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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古的中世紀貴族打扮, 配上白皙精致的面孔, 背后展開雙翼的金發男子看上去與這個雜亂無章的港口格格不入。 遠遠看去,金發男子就像是從油畫中走出的西方貴族。 那對黑色的雙翼在背后一振,便收斂起來, 消失得無影無蹤。 “艾爾斯特?!鄙硢〉呐曉诒澈箜懫?。 金發男子沒有回頭,便開口說道:“茜婭。你來了?!?/br> 頭戴黑色尖帽,手握法杖的女巫出現在金發男子身旁,語氣冷硬地問:“艾爾斯特。主上這次將你我倉促趕來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茜婭。注意你的語氣?!卑瑺査固貙Α魃稀膽B度, 顯然比茜婭恭敬許多。 茜婭撇了撇嘴, 輕哼一聲,聲音更加冷然:“那個來自東方的老家伙又不在這里, 你這幅尊崇的樣子裝給誰看。難不成,你這個血族親王也改口味了,喜歡那樣的老家伙?” “茜婭?!卑瑺査固匚⑽阮^, 冰冷的視線凝視著身旁的女巫。 艾爾斯特冷聲說:“茜婭。千萬不要試圖挑戰主上的威信, 別忘了當初克麗緹娜的教訓?!?/br> 克麗緹娜是生活在南半球某片海域中的一只海妖,按照普通人的話說, 克麗緹娜是一條人魚。 一條因為得罪了教廷,被封印在深海之中, 已經活了上百年的人魚。 主上破開克麗緹娜的封印,將其收為己用。豈料克麗緹娜恢復自由后,卻起了異心,在一次向主上供奉血煞之氣的時候,主動對主上發難,試圖奪取主上的生命。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克麗緹娜連具全尸都沒有留下。 她的魂魄被主上輕易從身體里抽離,魂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rou身被幾只奇形怪狀的異獸分食干凈。 而后,她那失去了軀殼的可憐靈魂,至今還被主上留在冰晶宮殿內,宮殿大門口燃著的宮燈內,灼燒的便是她的靈魂。 可以說,沒有一分一秒,克麗緹娜不再承受著靈魂的灼燒之苦。 這些,都是她對主上不敬的下場。 想到克麗緹娜的遭遇,茜婭終于不敢再妄議主上,她望向腳下空無一人的J市港口,向艾爾斯特問道:“現在可以說說,我們為什么要來這了嗎?” “常鈺死了?!卑瑺査固?。 “哦?”茜婭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她很快將這抹異色收斂,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那個畏首畏尾的老古董……死了也不奇怪?!?/br> 艾爾斯特瞥了茜婭一眼,繼續說:“主上想要華國人形成的血煞之氣。你我從今日起,便代替常鈺,為主上搜集這里的血煞之氣?!?/br> 原本,他與克麗緹娜、茜婭、常鈺四人,分別被主上派往了四片不同的大洲搜集血煞之氣。 現在,克麗緹娜和常鈺已經死了,主上也點名了只需要華國人形成的血煞之氣。這樣以來,倒是比從前更省事了些。 “華國人的血煞之氣?”茜婭眼底的嘲諷更濃了幾分。 “要是我沒猜錯,主上長著一張東方人的面孔,行為處事像極了華國傳說中的仙人,應當就是華國人吧?”茜婭說著,挑了挑眉,“對自己的同胞下手?真不愧是主上,心夠狠的?!?/br> “茜婭?!卑瑺査固卦俅卫渎暰?。 茜婭甩了甩手中的法杖,瞇起眼,說道:“知道了,不說就是。艾爾斯特,主上的吩咐你是怎么打算的?” “華國人口眾多,哪怕遭遇喪尸襲擊,只活下來了一小部分,也遠比其余國家超出許多。我建議,你我分頭行動,盡快為主上集齊百萬生靈的血煞之氣?!?/br> 茜婭撇了撇嘴,一臉的不認同,“常鈺之前便是只對小型基地和村鎮出手,每次出手不過能搜集幾萬或是幾千生靈的血煞之氣。你該不會也打算像他那樣吧?” “不如,我們直接干票大的?”茜婭臉上浮現出幾分興味。 說罷,她仰頭看向身側的艾爾斯特。 半響,艾爾斯特慎重地點下了頭。 “J市靠近華國首都,華國首都人口基數極大,存活下來的幸存者遠不止百萬。我們就去那里?!?/br> 第125章 “艾爾斯特, 你猜,這座基地里有沒有大型熱武器?” 漁陽基地外,一座高聳的電信信號塔上, 茜婭眺目遠望著漁陽基地, 嘴角一勾, 沙啞的聲音響起。 早在中世紀,未曾被教廷封印時,艾爾斯特就認識了女巫茜婭, 對她的脾氣秉性在了解不過。聽她這么說,便知她腦子里又在打著什么歪主意。 艾爾斯特挑挑眉,直接問道:“茜婭,你想做什么?!?/br> “嘖……咱們在J市基地抓的那個人說,華國境內大部分決策者都集中在了前面這個基地?!?/br> “不如我們直接……” …… 入夜。 宋洋仰面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擱在被子外的手, 不自覺地攥緊被面,眉頭也隨之緊緊蹙起。 夢中, 他又見到了那對男女。 這次,和尚和女修出現的地方不再是山巒之巔,而是一座恢弘的佛堂。 佛堂里, 除了他二人外, 還有一位身著金色袈裟的年長佛修,那名佛修正跪坐在佛像前, 一下下敲擊著身前的木魚,似是沒有注意到他身后剛剛走進佛堂的兩人。 一襲白裙搖曳生姿, 女修快步走進佛堂,看到跪坐在佛前的人后,腳步放輕了幾分,輕聲喚道:“慧能前輩……” 身后,和尚藏遠追上她的步伐,想要阻止她開口說話,卻已然來不及了。 原來,跪坐在佛前的年邁佛修,正是佛宗唯三的大乘境強者之一,慧能大師。 同時,他的另一重身份,正是藏遠的師尊。 慧能手上的木魚又敲了三下,方才緩緩停下。 擾了師傅清修,藏遠慚愧地低下頭,“師尊,打擾您了。我這就帶她出去?!?/br> 說罷,藏遠便伸手拽住女修的手腕,不容置疑地拉著她往佛堂外走。 “藏遠?!被勰艽髱熞琅f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面朝佛像,不曾抬頭。 聽到慧能大師的聲音,藏遠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師尊,弟子在?!?/br> 女修順勢將手腕睜開,輕甩了幾下胳膊,站得離他遠了幾步,這才向慧能大師說:“慧能前輩,晚輩今日前來叨擾,是有一事想請前輩做主!” 慧能大師似是早就知道她的來意,不曾問她究竟來著里何事,反倒是說:“是劫是緣,順應本心,方能知曉?!?/br> 藏遠聞言微怔,隨后神色一整,說道:“是,師尊教誨,弟子謹記?!?/br> “師尊,弟子告退?!辈剡h彎腰向慧能大師鞠了一躬,轉身看向身側的白衣女修,目光帶著幾分警告。 女修躲開他的視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