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7
家的人脈呢?說好的試試看搭一下石油貿易的線呢?”他猛地一揮手,毫不客氣地把封睿掀到一邊:“現在,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樣子?”封睿的眸子幽黑又危險:“我像什么樣子了?”安德列一頭金發有點亂,半垂在額前,幽藍眸子顯出一絲陰鷙:“費這么大力氣,在一個小小的家電公司分部和你的小情人糾纏,你到底要胡鬧到什么時候?!”封睿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我在做正事!”“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忍你很久了?!卑驳铝蓄^一次露出不客氣來,俄國黑幫之子的氣質絲絲外逸著,“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回美國,好好讀書,大好的各種商機在等著我們;要不你就殺上門去,把那個人搶過來!”封睿死死瞪著他,忽然爆發地大叫一聲:“我怎么搶?!他身邊有人了!……你告訴我,他喜歡了別人,我要怎么搶!”安德列毫無表情地看著他:“要我出手嗎?我找人干掉那個程老板,毀了他的公司。然后轉身飛走逃掉,沒人能抓到我?!?/br>“你有病啊,這不是俄羅斯黑幫的地盤,誰他媽的叫你殺人!我要贏得堂堂正正!”“那就直接把你的小愛人綁來,打上蝴蝶結送上你的床?”他充滿惡意地俯下身,一雙冰冷的藍眸子靠近了封睿:“我可以附贈一大堆情-趣-用品,溫柔的、粗暴的、叫人欲死欲活的、或者是求死不能的,你愛哪一款?”封睿暴怒地一把推開他:“Fuck!和你說不通,你給我滾!”安德列被他推得踉蹌幾步,也不著惱,英氣勃勃的臉上依舊一片冷笑,伸手點了點封睿:“要是我是那位邱同學,我也不選你——親愛的,你叫人瞧不起!”走過那輛黑色帕杰羅,他忽然重重一腳踢過去,臉色充滿鄙視:“什么樣的豪車買不起,還戀著舊坐這種破東西!該換不換,兒女情長!”封睿聽著心愛的座駕身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暴響,氣得滿臉鐵青,一步上前就想和安德列打架,可是那兩個俄羅斯保鏢卻飛快上前,一邊一個擋住了他,虎視眈眈。安德列轉身上了自己的車,伸手降下自動車窗冷笑一聲:“愛江山還是愛美人這個選擇題,你先打下真正的江山,再猶豫彷徨吧!”引擎轟隆隆作響,超跑豪車飛馳而去。兩個彪形大漢也迅速跑上另外一輛私家車,緊隨而去。安德列獨自駕著車,駛出了停車場,憤憤地按下手機:“Richard叔叔,您一直提到的那位黃浦江邊的大佬,麻煩您安排一下見面吧,謝謝了?!?/br>……偌大的停車場里,燈光明亮,映著封睿那難看到極點的臉色。低著頭,他目光冷冽地盯著車上被安德列踢出來的痕跡。日光燈慘白的光線打在他身上,好半晌,他終于慢慢地抬步,上了自己的車。坐在駕駛位上,他默默無言摩挲著方向盤,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然后輕輕地趴在上面,埋起了臉。很久之后,他抬起了頭,眼睛中通紅一片,忽然發動了車輛,風馳電掣地開出了停車場!……安德列和保鏢的車一前一后,停在了郊外一座夜總會的門外。和市區里那些依舊有點土氣的K歌廳不同,這里顯得安靜低調得多,占地也大,四周也沒有擁擠的建筑。車一停下,很快有打扮講究精致的門童上來殷勤地迎賓開門。安德列隨口報出了一個名字,門童的臉上立刻露出恭敬無比的神色,低聲道:“鐘爺吩咐了,您請跟我來?!?/br>夜總會并不是高層建筑,卻是獨門獨棟的三層大平層樓,他們沒有坐電梯,跟在侍應生的身后,沿著奢華的實木樓梯盤旋而上,很快到了二樓。腳下是精致的手工織的羊毛地毯,吸走了一切腳步聲,安德列幾個大高個子走在上面,也安靜得很。侍應生將他們帶到走廊盡頭的一扇厚重大門前,輕輕敲了敲,然后幫他們推開了門。忽然眼前光明大盛,一個開闊的大廳驟然出現,到處裝飾精美,華燈四射。墻上安裝著精美的復古壁燈,旁邊擺著真皮的碩大沙發,另一邊則是精美又流光溢彩的吧臺,旁邊的酒柜里擺著各式各樣的美酒。而大廳正中,竟然擺著一張碩大的臺球桌!兩個男人正聚精會神地打著臺球。聞聽到有人進來,俯身在臺球桌邊的男子沒有抬頭,而是專注地將手中的球桿狠狠一擊,看到最后一顆球“當啷”落洞,這才滿意起身,看向進來的安德列。臺球桌邊,一個年紀大點的男人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約莫五六十歲,另一個大約只有四十上下,面貌算得上周正英氣,一雙眸子略帶點棕色,神情略帶倦怠,似乎有點淡淡的病容。安德列快步上前,熱情洋溢地就要向那個年輕些的送上一個擁抱:“Richard叔叔!”面帶倦容的中年男人迅速拿起球桿,擋住了他的來勢:“在中國叫鐘叔叔?!?/br>安德列深藍色眼珠一轉:“叫鐘哥哥行嗎?您輩分雖然高,可是年紀比我父親小多了!”那位鐘爺淡淡道:“不行。這里人人都叫我鐘爺的?!?/br>安德列笑得樂不可支:“爺爺是什么奇怪的輩分?那還是叫鐘叔叔吧?!?/br>自稱鐘爺的男人不動聲色地掃了安德列一眼:“果然長大了,上次在巴黎和你父親會面時,你好像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娃娃?!?/br>“那次見面時我已經十六歲了,在我們俄羅斯,這絕對已經是成人,可以喝酒和泡妞的年齡!”安德列不滿地抗議。鐘爺略略歪頭,看了他一眼:“我們中國人二十歲才行加冠禮,表示成年。好吧,你這也算弱冠了,所以你父親才放心派你出來談生意?”安德列聳聳肩:“本來是來旅游的,可是最近我的生意伙伴叫我生氣,就來拜訪一下您,想從您這里請教請教,現在的中國,有什么能賺大錢的生意嗎?”鐘爺嘴角浮起一絲迅速消逝的輕蔑,慢條斯理的:“孩子,我們和你父親一樣,手里的生意都沾著血,不適合你這種乖寶寶?!?/br>安德列并不氣餒:“總有些灰色的東西在夾縫里,你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