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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手,那手抓住了郁婕的手腕。 郁婕心中一驚,表面上卻還維持著“郁婕”的模樣,她甚至一邊轉頭,一邊笑道:“mama,別擔心,我就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了?!?/br> 她已經轉過身看見了開了一條縫的門,但她膽子實在是太大,還能強撐著說完那些話。 至于門中,自然是沒有反應的。 郁婕雖然知道這手絕對不是所謂“mama”的,但介于系統限制,她絕不能表現出來,甚至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用任何手段讓這手放開她,因為她的手段對鬼沒用。 從她的手腕被抓住開始,她就知道,抓住她的絕不是人,沒有人的手能夠那么冰,只能是鬼,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那個白衣少女。 她只能道:“媽,媽,你怎么了,你說句話啊?!?/br> “媽!”她大喊了一聲,心中已經做好戰斗的準備,盡管她和白衣少女的兩次對局從表面上來看,她沒贏,但不代表她對白衣少女沒有一戰之力。 她推開門,順著手看過去,白衣少女看著她,臉上是透骨的恨意與怨毒,一張臉上是扭曲的神情,根本腦補出原貌,所以即便這個白衣少女臉上沒有面具,郁婕仍然無法判定,她到底是什么人。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三章團體賽:大富翁游戲27 郁婕心中快速的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她也遇見了時間雜糅,所有的時間線在這個世界雜糅在一起,分不清源頭,分不清終結,形成一個莫比烏斯環,在這個世界里的人不斷重復著一樣的人生,不得解脫。 是不是,當她在這個世界死去,也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慢慢失去理智,從此怨恨的活著。 但是,她真的會死嗎? 她很想說不是,但是心頭的那點兒不安讓她說不出口。 她雖想的多,卻也不過一秒,在這一秒的時間里,她取出胡蘿卜炸彈一扔,嘭,胡蘿卜爆炸了,白衣少女的身影像是被投了石子的水面波動起來,然而波動之后還是好好的抓住郁婕。 到底,胡蘿卜炸彈雖然強勁,卻不是白衣少女的對手,所以頂多制造傷害,卻毫無辦法。 郁婕臉冷了下來,難道,她就要死在這兒了,不可能。 她取出木牌,木牌同體光滑,入手沉甸甸如石頭,她咬破舌尖噴在木牌上,血液在木牌上匯聚成一個骷髏圖案,骷髏臉越發豐潤起來,而她自己的整張臉也變得如同骷髏一樣,甚至頰上沒有一點兒rou。 隨著她的臉色變化,木牌上有氣流快速涌動,形成漩渦,將白衣少女吸收進去,木牌裂開一條縫,預示著不可再用,而當木牌全部裂開時,就是白衣少女脫困時候。 郁婕必須去找莫信和蔡才,不然以她的手段,遲早要死在這些白衣少女手上。 要知道,從早上到現在,她已經使用過一次業燈、木牌和胡蘿卜炸彈了,不說木牌,就說業燈,光是業燈的使用,她就得好好休息一個星期,不然就和她使用第七層形態一樣,容易rou身崩潰,這里面可沒有系統出品的傷藥給她恢復身體用,到時候死了也就死了。 她到底不是銀靈子! 不論是第七層形態還是業燈,如果是銀靈子本尊在這里,絕不會帶來這樣的副作用,但是,郁婕體內只有銀靈子一部分的靈魂,所以即便可以使用銀靈子的技能和法寶,但是使用起來是要付出代價的。 郁婕已經在和銀靈子的交談過程中明白這一點。 總有一天,她會吞噬掉銀靈子分出去的所有靈魂,包括他自己,那時候,她依舊是郁婕。 現在,她格外敷衍的喊了幾聲媽,這空蕩蕩的屋里怎么可能會有人回答,她做出驚慌的樣子,往外跑去。 路上有人同她打招呼,她也沒理。 她去的是蔡才家,一來蔡才家是三個人家的中點站,不論離哪家離得最近;二來,以蔡才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去別人家,但是以防出現像郁婕遇到的這種情況,她們三人不論如何都必須聚集在一起,不然沒有把握活下來,不得不說和白衣少女交手后,她們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所以,去蔡才家是最好的選擇。 郁婕到了蔡才家才發現莫信早就在,莫信見她來了,聳肩道:“家里沒人,聽說她會做飯,我來蹭飯了?!?/br> 郁婕道:“我,我又看見了那個少女,我看見了她的臉,好恐怖啊,我mama也被她弄不見了,怎么辦,我好害怕?!?/br> 莫信轉過身去看蔡才,蔡才道:“我爸媽不在家,只有一個奶奶,她平時不管我,所以你們要留就留吧?!?/br> 莫信道:“嗯,我家也沒人,多謝了?!?/br> 郁婕勉力笑笑。 三人做飯,蔡才開啟了通訊符,一邊做飯,一邊詢問郁婕遇到的詳細狀況,在得知答案后,蔡才再度拿出那副撲克牌,讓郁婕選一張。 那是梅花A。 蔡才沉重道:“這并不是一個好兆頭,今天凌晨一點,她可能要出現,而我們將無處逃生,然而卻有一線生機,可能我們能夠活下去?!?/br> 莫信道:“有這么恐怖?” “是的!”蔡才格外沉重道,“你們不是我,你們大概不知道這每張撲克牌預示著什么,但是,我卻明白,不要質疑我,這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br> 聞言,莫信不再說話。 郁婕卻一直表現出一種心神不寧。 飯后。 郁婕起身將東西收拾好,就去洗澡了,寄宿別人家,總得將自己收拾干凈。 蔡才所在的小區是老式的那種,浴室是淋浴,水從頭頂鋪天蓋地而來,淹沒人的視線,她涂著沐浴露,一點一點的涂了上來。 被視線遮蔽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白衣少女,她手中的長鞭已經向郁婕襲來,沒有一點兒聲音。 然而,當她的長鞭還沒到郁婕面前時,一張撲克牌已經將白衣少女給分尸,白衣少女像是風中殘蝶,飄忽了幾下就消散不見。 郁婕閉著眼,免得之前抹的洗發水流進眼睛里。 她問:“怎么了?!?/br> 蔡才道:“沒事,我就告訴你一聲,我和莫信一會兒要出去一趟,你如果要出去就快點兒?!?/br> “哦,好?!庇翩紤鹆艘宦?,便加快手上動作,她是不打算自己一個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