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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最后一刻,虐心值達到百分之五十。 【恭喜玩家完成完結任務:死亡才是最好的報復,由于任務rou體已經死去,將即可脫離任務世界,三,二,一?!?/br> 在郁婕倒在他懷里時。 宋念慈一寸寸的抬頭,眼中變成全黑色,隱有紅光流過。 他一字一句道:“秦易郎?!?/br> 綁住他的黑膠帶全部裂開,他抱起郁婕,光腳站在地上,心中恨不得將秦易郎生吞活剝了。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曲終人散,念去去傷別離?。 去他的宋念慈,他是安憶昨,皆因今事不可提,安能從容憶昨日的安憶昨,更是一個不可說的存在。 他得去找秦易郎,作為交易方,他提供的服務未免太過糟心。 遠方被呼喚的秦易郎覺得自己可真委屈,他是裁判,雖然有點兒權利,也是給自己謀好處的,而不是給這些人開后門的。 至于交易什么的,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郁婕正在結算。 【恭喜玩家完成第四個任務世界,升為第五級?!?/br> 【恭喜玩家完成主線任務:報復,獎勵兩千個積分點?!?/br> 【恭喜玩家完成支線任務:勾搭,獎勵一千個積分點?!?/br> 【恭喜玩家完成完結任務,獎勵一千個積分點?!?/br> 【玩家完結任務完成時獲得虐心值為百分之五十——沒那么虐心,獎勵二百五十個積分點,此次虐心值連同上次虐心值折算成十個虐點發放給玩家?!薄?/br> 【恭喜玩家此次任務世界共獲得四千二百五十個積分點?!?/br> 【玩家稱號已更新——百合者,請玩家自行查看稱號帶來作用?!薄?/br> 【因稱號是特殊稱號者,下面為玩家播放由來MV?!?/br> ———— 謝小小一個人走在山路上,本來修了水泥路,進出也方便,但她還是想步行來看一下。 墓里是衣冠,因為所有人都不記得這兩個人了,她曾看見所有跟這兩個人有關的東西慢慢褪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她手機里原本和她拍的照片也只有一個人了,兩個人一起的姿勢只剩她時便只有滑稽。 所謂衣物,那是他們留下的記憶還沒有牽扯得太嚴重的時候埋進去的,她怕他們連帶著名字的墓都消失,所以一直不肯在墓上寫名字。 她聽說,那是在所有人還沒遺忘的時候,曾鬧得全城轟動。 那兩個人是死在一塊兒的,從高處摔下來,rou啊混在一起了,分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她停下腳步,墓碑已經不在了,那塊地像是從來沒有埋過東西,她不肯相信的走來走去,確實不見了。 所以她的確是留不住的。 她突然覺得一個人活在世間,還不如像他們一樣走了,盡管,他們在世間的存在什么都沒剩下。 她慢慢的往回走。 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來這座山了。 山上再也沒有她每月必來的理由了。 ———— 說實在的,郁婕并不能懂一個人上山又下山,在空地里站了一會兒是為什么。 就算有系統將她的心里活動都描述出來,她還是帶著了一些不真實感。 不過系統就這個套路,她也不放在心上。 結算過后她還打算繼續,就被強制退出了,因為系統檢測到她目前的精神狀態不大適合游戲,她的精神很疲憊。 坑就坑在這里,這些任務世界說到底對人沒多大影響,要影響也是從精神上的。 正文 小白兔并不白——謝小?。ㄐ“淄茫?/br> 本來我不是很想寫個自傳的,將自己剝析給別人看,什么感情生活恩怨情仇一類的,我就更不想了,若是說出去我×××還怎么混。 不過眼前等著死魚眼的女人非說她是我娘,她能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我是個老實人,怎么會信呢,要真是我娘,我還用擔心不會得償所愿? 然而事實打臉打的啪啪作響,我這輩子難得喜歡上一個人,還是個女的,還是個整個世界都記不住的女的,她死的那么早。 這自稱為我娘的女人道:“你要是寫個自傳,我就帶你去找她?!?/br> 我想了她很久,自然說好。 然后她又問我:“你想再次看到她嗎?” 我說:“想?!?/br> “即便只有你會記得一切,即便她永遠不會記得你,即便你來來去去只能做一個過客,即便你永遠不能在她面前說出你們的過往,即便你不男不女以后性別沒有定性,即便以后沒有人會記得你,即便你注定要被她傷害一次又一次?!?/br> 我說:“好?!?/br> 好個屁,最后她才答應我,只要我寫自傳,她不僅給我名字打馬賽克,還讓我雖然不是那啥啥,也得是那個人身邊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的時間不下于四小時。 因為她拍著胸義正言辭的保證她這是正經男女文,不搞基來不百合。 我勉強信了她的邪。 當然,以上這一切都是我和她講事實、擺道理、請保安、樹新風、砸椅子得出來的結果。 曾經就有人告訴我了,要想獲得什么東西,就得自己去爭取,等是等不來的。 既然同意了,那就寫吧。 我卻不知道從哪兒寫起來,因我這一生,實在是乏味可陳,因為一個人可以輕易的通過算計得到一切想要的時候,就會覺得世上一切都沒意思。 我想了想,確定我是個很有心機的人,并不是外人眼中看到的那樣純良無害的小白兔。 這玩意兒大概是種族天賦,我知道這么說的時候挺招人恨的,不過就是如此啊,在我不懂事的時候,我就已經將這項本事應用得純熟。 直到我遇見了她,如果非要說的話,我愿意把我自己最無害的那面拿給她看。 最開始遇上她,我是打著壞主意的,最開始盯上的是她哥哥,嗯,我還小,不懂事,只從別人口中得知宋念慈家里有錢。 而我雖然小,卻已經發覺沒錢的可怖之處,這個世界,白癡才說錢沒用。 她來找他哥哥,將我帶去洗臉,我有些怨她,后來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