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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輩子的記憶,時常對我很好,時常又恨不得親手殺了我,可到底是維護我的?!?/br> 這方法不錯,如果非要完成任務的話,拿這個對付主角也不錯。 虐待之后的唯一一點兒溫情什么的,道是無情卻有情這事才更讓人感動。 不是嗎? 秦易郎變相的給她出了主意,她就多了兩分熱情:“所以你們和解了?” “沒有?!?/br> 郁婕一臉無話可說。 秦易郎強調道:“我是放下了,再多前塵舊恨那是上輩子的事,他這輩子還沒做什么,我何必斤斤計較,是他自己修行路上出了茬子,經脈逆流,自爆了,可憐那時我和他在同一個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和他一塊兒重生了?!?/br>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而今夜雨十年燈2 “又重生了!”郁婕都開始覺得稀奇起來,穿越重生基本上是一次性的,哪個還無限輪回啊。 “恩,我們在一起了很多年很多世,除了第一世是喊別人師尊外,一直都是喚他為師尊,到后來,我竟也習慣了,甚至想著,有這樣的師尊也不錯?!?/br> 郁婕挑挑眉,感覺火候到了,故意問道:“你愛上他了?!?/br> 秦易郎點點頭。 “他是男的?” 秦易郎一臉你這不廢話嗎,回答道:“最開始說了他是我師兄,后來成了師尊,那他也是男子,沒能成為女子?!?/br> 郁婕牙疼道:“那他呢?!?/br> “如果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以為我還用給那位打工?!彼噶酥柑?。 郁婕想,他說的應該是天道吧。 “所以?!?/br> “所以再試一次唄?!?/br> “你就不打算放棄?!?/br> “你知道我執么?他是我唯一的執念,你大概不會懂,一世又一世,越來越喜歡他?!?/br> “你是斷袖?”郁婕皺眉。 他搖了搖頭答道:“不是,事實上我喜歡女子,女子身嬌體軟,又會撒嬌,有什么事直接了當的說出來,甚是可愛?!?/br> “那他?” “他是我愛的人,我花了很久才接受這個事實,可惜,他寧愿自爆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br> 多難啊,愛對他們來說,要不斷的確認,即便確認了自己,卻無法確定別人。 郁婕就納悶了:“聽你的意思,你們難道不是一起死的話就會重生?” “不是的,那位告訴我,準確點兒說來說,是我死了,那個世界就會重新開始,我是想死來著,可惜,那位攔住我,這是我的最后一次重生,因為那方世界已經被毀了,我的師尊自爆前正好是半步仙人,他自爆,那方世界也毀了?!?/br> “所以你才給天道打工,以期重建一方世界,讓你師尊回來?!?/br> 秦易郎慢慢的打量她,突兀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根本不會知道我的事,我差點兒以為你記起那些前塵往事了?!?/br> 郁婕腆著臉道:“大概因為我比較聰明?!?/br> “恩?!鼻匾桌珊攘艘豢跉獯鸬?,“事實上,這游戲里每個玩家都對應著給天道打工的人?!?/br> “哦?” “你應該知道的,你應對的那位你見過,他是公孫?!?/br> 郁婕挑挑眉,流露出興味的笑:“公孫是什么來歷?” 秦易郎只是笑笑,灑脫不羈,他道:“這種事還是要他親口告訴你才好?!?/br> 郁婕起身,聳聳肩道:“行了,該聽的我也聽了,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br> 秦易郎揮手,院子消失,他們站在一處,背后就是傲梅山莊。 郁婕抬頭看了看,午日陽光正好。 她遠去,走的方向和傲梅山莊截然相反。 秦易郎道:“你不去找主角?” 她彎唇道:“我去做什么,和你聊天肯定都耽誤了時間,指不定主角都被人救走了?!?/br> “提醒一下,盡管你覺得在我院子里過了很久,事實上,只過去了一個時辰,以防萬一,我還特地把你帶到這兒來?!?/br> 郁婕忍住想翻白眼的欲望,為了讓她做個任務,無所不用其極。 “那又怎么樣?!?/br> “你應該沒有五萬積分?!鼻匾桌尚ζ饋淼臉幼踊钕褚黄ダ?。 郁婕想說點兒什么,轉念一想,作為一個裁判,他應該能看到每位玩家的詳細信息,故此她只是微微一笑。 郁婕挑眉道:“那又怎么樣,難道失去積分的話,就會立刻退出游戲?我想還是有個緩沖階段的,再者,主線任務分成兩塊兒,我只要活下來即可,多少有五千積分?!?/br> 秦易郎含笑道:“不愧是曾做過狐貍的女人,如此聰明,我也不能說什么,不過作為公孫的友人,我提醒你一句,但凡你任務世界遇到的能啪啪啪的人便是公孫,恐怕你也察覺出來了,有時候你可以感應到他在不在這個任務世界?!?/br> 郁婕點頭:“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公孫是哪個人,雖然無法確認真假,卻平白親近?!?/br> 秦易郎點頭道:“所以這次主角是公孫?!?/br> 公孫先生,你造你的馬甲掉的那么快么。 她半晌方道:“哦?!?/br> “他輪回后按照天道法則失去所有記憶了?!?/br> “哦?!?/br> “你難道就不想對他做點兒什么出出氣嗎?” “嗯哼?!?/br> 我給你講,郁婕全程就這個表情⊙_⊙。 秦易郎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和郁婕這種人說話多說多錯,不定自己被套了什么進去。 郁婕慢吞吞開口的問出自己一直懷疑的事:“零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我說是真的,你會信?” 郁婕啞口,她道:“也許會?!?/br> “我是妲己,是銀靈子?公孫是紂王,也是安憶昨?”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br> 郁婕不答。 “這些事,公孫會告訴你的,即便是裁判,也沒有任性的權利?!?/br> 他笑了笑,頗有些苦澀。 郁婕看著他,再次覺得,人果然不是只有一面的,還真應了主線任務的矛盾二字,瞧瞧,秦易郎也不是一貫的任性,也有求不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