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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事。 這樣的破飛行器居然還有人劫掠。 郁婕暈乎乎的看著飛行器上冒出來的人,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聲音。 郁婕覺得,她可能真的不收拾收拾公孫辛什么的說不過去了。 說好的不再找她麻煩呢!說好的不出現呢! 她格外淡定的沖他打招呼。 假辛受坐了下來,摸著她的臉頰,笑道:“你真是越來越好看了,每一次見到你,你都會給我驚喜?!?/br> 郁婕氣定神閑道:“可惜你給我的都是驚嚇?!?/br> 假辛受笑瞇瞇道:“你是怎么看出來我不是他的?!?/br> 郁婕翻了個白眼:“說的就像你掩飾過一樣?!?/br> 假辛受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臉,半是滿意半嫌棄道:“這臉倒也不能說不好看,卻也不是天下獨一份的?!?/br> “我又不是顏控?!?/br> “難道你不是!”假辛受笑了笑。 郁婕一噎,好吧,她就是個顏控,要是公孫先生又老又丑又蠢,她根本就不會對他有任何好感。 你得相信,有些人的喜歡可能不僅不會讓人覺得高興,反而會讓人覺得惡心。 面子上郁婕是這樣回答的:“無可否認,長得好看的確不錯,但又不是除了好看外沒有別的要求?!?/br> 這么說來還是很有道理的。 假辛受笑道:“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尤其像你們這樣的女人?!?/br> 郁婕就當這話是在夸獎她,欣然接受。 郁婕問他:“說吧,你有什么事?” 假辛受道:“帶你去看一場好戲?!?/br> 郁婕自覺有所倚仗,欣然同意,跟著他們上了宇宙飛船,直奔星球。 原來的星球,原來的帝國。 郁婕瞇眼打量著眼前的建筑。 更是熟悉。 原主記憶中就有這樣的地方。 郁婕等著假辛受為她推開門,她穿戴著斗篷走進去,沒有人看見她。 席上是公孫辛和一個女B結婚,女B很普通,略微有些胖,身上卻有種親和感,沒有漂亮小jiejie的難以接近的感覺。 郁婕摸著下巴,心里覺著,這姑娘也許是心里美,不定公孫辛就是那種更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喜歡心靈美的漢子。 這么一說,公孫辛也還行。 然而,沒什么卵用,他要娶媳婦兒就是不行,除非娶她。 她才不做那種結婚的最后關頭才搶新郎的戲碼。 她將斗篷帽子一摘,沖了上去。 恕己定定的攔在她面前維護那個女人。 自家兒子維護別的女人這種事,不論是天底下的哪個mama都會被氣死,唯獨郁婕不生氣,她沒空和他計較,只是隨手一推。 沒!推!動! 這他媽就尷尬了啊。 這要場面沉默下來還好。 問題是大家都在笑,笑得人心里慌。 沒關系,郁婕臉厚。 她道:“不行,你不能和她結婚?!?/br> 公孫辛忽視她,轉向專門做這職的人:“繼續?!?/br> 司儀為難的看著面前的人,口中仍在繼續。 郁婕沒動,笑如春華道:“你要是繼續,可別怪我動手咯?!?/br> 她又抿唇笑著,看上去極度靦腆,她道:“你該知道的,我脾氣不好?!?/br> 公孫辛定定的看著她,問她:“何必,我和你已經兩不相干,何必糾纏?!?/br> “我偏要糾纏?!?/br> “古話說,強扭的瓜不甜?!?/br> “誰說我愛吃甜的?!庇翩伎粗湫?,“你自己決定,你今天結婚試試?!?/br> 公孫辛也是個拗性子,說試就試。 司儀十分為難,覺得他也許該換個職業了,誰能想到司儀會因為這群熊夫婦成為高危職業呢! 郁婕沖著司儀就去了,手伸得可長了,司儀一個激靈就鉆臺下,半天沒聽到聲響,他抬頭才看見可怕的一幕,這一幕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還是走吧!司儀真是個高危職業??! 只見禮堂里的所有人都在,除了新郎和前來搞事的郁婕。 現在他們都在異空間,準確點兒說來說,就是他們和禮堂里的人都在同一個空間,但是看不見彼此,而他們之間的談話也不會被禮堂里的人聽去。 可怕的SSS級精神力。 郁婕瞇眼笑道:“有本事你別把我拉進來啊?!?/br>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贖罪18 公孫辛不接茬,他皺眉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過是覺得我騙了你而心有不甘罷了,你未必愛我,倘若我不是公孫辛,而是一個B,你恐怕就不會弄出這種事來?!?/br> 郁婕點頭道:“對啊,如果你不是,我的確不會這樣對你?!?/br> 郁婕是指,如果他不是公孫先生,她的確不會糾纏他。 但公孫辛并不知道。 公孫辛再次重復道:“我不可能再娶你,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br> “你?!庇翩冀鯖霰〉男Φ?,“你知道我的脾氣,錙銖必較,我給過你優待,那么現在你付出點兒什么又有何關系?!?/br> 公孫辛道:“你太薄情寡義了,我承受不起?!?/br> 郁婕更加不計較,只道:“行,你不結婚就是?!?/br> “不可能?!?/br> “你再說一遍?!?/br> “不可能?!?/br> 郁婕失笑:“由不得你,一個月后,蟲族進攻,除非你帶上她,不然,我活刮了她?!?/br> “你敢?!?/br> 郁婕笑得更加浮夸:“你看我敢不敢,哈哈哈,公孫辛,我告訴你,只要你不殺了我,你娶誰我就活刮了誰,戰神要是狠的下心,我也不在乎這些?!?/br> “你怎么成了這樣子!” “我?我什么樣子,我這樣子好得很呢?!庇翩家а赖?。 她向來覺得,她不怕別人恨她,也不怕欺騙背叛,而是怕這個人這么寵她,卻對她逐漸淡漠,明知道他沒有記憶,不能和他計較,還是忍不住計較。 她說的出做得到。 “你恨我?!惫珜O辛篤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