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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歡的工作,他們能死。 郁婕小心翼翼蹭過去,臉上掛的笑是十分溫和的,暗地里卻想看笑話。 她道:“這位先生,你有什么煩心的事么?!?/br> “滾?!?/br> “誒?”郁婕說哭就哭,毫無廉恥之心,這就是傳說中的‘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青年道士一看就慌了神,他還沒有到達佛家那種看紅顏即為骷髏的地步,看見可愛的女孩子當然會慌了。 他滿是歉意道:“是我的錯,你別哭了?!?/br> 郁婕反而笑道:“該不會你捉妖的時候,遇見妖怪哭了,你就放過他們吧?!?/br> “當然不會?!鼻嗄甑朗恳槐菊浀?,“我大概是轉過頭再把他們降伏了?!?/br>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德古拉新娘11 郁婕僅是一笑。 不過眨眼,青年道士像是反應過來般,突然道:“你怎么會說?” 郁婕眨眨眼睛道:“等到了地方我就告訴你?!?/br> 說是這么說,青年道士大概是他鄉遇故知有些激動,死活不肯離開郁婕半步遠。 郁婕見狀只是笑笑,心安理得的讓他跟著。 荒野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絲毫要走的痕跡。 郁婕只好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這才發現這人的話真是格外的多,活脫脫一個話嘮。 郁婕實在按捺不住道:“行了,你要是再說話,我就要問你,你師父為什么叫你來這里了?!?/br> 青年道士倒是不拘一格,沒有半點兒隱藏之心道:“我師父說,我是來渡劫的,還缺一樣東西就可以回到自己該到的地方去了,嚴格來說,我師父也不算我師父,只是這世收養我的人?!?/br> 呵呵。 近年來,下凡渡劫的仙友仿佛格外的多啊。 郁婕不置可否,僅是微微一笑。 她笑完就上了車。 那是一輛在很多年后才會出現的火車,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已經出現在斯坦洛夫學院接送學生的地方了。 眾人上了車。 每節小車廂有八個包間,每個包間里有四個座位。 青年道士通過極其暴躁的拆解能力驅趕走了同郁婕一個車廂的狼人。 青年道士大概真是和郁婕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同樣毫無廉恥之心,他頗為得意道:“你看看他們,真是沒用?!?/br> 郁婕嘆道:“是是是,你有用?!?/br> 青年道士左右看看,將門關上,逼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來歷了吧?!?/br> 郁婕風輕云淡道:“你可以輪回,我當然也可以輪回,不過和你不同的是,我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輪回的?!?/br> 青年道士反問道:“誰告訴你,我是這個世界的人了?!?/br> “哈?”郁婕一臉蠢像,發現現在的系統可真是套路很深,就欺負他們玩家總把它當真。 青年道士道:“說了你也不知道,這些年隨著我捉妖捉的越來越多,我記起來的事情也越來越多,總有一天,我會想起一切?!?/br> 郁婕反問道:“那你現在想起了什么?!?/br> 青年道士道:“很多事,我記起來了我有一個師尊,有很多師兄妹,其中最厲害的一個叫夷光,她是師尊從別的世界帶回來的,聽說她在等一個人,名叫鄭旦?!?/br> 夷光? 鄭旦? 郁婕輕輕一笑,這些名字還真是熟啊,她好像在哪里聽過。 她漫不經心道:“聽名字就知道她是一個很美麗的人?!?/br> 青年道士道:“是的,我盡管不記得她的長相,但我仍記得,師尊把她帶回門中時,她的模樣震懾了師兄弟,她太美了,美的無法形容,你看見了,你也會為之震撼?!?/br> 郁婕竟無聊的起了攀比之心:“不會,我告訴過你,我輪回過很多次,在有些世里,我的容貌無人能及?!?/br> 青年道士竟不否認,也不打擊,只是風輕云淡道:“也許,也許這世上有比她更美麗的人,可對我來說,施夷光一人便是無可替代的?!?/br> 郁婕莫名冷笑起來:“施夷光只是勾踐的,不是他人的?!?/br> “勾踐是誰?!?/br> 郁婕不答。 頭莫名的痛了起來,所有過往,呼嘯而過,在她的頭里一點點的蔓延開來,一個少女嬌俏笑的模樣漸漸的占據了她的腦海。 她記起來了。 那個少女便是夷光,施夷光。 她郁婕便是鄭旦,苧蘿村頭砍柴女鄭旦。 她同她入了越國,又去了吳國。 施夷光真心實意的喜歡越王勾踐,一個無時無刻不再憂郁滄桑的男人。 而她郁婕喜歡的便是那吳國雄才大略的夫差,一喜歡就是很多年,她以為自己不喜歡,結果卻喜歡了很多年。 夫差是公孫先生在那個世界的轉世。 后來,有很多世,失去記憶的她都喜歡上了公孫先生在那些世界的轉世。 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竟忘了,她是因為喜歡公孫先生才喜歡他的轉世,還因為她在失去記憶后情難自禁的喜歡上了公孫先生的轉世,從而才喜歡上了公孫先生。 她不知道。 兜兜轉轉這么多年,她最開始的時候就不清楚,何況現在,她已經是局中人,即便舍了七情六欲,也出不去這局。 所以,她干脆將所有的世界所有的感情埋葬,以至于在最開始聽見‘夷光’二字時竟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她問:“她還好嗎?” 聲調里有不易察覺的顫抖。 正因為不易察覺,所以她自己也沒發現疑點,不然,她就會奇怪,自己為什么喝下絕情池水,舍了七情六欲,還會對當年在意的人有這樣的感情波動,難道她不是該輕輕笑一聲,就拋之腦后嗎? 正因為她沒察覺出來,后來竟也同公孫先生成了眷屬。 至于這細節么,只能說是和后面的事有關。 她的命苦,不論是算銀靈子,還是算妲己,亦或是別的轉世。 她整個這無限輪回中,只看一條命的,那條命的八字太重太兇,重的兇的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她這統共的一生:少年坎坷,青年喪偶,臨至中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