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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主子?!?/br> “主人?!彼Z氣中帶了兩分詫異。 郁婕微微抬著下巴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記住,他打的過你才是你主人,打不過,你還得聽我的?!?/br> “是?!?/br> 郁婕揚手將、扔在他面前,進屋去了,她完全不用擔心辛優不懂她的意思。 她靜靜的看著辛受,逆著陽光照在她蒼白得有些過分的臉上,多了幾分剔透,竟多了兩分人氣。 她已經下定主意,劇情是要走的,至于辛受,基于故事設定,他性格別扭,卻又重情重義。 也就是說,他隨著山莊被滅門,他不可能再去相信誰,郁婕固然可以從一開始就逆轉劇情,有著原主的身份在,辛受對郁婕應該會比較相信,但是當辛受知道真相后,放過她和一怒之下殺了她的幾率是一半一半,即,她有可能連五千積分點都掙不到,順帶直接扣除五萬積分點。 此舉才叫真正的冒險。 這樣的事,吝嗇的郁婕自然不會做。 郁婕作為玩家自然是兩手準備,盡管這樣難度高了不少,然而卻有一定可能至少留下五千積分點。 對女人來說,男人霸道之余顯露的溫情格外動人。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而今夜雨十年燈6 那么對男人來說,尤其是心思深沉多疑的辛受來說,若是一向覺得壞到極點的女人卻察覺出那么點兒溫情,他便會多想一些,只要多想,到最后便會覺得那人不是那么不堪,即便自己曾受了那么大的苦楚。 辛受很心軟。 這個缺點很明顯。 卻是中,辛受唯一讓人覺得可愛的地方,其余時間,他太冷太硬太毒太辣,讓人不覺得他好,可唯有他偶爾透露出的心軟,讓人心動。 郁婕早就說了,對女人來說,男人霸道之余顯露的溫情格外動人。 文中最后一點兒劇情是這么寫的,那時,他已經和白衣衣行劍走天涯多時,咋聞當年滅門慘案與原主有關,將自己關了一天才出來。 文中是這樣寫的。 【白衣衣道:“辛大哥,你怎么了,昨日見你一句話都不說,現在才來,可是出了什么事?” 辛受看著她沒說話,只道:“我頭有些暈?!?/br> 白衣衣眨了眨眼,笑道:“現在可是好些了,要吃點兒什么嗎?” 辛受點了點頭,看著這無憂無慮的少女,不由彎唇笑了笑,就連心里,也暢快了些。 兩人下樓。 辛受突然道:“衣衣,倘若有一個人從小便害你,長大后才知道她是為你好,你會怎么辦?!?/br> 白衣衣偏頭甜甜的笑著:“辛大哥,這世上真會有這樣的人么?我不知道呢,好人便是好人,壞人便是壞人?!?/br> 辛受笑了笑,沒說話,也是他疏忽了,像白衣衣這樣的孩子怎么會懂這世道艱難?!?/br> 他自然不會突覺對不住原主怎么怎么的,卻有了遲疑。 郁婕要做的,就是讓這份遲疑不斷擴大,然后險中求勝,在辛受逃出去的那幾年中,找個地方躲好。 他越是遲疑,她活下來的可能性越大。 郁婕想到這里笑了笑,抱起辛受往側臥走去。 她生了兩分閑心,看著辛受粉嘟嘟的臉頰不由親了親,軟軟的,甚至有些甜的感覺。 嘛,公孫先生,還真是可愛呢。 她將他放在床上,可能是觸碰到后背了,疼得哼了一聲,軟軟糯糯的,跟小貓叫似的,他挪動挪動,又趴著了。 郁婕彎唇笑了笑。 隨后跟來的辛優看到這一幕,不由相信,主人今天的心情的確是很好,竟然會笑。 郁婕道:“下去吧?!?/br> 辛優從來不多問,回自己的房間看那兩本秘籍去了。 郁婕只是盤腿坐在床上打坐,提煉內力,不論真假,現今姑且需要積分,還是好好完成任務才是。 活下來總是比較重要的。 她算了算時間,將內力運行過一周天,方才睜眼,已到晚飯時間,辛受趴在床上,郁婕拍了拍他的臉,他睜開眼,一口血吐出,外加一顆牙。 郁婕收回手,深思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自個兒如今的力量,伸手捏著他下巴,因是黃昏過后,屋中光線并不明亮,她還未能夜視,便伸出手在他口腔里摸過一轉,倒是只有這一顆牙缺了,除此外沒什么問題。 軟軟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手,辛受睜開眼,郁婕默默看著他,拂袖而去。 恰逢辛優過來,手中端著托盤,盤上是粥。 郁婕道:“莫來擾我?!?/br> “是?!?/br> 郁婕負手回去,屋中有清淡香味,極是讓人放松,郁婕心情也好些了,若說之前以為自己將辛受牙給打掉了,在摸過他牙齦之后也就放心了,不過是孩子換牙罷了。 她摸出,這秘籍上涉及到許多才學,雖然出招是沒什么問題,郁婕卻在最初看這本秘籍時也看明白了。 頗為玄妙,每句話她至少可以解出三種意思,而每種意思組合在一起得出的招式不盡相同。 郁婕現今會的是最簡單的一種,她又翻了兩遍,便明白了,若是她不能解開的招式變幻而一味修行,恐怕會走火入魔。 她雖不明白走火入魔到底是怎么個走火法,怎么個入魔法。 她卻不知道,這是極其要求人悟性的一種秘籍,當然,這世上大多數武功秘籍都要求人的悟性,唯獨這本,它要求的悟性得說是非要萬里挑一不可。 虧了是郁婕,郁婕雖然悟性不算絕頂,但她心思細膩,善于謀劃,見微知著,見一知全,是以才會明白這個秘密。 她仔細的看著這本武功秘籍,越看越是皺眉。 終于起床將筆墨紙硯一一放好,提筆將自己所想一一寫下。 這么一弄,便是雞鳴未旦之時,她也有些困倦,這種困倦非是從身體滲透而出,而是精神上,十足十有些累了。 實在費腦子。 她收了紙張,上床歇著。 比起打坐修煉,她更喜歡舒舒服服睡一覺。 說起來,若不是這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