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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至于白明月的事,她已經不用上心了。    白明月必定會死,就是那種非正常死亡。    報仇這事,她會做,不過得等等。    現在還是看話本重要,美食,佳人才子相遇,十分有趣。    就是有點兒寂寞了。    浮白在學習如何成為一個皇帝的課,楚歌過幾年該許配人家了,自己現在又不用裝瘋,自然不用楚歌陪,楚歌也得學學琴棋書畫了,不然以后深居日子那么多,不學點兒打發時間的就會難熬得很。    她抿唇笑了笑,拿著桂花糕吃了一口。    又是三年,楚歌也有了十五歲,該是許配人的年紀,郁氏托公孫辛派人將京中的青年才俊的資料準備了一份給自己,她將平日里看話本的功夫都花在這上面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做娘的給自己女兒選夫婿時都像自己,看這個不好,看那個也不行,總覺得樣樣妥帖配自己女兒才正好。    只是一直沒個合適的,這個才學好卻長得丑,這個長的俊才學卻一般,這個好不容易長的俊才學好,可惜家世卻一般。    真真是難啊。    她有幾次都想拿著這些人的帖子去找公孫辛,讓他幫忙看看,但每次都遇上白明月,她也就懶得去了,鬧心。    她支著頭,發起愁來。    真是的,應該怎么辦呀。    她正為這事差點兒愁白頭發時,國師來了。    國師還是當年那副樣子。    聽說,國師當年偶遇還是太子的先皇,兩人關系還不錯,國師才跟先皇回國成了國師。    如今一數,近五十年過去了。    先皇已逝,就連他們也老了。    國師卻還是當年豐神俊朗的樣子,一襲白衣襯得他出塵。    郁氏與國師并沒有過多的交集,卻還記得當年正是他的進言,才讓她的裝瘋賣傻得以順利進行。    她后來又知道,如果不是國師對先皇提及想娶公主為妻,恐怕先皇未必那么縱容楚歌,連帶的縱容了她與浮白,要知道,那是在公孫辛還未回來的時候,她無依無靠,多虧他一句話。    所以,她對他是感激的。    她道:“國師好風儀?!?/br>    國師不善言辭,開門見山道:“我來是求親的?!?/br>    郁氏道:“聽聞過國師與先皇商議此事,當時先皇是應了的,到我這里,也沒有不應的道理,國師說說,想求娶哪位公主?”    迄今為止,活著的,連同嫁人、沒嫁人的共有二十三位,也不怪郁氏有此一問。    國師道:“楚歌?!?/br>    “不行!”她猛地站起身,因動作幅度太大,將盤子與書一起掀翻了。    她是感念國師恩德,他要再多的金銀財寶都沒有問題,但是楚歌萬萬不能嫁給他的,他至少也有六七十歲了,楚歌不過十多歲少女,怎么可以嫁一個老人。    盡管國師面上看上去還是二三十歲的青年,甚至比他們這些后輩都年輕,但畢竟年紀擺在這兒的。    這事是萬萬不可。    她也不想說那些客氣話了,直接送客。    她道:“本宮不適,國師還是早些請回吧?!?/br>    國師道:“有些注定要發生的事,你阻攔也沒用?!?/br>    說罷,他已經走了。    郁氏卻愣了愣,這話實在是有些耳熟,大夫人曾說過的。    人難道真沒辦法改變那些所謂的天意么?    她咬著唇。    她是不信的。    按照大夫人所說,她早就該死了,這兩個孩子也不會生下來,但她沒死,還把兩個孩子生下來了。    但是,大夫人也說過,事件可以推遲,但終將到來。    也就是說,浮白與楚歌,到底是會死的,而且會死在罪魁禍首——白明月手上。    不管白明月是不是罪魁禍首,她都得死。    郁氏曾經一度心軟的心又重新變得冷硬起來。    照目前來看,當年她試圖在他們中間引起矛盾的行為十分沒用,至少這三年他們過得很是恩愛。    她得想個辦法。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提前給公孫辛說一聲,免得他為了所謂的家國天下將女兒一生幸福給搭進去了。    她梳妝過后,才到御書房,御書房中有女子低低的聲音,并聽不清楚。    郁氏卻知道她是誰,畢竟這宮中能來這里的除了她也只有白明月了。    正文 第六百七十章腹黑成雙對22    御書房附近執守的太監看見她忙行了個禮,道:“皇后娘娘?!?/br>    她揚著下巴道:“本宮來見陛下?!?/br>    太監對視一眼,轉身進去報告。    末了,太監通報完后,出得門來,并未將門關上。    一太監道:“陛下請娘娘自行進去?!?/br>    她依言進去。    只見公孫辛支著頭靠在案桌上,極是疲乏的樣子,周圍卻沒有女子蹤跡,難道是她耳朵出現了問題?她不是很確定的想。    她道:“陛下,我已為楚歌尋到合適的夫婿,還請陛下下道旨?!?/br>    她本來只是打算求道讓楚歌自由擇婿的圣旨,但等的時候她又改了主意,以防夜長夢多,若是國師真憑借著那不老皮囊禍害了楚歌,她還能把國師看著笑不成,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楚歌嫁出去,反正她手中還捏著幾個次一點兒的人選。    “嗯?!?/br>    郁氏等著后續。    公孫辛道:“你怎么還不走?”    郁氏奇怪道:“你還沒頒旨給我?!?/br>    公孫辛猛然站起身,整個身子都顫抖著,即便以郁氏的距離,也可以清楚的看見。    她心里還是緊張他的:“你怎么了?”    他揮袖道:“沒事,滾,朕,朕會頒給你的,現在滾!”    她覺著挺莫名其妙的,怎么吼人呢?她不僅沒有動,還看著他。    白明月從里間搖搖曳曳的走出來,風情萬種,她說:“皇后,你就聽他的吧,這里有我在,就不需要你了?!?/br>    郁氏正想反唇相譏。    公孫辛也道:“你下去吧?!?/br>    那聲音簡直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顯得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