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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并不在少數,包括那些個“天才”。    呵,看起來,這個女人比那些“天才”有趣。    他近乎輕佻的問:“他已經被我玩兒傻了,還是說,郁家小姐想和我玩兒一把?!?/br>    她將手放在他的心臟處,手掌下的心跳砰砰砰跳動,像極了調情,他卻知道這女人并不會這么做,他等待著她下一步動作。    她抬頭看著他,斥罵道:“你的心跳得很厲害,既然都是靠家族,你憑什么相信我不會將你怎么樣?!?/br>    “郁小姐不會的,她膽子太小了?!碑斒氯司驮谘矍?,他卻像在說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    “呵?!彼p笑著,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高跟鞋鞋尖踩在他的胸膛上,微微使力,來自胸腔的壓迫令人難受,而她似乎下一刻就能踩爆他的心臟。    他卻格外想笑。    她問:“你是從哪里來的自信?!?/br>    他卻并不回答,感受著胸腔處傳來的疼痛,指尖一抹上去,就發現出血了,他不顧慌亂的人群,而是不慌不忙的舔舐了指尖沾上的血液。    她將腳拿開,蹲了下來,狠狠地一肘子砸在他的傷口處,她哼笑道:“去你媽的游戲吧,幼稚鬼,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你現在不過是個垃圾,玩兒個狗屁游戲,懦夫而已,看什么看?!?/br>    他那天被打得很慘。    后來,她邀他出去,他去了,卻喪命在他手上。    是他技不如人,死了活該。    他躺在地上,任憑血液流失,漫不經心的想,他這輩子最快活就是現在了。    她不理他,而是兀自離開。    他誠懇的告訴她,如同在一場節目完后,主持人預告了新的節目般,他說:“我一定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等待著我們重逢的那天,不過今生來世,你逃不開我的?!?/br>    他逐漸模糊的視野里,是她漸行漸遠。    世間愛恨三百種,種種都與他無關。    他死了。    死的時候,這名為云孤禪的男人因為找到新玩具而雀躍。    正文 番外:明月辭卿花辭樹——云孤禪    云孤禪死了后,在天地飄蕩了一段時間,成了中陰身,后來竟飄出了這個世界,在這個浩蕩的宇宙中漂浮著,他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世界。    而后被吸入了那個世界,再度睜眼,是個病歪歪的世子爺。    他在那個世界,招兵買馬討天下,只因太無聊了,竟當了世的皇帝,卻一直背負著罵名。    世人戳他脊梁骨,他也不在乎。    他由來就沒有什么在乎的東西,就算被戳著脊梁骨罵又怎么樣?又不能傷著他半分。    他內心實在太過強大,絲毫不為外物所動。    他做他的暴君,做得爽快。    待到他這一世死后,魂魄再次飄蕩呢,成了一個機甲時代聯邦的領袖。    于是于輪回中不停的兜轉,他承載著記憶繼續過下一世,不斷重生,最初還覺得挺有意思,可是后來,還是覺得無聊無趣。    說白了,跟打游戲副本差不多,剛開始的是覺得新鮮,后面就特別無聊了。    他只想狗帶。    他才知道,原來長生也是一種禍害,他真的不想活了,活到最后,在無盡的輪回中,他什么事都做過了。    其實真的好無聊,無趣到極點。    這種單調乏味機械重復的生活讓他忍不住想捅死自己,可是捅死的話,大概又要進入下一個輪回,帶著記憶的那種,那也沒有什么不同啊,還是要過一樣的生活呀。    他感覺要崩潰了。    直到,再次輪回中,他遇見了郁婕。    他認得她,她卓爾不群,任何人只要認識他,那么以后,從人群中也能夠一眼看出她,她太過出眾。    他這一世是軍神,目光陰鷙。    他早已習慣,并不是所有重生都會是白衣翩翩仗劍走天涯的瀟灑少年郎。    關于他之前輪回中,重生了成小姑娘這種事就不用提了……    心有余悸。    她這一世是鎮國王家的大小姐。    鎮國王的日子并不好過,說是鎮國,可這國他鎮了,那要皇帝有什么用?皇帝忌憚。    于是,暗下商量,想要拉攏軍神世家。    他本來是打算為軍神世家的其他幾個人看一看的,他沒想到會遇見她,雖然她在這個世界才六歲,還沒長開,可他還是認出來了。    猛然間,還有點兒激動。    大概是頭一次看見和自己一樣輪回的人。    在后來發現她也是重生的人時,越發激動了。    他以為不過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    這種喜悅,在被她設計弄死之后,他都還甚是喜悅。    后來,他在那些世界中,當過侍女當過皇后,當過乞丐,當過修道者,男女老少,富貴貧窮,有什么沒經歷過?    別人恐怕要幾輩子才能經歷的事,他已經經歷完了,他感覺前所未有的好,他知道自己是誰,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說實在的,有太久沒有碰見對手,都有些忘了有對手是多么快活。    郁婕,是他遇見的,最適合做他對手的。    他靈魂飄蕩開,卻在期待再次醒來,能夠看見郁婕。    他笑著,心滿意足。    他有時候能遇見,有時候不能遇見,于是寥寥一生。    在他這不斷的輪回重生的過程中,總會有一些人想要捕捉他,可是大概是他靈魂狀態也太久了,好多次,他都從那些人手下逃開,還有另外一批人想要吸納他作為自己的成員,可是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郁婕。    直到那批人提供了能夠找到郁婕位置的東西,他想來想去,便表面答應了。    他找到她。    她避他如同避瘟疫,躲閃不及。    他前半生希望她記得他,這樣,虐殺起來才有趣。    后半生,希望她不記得自己,他看著她對另一個男人掏心掏肺,一方面覺得不值,一方面又渴望那個男人會是自己。    他旁觀著她對一個男人好到極點,低微入骨。    可謂是羨慕嫉妒恨。    她這樣好的人,怎么就瞎了眼喜歡上那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