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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怎么樣了?!?/br> “得心應手,就是有時候難度太高?!?/br> “你選擇的任務世界難度是多少?!?/br> “噩夢?!?/br> “一開始就是?” “對?!?/br> 郁婕咋舌,她自己可是經歷了好幾次被迫噩夢模式,才下定決心自暴自棄的選擇了噩夢模式。 解慕青還在兀自感概:“你不知道,就算是噩夢模式,有些很簡單,有些難得要死,我差點兒九死一生?!?/br> 郁婕不說話。 解慕青小心翼翼道:“你該不會沒選擇過噩夢難度吧?!?/br> 郁婕搖頭:“我就是沒發現哪兒有不同?!?/br> 心真大。 解慕青眼睛一眨,她撲在她懷里,并親了親郁婕的唇,指著屋里人道:“你發現他們表情有什么變化嗎?” “張飛飛沒有變化,九鳳和漢子還在打鬧,姬簡衣的話,你猜是你需要注意還是我需要注意,安先生的話,沒什么改變,可能是他沒聽見,當然,就算他看見了聽見了,估計也沒什么反應?!?/br> 解慕青這就不解了,沒毛病啊,這孩子說的都對,看起來挺正常的,哪兒出問題了。 解慕青想了想道:“也許是你的任務模式跟我不同,看起來都比較正常?!?/br> 郁婕點了點頭。 這事兩人便沒有再聊,反而聊了些各自任務世界里面的趣事,郁婕回想起這些任務世界,莫名有些唏噓,她竟然也有過富貴榮華的時候,她怎么不多待兩年,多少也算個安慰。 她想起來就后悔,這要一個世界就這么過了也就算了,這都好幾個了,她這也是犯傻。 她暗自下了決心,下個世界就奢侈一把,可勁兒禍禍。 她要禍害一切能禍害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江山如畫,不過都是手中物。 想要捏碎,輕而易舉。 行吧,被叫了好多個世界的禍水,就是這么簡單粗暴的練出來的。 不知道那些被她禍害過的人會不會想哭。 家中好一派和諧景象。 有娃,有友人,還有愛人(大誤)在忙碌,多少人想要的也不過如此。 用過飯后,郁婕早早的就去睡了,自從玩兒這個游戲后,空閑下來的時間,她越來越容易頭疼,而且是生不如死的疼法。 只是,她向來脾氣倔,心思又重,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向別人示弱,只能硬扛著。 她疼到不行,卻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的人她也認識,甚至因為就是最近的事,她格外的記憶猶新。 夢里,她置身事外,看著頂著自己看了五年皮的人那個到處惹是生非立威。 郁淳椛過的并不好,但她好像自從郁婕離開這個任務世界后,各種機緣巧合之下,她放飛自我,各種金手指,各種輝煌人生。 這才短短兩三年時間,她不僅有了大批資金,讓她不至于離開郁婕之后就一蹶不振,她已經成長到不需要靠誰的地步,加上生意需要打點,她腦瓜子越發靈活了,褪去小家子氣,如珍珠洗去塵埃,散發出光芒,不爭不搶,一旦注意到,就舍不得移開視線。 郁婕胡思亂想了許多,就是不明白一件事。 郁淳椛是怎么和云孤禪糾纏到一塊兒去的,與虎謀皮也不怕被虎吞掉。 郁婕在空中漂浮著看他們說些隱蔽的話,她以為是小情話,結果卻忘了,就云孤禪這樣的人,怎么可能。 郁婕露出了諷刺的笑。 郁淳椛道:“你還在等她?!?/br> “你不是也一樣?!?/br> “你就不怕她不回來?!?/br> 他只是近乎陰郁道:“你不懂她,她一定會回來的,她不會甘心就這樣不戰而敗?!?/br> 郁婕在上空拍掌,對對對,云孤禪簡直說的太對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啊。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人永遠是敵人啊。 “可她還是沒回來,兩年了?!庇舸緱缮裆膊灰姷糜卸嗪每?,她撥弄著自己頸間的鈴鐺,依舊清脆,她仰首望虛空,尖銳不已,仿佛可以看到郁婕的藏身之處,可她到底是看不見的。 她道:“她不是她,即便是同一具身體,可我能感受到,她們不是同樣的人,一想到她可能永遠回不來了,我就想殺了她,那個臉上只有嬌縱的女人?!?/br>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宅斗專家17 “殺吧?!敝S刺的話,絕情的笑,云孤禪的一切行為,仿佛將自己摘除在外。 他說:“大不了來世再尋她,她別想逃離我?!?/br> 郁婕看著眼前這一幕,默默的想到她之前從網上學到的一個詞——病嬌。 回想起系統所說的,她將受到病嬌愛好者聯盟的追殺,難道這是已經開始了么。 她認真回想了一下病嬌的愛好,什么愛你就要占有你,乖乖的就放過你,不乖的就花式打斷腿折騰囚禁。 總之,就是折損人格,只要眼前人喜歡自己,愛自己,至不濟,只要能待在自己身邊,這就是成功。 郁婕沒辦法想象自己淪落到這一天的樣子,她只能先下手為強了,如果有朝一日和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嬌對上,她只能打死一個是一個了。 “你要等多久?!庇舸緱稍俣乳_口。 “等到白頭枯骨皚皚,來生來世,我都要追尋她?!?/br> 郁婕充滿了感動(誤),她只覺得后悔,在娛樂文里,她就不該耍帥的引起這人注意力,不知道現在后悔還來不來得及。 “你知不知道,她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也不會再是那個人?!?/br> “難道你不知道?!?/br> 郁淳椛啞口。 小狐貍再機靈,也斗不過老狐貍。 郁淳椛恨恨道:“你不用打探我的意思,我自有主張?!?/br> “你得不到她的?!?/br> 兩個人不再說話,可看著對方的眼神里都是冷意。 郁婕猛地醒來,已是半夜,手被放在安憶昨的手心里,他墨黑的瞳孔在夜里更加反射不出亮光,只有手部傳來的溫熱,讓人喜歡與心安。 安憶昨見她坐起來并沒有放開手,反是近乎溫和的問道:“醒了?” “恩?!?/br> 她慢慢的平靜下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