重水,額頭還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極為痛苦和忍耐的狀態中。而隨著邢舟叫床聲音越來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變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馬壓在身下死命cao干,分開他惹人注目的長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他yin蕩的xiaoxue內!捅爛他的rouxue,cao死他!讓他再和別的男人上床,讓他那麼不知廉恥任人jianyin!幾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時刻,燕重水就敏銳的發現青年的不同,嘴邊也勾起一個冷笑。他是修羅谷的人,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剛才譚修月的冒犯已經讓一向傲氣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傷害錦衣青年,一是因為他救了義兄,二是因為邢舟。不過男人也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譚修月,因此他坐在床邊伸手攬過邢舟,讓青年也分開腿背對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給小孩把尿一般讓握住青年的膝彎,幾乎把青年的雙腿拉開成了一字型。床和桌子本來離得就不遠,此時譚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處,原本是緊緊閉合的花蕊,如今已經被粗大的rou刃撐的大開,褶皺都被撐的有些平,而略顯透明的腸液和燕重水已經發泄過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摻雜在一起,順著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流淌下來,隨著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擠出來一些。男人輕咬邢舟的耳垂,揉捏著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馬都看直眼了?!彼贿呎f一邊加大了挺動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陽具上下晃動。因為上一次的經驗,怕邢舟又泄太多傷身,燕重水把平時帶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體上,yin液將珠子染得發亮。“嗯啊……好舒服……啊……”此時毒發的邢舟根本沒有廉恥觀念,被友人觀賞下體反而更引發出他的快感,讓他愈發yin蕩起來。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搖晃起來,下面的小嘴吞吐著燕重水的陽具,上面的嘴巴也快樂的叫著:“嗯……啊……太深了……腸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直面邢舟這麼荒唐的一面,譚修月一邊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變成這樣,另一邊下半身的旗幟卻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豎立起來。被本能驅使的邢舟確實是房事好手,僅僅經歷過幾次情事而已,後xue就已經收縮的十分老練,讓燕重水在最後關頭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著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頂了幾十下,才放縱自己放松精關將大量的濁液射進邢舟早已等待許久的腸道內。發出滿足的長嘆,邢舟渾身癱軟在床鋪上,因為沒像上次一樣射的太多,只憑後面一點被摩擦而不射精就達到高潮,使得青年沒有像第一次一般暈過去,只是腦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覺。燕重水將自己收拾妥當,又把綁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進口袋,才緩步走到譚修月面前解了他的xue道。“混賬!”錦衣青年瞬間暴起,手上銀針急速連發,雙目赤紅仿若滴血。燕重水明顯的感覺到譚修月似乎速度更快,發出銀針的力道也和剛才有所區別,只是這些仍不足以傷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輕巧的便擒住了青年。“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選擇這樣的狀態襲擊?!毖嘀厮痈吲R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譚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開了他。錦衣青年在原地喘著粗氣,他有些神經質的看著燕重水,白皙的臉上浮現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時的譚修月沒有往常攬月山莊莊主的優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練武之人。燕重水不發一語地打量譚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房間,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擔心錦衣青年傷害邢舟,譚修月對這個青梅竹馬的執念恐怕他自己都沒發現。譚修月一臉怒容地站在原地,對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還是緊繃的昂揚提醒了他。青年臉色不明地走到床邊,看著渾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異物擴張還未能合攏的xiaoxue,終於還是選擇分開了青梅竹馬的雙腿。第十章邢舟雙眉緊蹙,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看向譚修月的眼神也掩飾不住怒意。“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兩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毀於一旦!“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譚修月在醒來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這樣的表情後,他卻也升起了些怒氣。此時兩人裸裎相對,一人占據床的一邊對立著。譚修月仿佛被傷害的獸類,怒氣沖沖的說:“你可以不知廉恥的去求那個和尚上你,為什麼卻不能讓我來?”聽到他這麼說,邢舟臉色蒼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譚修月怒極反笑:“哦?你可別忘了,剛才是他把你留給我的!”“那也不關你的事?!毙现蹮┰甑負]開他想要伸過來的手,轉身準備下床。“那什麼才關我的事?”譚修月兩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強迫他面對自己,此時譚修月的雙眼仿佛被紅色的綢布網絡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雙眼。“你……”本來生氣的邢舟卻在轉過頭一瞬間愣住,半晌才失聲叫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他想掙脫開修月,卻被這人緊緊摟住不肯移動半分。“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綠扣把你的藥拿來!”青年著急的說:“你怎麼又發作了?必須得聯系譚伯伯才行……”盡管被勒的有點透不過氣,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說道。“我不需要什麼藥?!敝狼嗄赀€是在意自己的,譚修月十分滿意,也順勢把青年壓到床上。“修月,我們不要再糾結於這種事了,你先吃藥好不好?”邢舟有些懇求的說。“不?!弊T修月雙手撐在他臉部臉邊,俯視著青年,然後才緩緩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