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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可是靠著墻壁的身體剛有點支撐不住的意思,對面的封睿已經第一時間欺身上前,用自己堅實健壯的胸膛死死將他頂在了墻壁上!“……你不該進來的?!狈忸5恼Z聲含糊,聽在邱明泉耳中,卻字字清晰,叫人耳邊一陣火燙。伴隨著他的宣言,他的一只手飛快地捉住了邱明泉的兩只手腕,高舉在頭頂上,強迫著他無法下滑,另一只手卻扶住他的臉頰用力固定住,方便那個吻更加深入和綿長。邱明泉終于發出了一聲小聲的、小動物般的嗚咽,長久的熱吻下,理智早已經化成滔天巨浪中的小船,岌岌可危,顛簸在云端。他的膝蓋早已經酸軟,修長大腿好像一直在輕顫,而封睿擒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也不知道何時松開了,轉而狠狠握住了他勁瘦的細腰,猛地將他的身體往前一送,貼近了他的半裸的胸膛。那火熱而寬大的手掌在他的腰側用力撫摸和流連,直激得邱明泉恍然感覺到腰間像是被過了電,顫抖得像是風中的落葉?!?/br>不知道過了多久,封睿才終于放開了唇上的掠奪,他埋下頭,緊緊抱著邱明泉,體會著他的顫抖,卻不愿意放開一絲一毫。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兩個人胸口都火燙。邱明泉恍惚地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絲清明,正要顫抖發力將眼前的青年推開,可是微微一動,封睿卻更加兇狠用力地,將他壓在墻壁上,胸口的吊墜火熱又堅硬,狠狠硌得他那里發疼。“明泉……你別說話?!彼穆曇魩е鴫阂?,有著驕傲和哀傷,“這是一個夢,對吧?好多次了,你一說話,夢就醒了?!?/br>邱明泉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忽然就軟了。酸楚和柔情一起涌上來,很多恍然的記憶就像浮光掠影,在這一刻真的就像是做夢一樣,浮出心海的表面。他輕輕舉起手,終于落在了對面青年的肩頭。封睿輕輕戰栗了一下,一動也不敢動似的,不僅沒有抬起頭,反而更深地將頭埋在了邱明泉的肩膀上,仿佛在等待某種宣判。“你……回來了?”邱明泉低聲道,聲音有點沙啞。不忍心再責怪了,更不忍心再將這樣的他一把推開。聽見邱明泉聲音的那一刻,肩頭的青年似乎僵硬了一下。“嗯……不是夢啊?!彼麖谋亲永锇l出一聲呢喃,帶著委屈似的,又像是失望。邱明泉靜靜地等著他接著說話,可是高大的青年就像是忽然啞巴了,再也不說什么。邱明泉狠狠心,想要推開他,可是身體卻被更緊地抱住了。“我……我聽說你們一家要回來,我就上來看看,缺點什么?!鼻衩魅D澀地開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激烈的心跳卻像是立場不穩的叛徒,堅定不移地一直出賣他,“撲通撲通”瘋狂不停跳動。“我在樓下看了看冰箱……嗯,還沒放東西,我明天叫人送點過來。你爸媽會住幾天?日用品還缺什么,我到時候再來看看?!鼻衩魅氖终泼爸?,聲音越來越小,“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嗎,在國外有沒有養成什么新的口味習慣?我……我明天一并帶來?!?/br>這句明顯的問話,終于得到了那個青年的一點回應,他微微仰起頭,一雙明亮深沉的眼睛看著近處的邱明泉。“我沒有什么口舌之欲的,不用cao心了?!?/br>邱明泉忽然愣住了。就在剛才,在樓下,那個人也正這樣一模一樣地說過這句話!聲音語氣,惟妙惟肖,就好像真人在面前正式重演一遍。“你、你……”他心里一陣奇妙的戰栗,只覺得雞皮疙瘩似乎都冒了出來,倉促下,他急于打破這奇怪的氛圍,結結巴巴地道,“嗯,所以我、我來上樓看看……不知道你們的涼席鋪上沒,時間長了,會不會被蛀壞了?!?/br>他奮力扭頭,裝作向床那邊看去:“都鋪好了嗎?你睡覺記得用開水擦一擦,小心別、別有螨蟲什么的……”封睿一言不發,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一直等到邱明泉的聲音徹底低了下去,才濃眉一挑。“邱明泉你變了?!?/br>邱明泉一怔:“嗯?”“我印象中的你又銳利又神氣,騙我毫不客氣,打我也不手軟?!狈忸B掏痰氐?,聲音低啞且磁,“可是現在……為什么嘮嘮叨叨的像個小媳婦一樣?”邱明泉的臉頰騰地紅了,那紅色迅速燃燒到整個修長脖頸,又迅速染紅了小巧的耳朵。“你……”“可是我喜歡?!狈忸ow快地趕在他惱羞成怒前截住他,眼睛里似乎有星星在浮沉,他深深望著面前的人,看著他慌亂顫動的睫毛,體會著手掌下那一直沒松開的腰側肌膚,忽然眸色變得幽黑,像是染上了年代久遠的墨色。他的手掌像是帶著火種,在邱明泉柔滑細膩的腰側慢慢移動摩挲,繼而輕輕向下,慢慢探進了邱明泉腰間的皮帶下。邱明泉忽然身體再度僵硬,猛地一顫,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下疾行而去,向著小腹歡快地流淌。青年男性剛剛沐浴過的身體干凈又健壯,不知道韋青叫人在這浴室里放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香甜的花木香混著男性干凈的氣息,中和了霸道的壓迫感,反而添了絲旖旎的浪漫。沒有反感,只有叫人戰栗的、某種奇怪的酥軟。封睿再度輕輕俯下身,這一次,他沒有攻城略地,卻深深看著邱明泉的眼。就像是在確認什么,確認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像兩年前那樣無動于衷,那樣冰雪無情。而他的眼睛,終于越來越亮,nongnong的欣喜綻放在他英俊的眉目間,他靠近了他,低低輕道:“你也喜歡我的,我一直就知道?!?/br>……他胸前的吊墜垂下來,碰到了邱明泉的肩膀。邱明泉心里微微一顫,隱約的危機感終于浮上來。明明知道那吊墜是屬于這個時空的,里面不會有那個人的意識存在,可是這樣的肌膚相親下,就好像有種古怪的被偷窺感。他輕哼一聲,狼狽不堪地伸手捂住了臉。正要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封睿,忽然地,就在這關頭,整個房間的燈光毫無征兆地再次綻放,刺得兩個人同時猛地瞇起了眼。“哦,Ryan,浴室里沒有吹風機!”一個夸張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