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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問我是不是長做這種事,我回答你是這樣的?!庇翩嫉恼Z氣更平淡了,但是聽的人一點兒都不好了,尤其是作為當事人之一。 男人更驚恐了,嚶嚶嚶,倒霉系統說讓他更加好的完成任務,硬生生的給他安了個吸引變態光環,他不要了還不成嗎!怎么那么嚇人啊,這一個個的。 男人神色突然變得比較正常了,只聽他道:“我要回去了?!?/br> “唔?!?/br> 盡管郁婕沒有問,但他還是回答,他道:“我目前的任務做完了,需要回去等死了?!?/br> “祝你不要死的太慘?!庇翩家馑家馑及参苛艘幌?。 男人屁顛屁顛道:“他要追來了,我先走了,對了,我叫楚歌,有空加好友啊?!?/br> 郁婕躺在牛背上默默不答,估計她還要再等很久很久才會離開這個世界,意外的有些羨慕這個沒什么心機的男人。 只是這個倒霉催的系統,直到現在仍然沒有給出任務,也許還在病毒搶修中。 她偏偏頭。 既然如此,那就去終南山看看好了,活死人墓會是什么樣的,呵。 當然,也可以任由青牛行走,暗自蹉跎年華。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急,畢竟還真沒什么事能讓她著急,她索性依舊由著青牛兀自走著,她心中漫無邊際的想著,也不知道系統見她這般空嗟嘆的探索模式,會不會一個抽搐抽過去。 青牛這一通走,竟走到了臨邊疆的地方。 正文 第三十六章武俠大亂斗9 她看見了兩個少年,萬千人中為何會一眼看見,大概是因為那兩人氣度不凡,看上去就與世間忙忙碌碌庸俗的男子不同。 當然,如果有懂行的人在,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這二人身上有主角光環。 一人臉上很大一塊兒刀疤,臉上卻攜著容容笑意;另一人一身白衣,手中一把折扇,寬容有禮,像極了楚留香,哦,也像花滿樓。 白衣少年與他二人看似差不多,其實是不同的。 楚留香大概與陸小鳳相同,都認為世間美麗的女子應該好好對待。 花滿樓則是覺得這世上的一切都應該被好好對待,他對生活充滿了熱愛。 至于這白衣少年,雖和花滿樓想的差不多,也不過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世上的這一切,他不過是最精致的人皮娃娃,具有人型,卻沒有人的感情。 只是,一個作者筆下的人物,總有些相像。 兩人不時說著什么。 郁婕只是眨著眼笑道:“小帥哥,你要去哪里???” 那人道:“小娘子,你想一起去么?!?/br> 郁婕只是笑笑。 白衣少年溫潤笑道:“我和賢弟要去慕容府?!?/br> “哦,我也想去?!?/br> “可以可以?!?/br> 刀疤少年嘆氣道:“你看看,每次都那樣輕信別人,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問題?!?/br> 白衣少年道:“女子像花一般,總要細心照顧,我看她這不像個壞人,即便是也沒關系?!?/br> 郁婕沒了捉弄人的興趣,擺手道:“走吧走吧,我又不想去了?!?/br> “為什么不去了,可是他有什么做的不好?!?/br> 郁婕趴在青牛上道:“因為我懶,看見你兄弟二人感情甚好,憑的插上一腳,我想不開啊?!?/br> 白衣少年道:“后會有期?!?/br> 郁婕點點頭。 刀疤少年笑嘻嘻道:“聽見沒,她說我兩是兄弟呢?!?/br> “自然是聽見了,我為兄長,你為弟弟?!?/br> “去,我才是哥哥?!?/br> 兩人的聲音伴著笑聲越漂越遠。 她靠在牛背上緩緩而去,自然,這次過后她再也沒見過這兩位少年,不過依她想來,橫豎他二人都不差,她何必枉自擔心。 郁婕并沒有像一個中二少年一樣,想要毀滅世界,誠然,她只要再用心些,學些招式并不難,何況她在任務世界里的年紀還小,總歸是有時間的。 但她仍然不愿。 想來想去,不過是因她將兩個世界分得很開,即便是任務世界毀了,于現實生活中無損。 再者,她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如果要她沉迷于虛幻的利益去忙碌,她還是算了吧。 她伸了伸懶腰,日子總歸平淡些了,想來還是有任務好些,反正有個度,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心中也有個底,如今卻不知道該怎么算。 一日,來到一湖邊,正巧看見有人在釣魚,她偏頭看了看,從身上取下個鐵片子打了過去,鐵片將魚線給割斷了。 “是誰作弄褚某,便請現身?!睗O人喝道。 青牛馱著她慢慢走出去了。 她翻著死魚眼道:“是我,怎么了?!?/br> 那漁人本要發怒,卻見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人總是喜歡美好事物的,他這滿腔怒氣登時消了,說道:“這位頑皮得緊,說來打斷魚絲的功夫,卻也了得?!?/br> 郁婕呵呵笑了兩聲,毫不留情道:“釣魚有什么好玩?無聊死了。你想吃魚,用這釣桿來刺魚不更好些么?” 說著她翻身跳下青牛,從漁人手中接過釣桿,隨手往水中一刺,釣桿尖端刺入一尾白魚的魚腹,提起來時,那魚兀自翻騰扭動,傷口中的鮮血一點點的落在碧水之上,紅綠相映,鮮艷好看,但彩麗之中卻著實也顯得殘忍。 手起桿落,接連刺了六尾青魚白魚,在魚桿上串成一串,隨便又是一抖,將那些魚兒都拋入湖中。 那漁人臉有不豫之色,說道:“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行事恁地狠毒。你要捉魚,那也罷了,刺死了魚卻又不吃,無端殺生,是何道理?” 郁婕面無表情道:“我便是喜歡無端殺生,你待怎樣?” 郁婕也不想多說,她倘若不算計人,那么做什么都一切隨心,恰如解慕青的靠近,她就容忍了。 她不是不知何這個女人會給自己帶來問題,但是她不想去考慮那么多,反正那樣的她,無論怎么樣,都是邋遢的活著。 解慕青是個好人,仿若陽光,糟糕透頂的生活里驅散黑暗的唯一陽光。 呼,她收斂神識,跨上青牛背,只是全身卻痛楚起來,好痛好痛,痛得讓人想要撕碎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