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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深綠色的藤蔓什么都沒有。越來越多的水滴在身上,頭發糊在一起緊貼著頭皮,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流,接觸到衣物之后,衣物瞬間腐蝕,墨韻瞪眼,這些液體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幾分鐘之后,墨韻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腐蝕干凈,他赤-裸的被吊在空中。纏在四肢上的藤蔓慢慢蔓延,墨韻懷疑自己可能是遇到什么變態植物了!67烙印...在之前因為非淵的關系墨韻對觸手之類的東西的印象已經改觀了,不過眼下的事實告訴他,他還是不改觀的好。上肢的藤蔓已經蔓延至腋窩,下肢也快蔓延到腿根了,這些藤蔓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藤蔓,相當的邪惡,頭部居然溢著粘液,粘在身上滑膩膩的,惡心極了,墨韻全身的汗毛不可自已的豎了起來。用力掙扎,藤蔓收緊,四肢劇痛,墨韻倒抽一口氣。藤蔓越來越過分,眼下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腿間的球球突然被碰觸,墨韻狠狠的抖了一把,胃里翻騰,想吐。Kao!墨韻忍不住罵粗口,再被藤蔓這樣進行下去,今天說不定會被膩歪死。努力不去在意身上的藤蔓,集中精神,銀色的精神力抽絲剝繭,一絲一縷慢慢的滲透到這個山洞的每一處。到處都是象征著綠色生命的綠色光點,晶晶瑩瑩,墨韻第一次沒有覺得這些光點讓他心情愉悅,也是第一次覺得厭惡。銀色的精神細絲互相交織,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子一樣,將整個山洞籠罩。綠點……綠點……整個山洞除了綠點還是綠點,墨韻沒有找到可以影響或者干預的精神體,這說明這些藤蔓只是很低級的生物。這樣的事實對于現在的墨韻來說,卻不是一個好消息,他寧可這些藤蔓是擁有精神體的高級生物。睜開眼,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大腿根部的藤蔓動作越來越出格,居然試圖碰觸他臀間的縫隙。那里,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禁忌,幾乎沒有多少男人喜歡被人碰觸那里(床上交流的情況不算)。墨韻大力掙扎,藤蔓受到刺激快速抽緊,他的骨頭幾乎要被勒碎,他痛的大吼,聲音漸漸接近野獸的范圍,黝黑的眼眸不時閃過暗紅。……在小溪附近徘徊的非淵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金色的鱗片往臉上蔓延,樣子恐怖駭人。他居然聞不到墨韻的氣息,更無法感應他位置(按照慣例他留在墨韻身上的那滴金色的血可以讓身為主人的他感應到),到底是什么東西阻隔了這一切!真是該死,心底的焦躁越來越嚴重,金色的眼眸翻騰著暗潮,非淵煩躁的想毀了眼前的一切,小南瓜也急的到處亂飛。過了一會兒,不遠處的山體突然震蕩了起來,非淵一凜,快速向那里奔去,小南瓜急忙追上。奔至目的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幽深的山洞口,里面的震蕩越來越劇烈,石塊不時坍塌,墨韻的味道從里面飄出來,其中還有夾雜著濃郁的血腥味兒,非淵身上戾氣更重,沒有絲毫遲疑,埋頭鉆了進去。山洞很深,非淵覺得自己奔跑了一段時間才走到頭。數不清的藤蔓抽擊著墨韻,墨韻身姿矯健,靈活的穿梭于層層藤蔓之間,他的身上沾染著讓非淵極度不喜的氣味,飛奔上前,與其并肩。非淵身上所有的觸手都冒了出來,與藤蔓狠狠的纏斗在一起。墨韻紅著眼睛,鋒利的爪子撕爛眼前的藤蔓,待發現藤蔓完全不是盛怒中的非淵的對手的時候,停止動作,從小南瓜里面拿出毛巾,用力的擦拭自己的身體,藤蔓溢出來的液體真讓他覺得惡心。藤蔓雖然是低級生物,不過它的數量龐大,非淵耗費了一段時間才將它們都撕成碎片。扭頭,盯著不斷擦拭身體的墨韻,鼻子里面噴著粗重的濁氣。墨韻眸中閃著暗紅,這是他往常出現異常的樣子,不過眼下,他的眸中十分清明,不似失去理智的樣子。他上前一步,皺著眉,說:“這里哪里有水,我要洗澡?!?/br>即使墨韻不說,非淵也不會容忍他的身上帶著其他生物的氣息的,二話不說,將他扛起來往洞外奔。來到之前見到的小溪旁,非淵扯碎身上的衣服,抱著墨韻跳到水里。手指、胳膊、肩膀、腳、小腿、大腿……非淵用力揉搓著墨韻的這些部位,很快便被搓出了血痕。墨韻放佛不覺得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坐在非淵身前讓他搓。細細的撫摸著非淵身上細密的金色鱗片,墨韻表現出了十二萬分的好奇。光滑、微涼、耀眼墨韻近乎著迷的描摹著。他開口詢問:“這是怎么回事?你怎會長鱗片?”非淵唔了一聲,沒有給出實質性的回答。他的身上的戾氣仍舊濃郁,墨韻覺得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這種事等非淵平靜下來再詢問也不晚。大概又搓了半個小時,墨韻覺得再搓下去自己的皮說不定就會被搓下來,這才握住手非淵的手,制止他的動作。非淵不高興的瞇起眼睛,墨韻說:“再搓下去皮都要爛了?!?/br>“呼……”非淵重重噴了一下鼻息,低頭狠狠的在墨韻肩頭上一咬,立即見血,墨韻痛的唔了一聲,之前喪尸對他的右肩造成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愈合,如今這左肩又受了傷,也算是對稱了。舔著墨韻左肩上的血,非淵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會再把你弄丟了?!闭f完,又用力的咬住墨韻的肩頭。墨韻疼的眼前發黑,不自覺的掙扎,結果被非淵暴力制止。墨韻倒抽著涼氣說:“被抓走……也不全是……嘶……我的錯……你不能這么……對我……嘶……好痛……我是傷患……”非淵更加用力的咬。“痛!”墨韻很想丟人的暈過去,不過他的身體完全不給面子,讓他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完完全全承受著非淵給他的傷痛。左肩被非淵咬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橫流,墨韻臉色慘白,有點失血過多的跡象,他想動手捂住左肩,非淵抓住他的手。非淵說:“再等一等?!?/br>墨韻皺著臉,指責道:“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殘害幼??!”非淵稍稍有些哭笑不得,戾氣消散大半,說:“你在胡說什么,我只在想在你身上打個印記?!?/br>“免檢產品?”不知怎么的墨韻想到了以前豬rou身上的印章——國家無公害,免檢產品!非淵點頭,“恩,免檢產品,接下來會更痛,忍著點?!?/br>墨韻臉更白了,他可以拒絕嗎?非淵無視他祈求的眼神,掀起手臂上的兩片金色鱗片,用力拔下,非淵痛的渾身一哆嗦,臉色比墨韻的還要白。墨韻嚇了一跳,忙抓住他的手說:“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