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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見面禮比較好。她有許多漂亮的首飾,可是有些太華貴了,送小姑娘便不相宜;頭釵、發簪一類的首飾又別有含義,也不合適;既要好看,又要雅致,還要適合何之華的年齡和身份,這就頗費心思了。 最后玲瓏幫著挑了兩串由芙蓉石做成的手串。 芙蓉石也就是粉色水晶,也稱為芙蓉玉、芙蓉晶,顏色嬌嫩明亮而靈活,微微透明,溫潤悅目。 “瓏兒眼光真好,這是星光芙蓉石,白天看著已經很漂亮了,若是晚上看,便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璀璨耀眼?!眴淌习蚜岘囂舫鰜淼氖执戳丝?,非常滿意。 喻大爺命人往山上送去拜貼。貼子是喬氏親筆寫的,書法飛揚飄逸。 何家回復“隨時恭候”,是何宗禮的妻子向氏親筆,簪花小楷,清婉秀潤。 “看看,天生是應該做親家的?!绷岘嚢褍蓚€人的筆跡對比了下,喜滋滋的說道。 “小孩子家,整天都在惦記什么?”喬氏見她這樣,未免覺著好笑。 “我惦記的都是正經事呀?!绷岘嚴碇睔鈮?。 喬氏親呢拍拍她的小臉蛋。 靜翕自打上回遇挫之后一直蔫蔫的,家里沒人跟玲瓏打別,快樂的日子容易過,十天很快過去了。 玲瓏很熱心的替喻敞看了看他的裝扮,從衣裳到發冠,從佩玉到荷包,每一個微小之處都不放過,“大哥,雖然俗話說的是郎才女貌,但是吧,男人也是好看了占便宜呀?!庇鞒ê闷獾奈⑿?,由著她作弄,臉上漸漸飛起片片霞色。 玲瓏給喻敞打扮好,拉著他出來,滿臉得意,“瞧瞧,大哥是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喻敞身穿雨過天青色交領長衫,頭戴束發玉冠,面如傅粉,目如點漆,端地是位俊美少年,翩然不群。 喻大爺慢吞吞道:“你大哥生的俊俏,應該得意的是我和你娘,女兒,你這般高興做甚?” 玲瓏忙指指喻敞的衣衫、腰帶、荷包等,說道:“爹爹,這是我給大哥打扮的呀?!?/br> “生他養他的人如此淡定,女兒你給他打扮打扮,便飄飄然了么?”喻大爺滿臉揶揄之色。 “爹爹您-----”玲瓏氣咻咻的。 喬氏和喻敄卻是笑彎了腰,連喻敞都忍不住嘴角上揚,笑意隱現。 說笑著,一家五口出門上了馬車,驅車去了翠微山。到了山腳下,下了車,其余的人步行上山,唯獨喬氏坐了乘兩人抬的輕便小轎。 來參加考試的人不少,原本安安靜靜的山路上,三三兩兩,一直有人。 “來考試的人這么多,可是,書院只錄取二十人?!绷岘囈贿呑?,一邊感慨。 跟高考有的比了,簡直是千軍萬馬擠獨木橋啊。 “擔心你哥哥考不上么?”喻大爺笑道。 “不是?!绷岘囖D過頭看看喻敞,笑咪咪,“別說錄取二十人了,就是只錄取一個人,我相信大哥也能考上的!” 玲瓏前方的路被人攔住了。 一個身穿白地團花紋錦緞華袍的青年居高臨下站在臺階上,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玲瓏。 他身邊轉著十幾個幫閑模樣的人,看樣子來頭不小。 玲瓏臉色本就異常白皙,這時徒步走了段山路,小臉蛋如雪地里的美人梅一般,欺霜賽雪的底色中透著淡淡的粉,細膩柔嫩,嬌美難言。那華服青年已是看的呆了。 “這位兄臺,煩請讓讓路!”玲瓏脆生生的說著話,板起了小臉。 喻大爺抬抬手,示意抬著喬氏的兩個轎夫停下腳步,伸手拉起玲瓏,把她護到身后。 玲瓏出門肯定是帶著唐小鳴和唐小鴻的,她被父親護在身后,心里一陣溫暖,小聲問唐家姐妹,“有十幾個人呢,你們打不過吧?”唐小鳴看了看形勢,安慰的說道:“看那些人的樣子,未必有真功夫。再說了,這里人來人往的,他們也不敢太膽大妄為?!?/br> “這位小兄弟,咱們在這里相遇真是有緣份啊?!比A服青年色咪咪的笑著,伸長了脖子往喻大爺身后瞅,尋找玲瓏的身影,“在下姓羅,生平最愛結交朋友了!小兄弟你快出來,哥哥虧待不了你!” 喻大爺聽他說話不尊重,臉色鐵青。喻敞和喻敄也生氣,氣憤的和他理論,“咱們素不相識,閣下太過份了!”那華服青年半分不惱,堆起一臉笑,“以前不認識,現在咱們互報姓名,不就認識了么?在下姓羅,是鞏……” “羅二傻子,你又在這兒不要臉了?!币宦曌I笑傳了過來,聲音很響亮。 常訥從小路上躥出來,面帶諷刺,連連冷笑。 華服青年變了臉色,轉過頭,迎著常訥挑釁的目光,惱羞成怒,“常訥,你他娘的才是傻子!” 常訥那個脾氣哪能聽他這般辱罵?怒吼一聲,拿手中的扇子當作武器,沖羅二傻子撲了過去! “凡打架斗毆者,一律取消考試資格?!甭放砸幻^戴儒巾、三十出頭的男子,涼涼說道。 “常訥,你住手!”玲瓏從喻大爺身后快步跑出來,攔在常訥面前,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常訥眼睛都紅了,指著羅二傻子怒沖沖道:“這廝敢辱罵于我,你讓我放過他?不光罵我,他還是個混蛋,吃喝嫖賭樣樣都干,專門調戲俊俏的小子!” “誰要你放過他了?”玲瓏不屑,“要打他你只會在大庭廣眾之中打么,不會找個沒人地方收拾他?常訥,你今天是來考試的,不要因為當眾打了這人渣,被取消了考試資格?!?/br> 常訥愣了愣。 玲瓏嘆了口氣,“常訥,別說你打他了,這種人你就是殺了他我也不管。但是,不管打他還是殺他,你得悄沒聲息的做,做的不留痕跡,不能被人抓到把柄,懂不懂?” 被玲瓏用恨鐵不成鋼的眼光看著,常訥蒙了。 這小丫頭真愛說教,可是她教的和別人教的不一樣,太不一樣了。她說羅二傻子可以打,甚至可以殺,但是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她不是書香門第出身么?太不正直了! 可是,她真的一點也不拘泥,不迂腐,和那幫誨人不倦的老夫子大不一樣啊。 被常訥稱做羅二傻子的華服青年余怒未息,帶著十幾個幫閑往上沖,要跟常訥算帳,“常訥,有膽子你別跑,跟老子決一死戰!” 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默默站到了常訥身旁。 華服青年看到他,大吃一驚,臉上勉強擠出絲笑容,笑的比哭的更難看,“老,老爺子,您也來了?您老人家身子骨還硬朗?”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