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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笑了笑,“這個法訣會在我的魂魄內,自行旋繞納入周圍的許多怨氣。我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然后,就變成了這幅模樣?!闭f著,他用手指了指呂大川。“那個人,是不是讓你叫做‘使者’?”道真冷笑了一聲,“娘娘啊娘娘,我總算明白為什么你需要人間的戾氣了?!彼椭约旱念^,想了好一會兒??聪蚱盹w說道,“罷了,今日貧道就助你一臂之力,送你去輪回吧?!?/br>他的拂塵輕輕揮動,黑色的霧氣慢慢地散開。祈飛瞇著自己的眼睛,似乎很是舒服的模樣。整個呂家祖宅似乎都開始有些晃動了起來,呂景曜站在門外,手中死死地捏著門把手,不知道該不該沖進去。黑色的霧氣散盡后,祈飛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剛才的黯淡之色。變得極為陽光而又燦爛,他低著身子沖著道真行禮道,“多謝道長,若非道長,我恐怕就要魂飛魄散了?!?/br>“罷了,你該上路了?!钡勒娴姆鲏m在一揮,一個如同太極一般的圖案緩緩地出現在了祈飛的頭頂上。強大吸力,將祈飛吸入太極圖案之中。此時的呂景澤,似乎有些慌了神。他急忙跑向前方,撕心裂肺地喊道,“祈飛,祈飛?!?/br>祈飛低下頭,看著呂景澤,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呂景澤,我們雖然早就已經互不相欠。但我還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br>“什么事情?”呂景澤的眼睛,頗為有些呆滯地看向祈飛。“你兒子,不是你的親生兒子?!逼盹w說道這里,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姚靜薇有多么愛你呢,你喜歡錢。她比你更喜歡錢,嘖,我真是有些同情你。被騙了這么久,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是你親生的?!?/br>祈飛的聲音,越發的飄渺了起來。他的身影,漸漸變為透明直到消失不見。呂景澤愣在了原地,他的眼神中帶著憤怒和悔恨?!畢尉皾?,你和姚靜薇真是般配呢?!@是祈飛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毋庸置疑。是在嘲諷他,同時也是在嘲諷姚靜薇。他垂落的雙手,漸漸地握成拳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額間的汗珠,一顆顆地滾落。房間中的空調‘呼呼’地吹著,但是他滿身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落。他的確是出軌了不錯,這些年,他一直和別人的女人在一起。不,不僅僅是女人。他原本就是一個男女不忌的人,只要與祈飛長得有些相似之處的人。他都會據為己有,就仿佛,祈飛一直在他的身邊似的。這些年,他無時無刻都生活在自己的悔恨之中。如今,聽見了這么一個消息。原來,出軌的不止他一個,他的妻子也一直在出軌。他的牙關死死地咬緊著,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兒子的兩個小家伙,竟然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種。他竟然,還養了他們這么多年。轉過身,呂景澤怒氣沖沖地沖向房門。第66章愛是一道光11呂景曜站在門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呂景澤橫沖直撞地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得可怕,他不解地問道,“哥,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沉默的走廊中,沒有人回應呂景曜。兩兄弟一個困惑,一個惱怒。道真慢悠悠地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他沖著呂景曜點了點頭,“呂先生,令尊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只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br>呂景曜松了一口氣,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多謝道長,若非是道真。我們可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多謝了?!彼恢敝貜椭@句話,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定下了心似的。呂景澤在旁邊一言不發,臉色極為難看。“哥……”呂景曜用手肘輕輕觸碰呂景澤的胳膊,挑著眉頭,示意呂景澤和道真說些什么。呂景澤笑得很是尷尬,沖著道真嘶啞的說道,“道真道長,這次是辛苦你了。如果以后您有什么難處,只要是我呂景澤能夠辦到的,一定不會推遲。不過,現在我還有些家世要處理。就不陪著您了,若是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一會兒?!?/br>好在整個走廊上,空無一人。管家正在樓下料理著,老夫人又去休息了。保鏢們也被呂景曜揮退,守著他的嫂子去了。他覺得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太過于無理了一些?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讓自己哥哥的臉色這么難看?當然,他可以篤定,一定不會是道真道長惹到自己哥哥了。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呢?呂景曜看著哥哥遠去的背影,在透過窗戶的光芒中,拉得極為長。他轉過頭,像是在求助道真似的。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道真。道真輕輕搖頭,笑著說道,“你真想知道嗎?”“當然,道長當時你也在屋內。他們究竟說了什么事情,讓我哥這么惱怒?”他對于自己的哥哥還是極為了解的,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哥哥臉上很難得出現高興的神情,幾乎都是冷漠而又嚴厲的。面癱從來不是他哥哥的形容詞,若是正要找一個形容詞的話。呂景曜第一時間想到的,絕對會是一本正經。不管做什么事情,他哥哥永遠都是一本正經的。大概是從小父母就這樣教育的關系,他倒是有些叛逆與痞氣。但他哥哥永遠只有優雅和一本正經,從來沒有露出過如今這樣的表情來。他是好奇,又有些心悸,害怕自己哥哥做出什么不理智地事情出來。“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道真斜著眼睛,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帶著一絲絲的詭異和憐憫,看得他頭皮發麻。急忙轉過身,跑向樓梯。正好他要將這個消息說給自己的母親聽,沒想到剛到樓梯口。下面吵嚷的聲音就傳入了耳朵中。“說吧,究竟怎么回事?這兩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呂景澤的聲音低沉得可怕,他那雙虎目看向姚靜薇,仿佛是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姚靜薇被他說得愣住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呂景澤那張陰沉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的臉,輕聲說道,“你,你在胡說什么?這兩個兒子明明都是你呂家的,呂景澤你在開什么玩笑?”“是我們呂家的?”呂景澤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嘲諷似的微笑,“姚靜薇,你在外面做的那些破事,我不想說。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么明目張膽的,將別人的孩子帶回家讓我養。真以為,我們呂家是你姚家的冤大頭嗎?”‘啪’原本還拿著被子倒水的管家,被呂景澤的這番話驚得杯子都掉到了地上。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姚靜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這么一個姚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給自己的大少爺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不,這根本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