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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謝玄衣面前轉了幾個圈,狠狠地說道,“皇兄,別忘了你身上的毒現在都還沒解!臣弟也曾差人去擎天寨要過解藥,可衛行云卻說衛行風沒留下解藥,他們根本就是犯上作亂之輩,你何苦還包庇他們!”“行風當年負氣墜崖,兇多吉少,這毒就算是我虧欠他的。反正也致不了命,留著就留著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敝x玄衣豁達地一笑,忽然眉間微擰,一手捂著胸口,重重地喘氣咳嗽。謝蒼穹見了,知道他是毒發,急忙喚了御醫過來,一番調理之後謝玄衣才緩緩回過神來。“此事就這麼定了,讓朕休息一會兒吧?!?/br>謝玄衣躺在床上,看了眼守在身邊的謝蒼穹,勉力笑了一下,雙目卻又闔上了。謝蒼穹看著謝玄衣這副虛弱的樣子,實在不忍再多打擾,只好低頭告退,待他走出寢宮的大門之後,之前還躺在床上看似渾身乏力的謝玄衣一下就坐了起來。“衛行風……”謝玄衣低低地呢喃著這個熟悉的名字,眼前赫然又出現了當年那個高傲絕色的男子。只因為自己違背了一句“今生只寵卿一人”的戲言,居然對自己投毒,爾後又墜崖自盡,對方這樣的烈性倒是他不曾料到的。“你害朕不淺,你現在在下面想必很是得意吧,臭小子……這筆賬,朕要在你哥哥身上,慢慢討還的?!?/br>謝玄衣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身邊的錦被,自他中毒以來,身邊已是多年不再有侍寵之人了。那一劑九曜之毒,雖然并沒有讓內力深厚的謝玄衣有太多不適,更非傳聞那般把他這個皇帝傷得難以料理國政,但是自己不舉的事實卻讓風流成性的謝玄衣大受打擊,自此心情低落,懶理朝政。又加上謝玄衣繼位以來多年無後,已是違了鷹揚先皇所定下的立國之本的第二條──皇帝踐祚,五年內無嗣者當傳位同脈血親的約定。朝中頭腦頑固影響力深遠的元老大臣紛紛有上奏他傳位給謝蒼穹之意,謝玄衣為了保住帝位,將計就計,干脆稱病不出,整日裝出副虛弱難行的樣子,更晉封謝蒼穹為攝政王總理朝中大小事宜,此舉也算變相堵了那些老臣想另作廢立的心思。尋攻記(五NP帝受)大白天的,自己呆的這地方仍是燈火通明,這屋子連一扇窗也沒有,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不過唯一讓陸夭夭覺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頓飯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廚之手,竟讓他這個常年出入各大酒樓隨恩客蹭飯的人也大開眼界。吃完午飯,陸夭夭把帶來的錦盒打開放到一邊,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興的器具。他回想起二爺昨晚的狀況,深信對方的疲軟是因為受激不夠,今夜,他一定要叫這位二爺銷魂……白拿客人一百兩金這樣的事,身為醉夢樓頭牌的自己,從來不屑!過了不知多久,侍女又送了飯進來,陸夭夭一問,這才知道已是傍晚了。他不客氣地吃完了幾碟佳肴,生怕二爺很快就會趕來,急忙又去洗浴準備。果然,他剛洗好沒一會兒,二爺便拎著煙槍進來了。“吃好飯了?”二爺進屋看了看桌上剩余不多的小點心,溫和地問到。“吃好了,承蒙二爺招待?!?/br>陸夭夭素顏白衣地坐在哪里,身上的風塵氣息被洗得一干二凈,一眼看去,不再花里胡哨的臉上倒是頗有幾分淡雅之容。二爺點點頭,抽著煙朝這邊緩步走了過來,他輕輕噴了口煙,抬手替陸夭夭撫了一下額前的發絲,這個動作真是溫柔款款,就連陸夭夭這種久經風塵的人,心中一下也被對方的溫柔所觸動了。“好漂亮的一張臉?!?/br>二爺放下煙槍,手往下一滑便摸住了陸夭夭的臉,他凝視了對方片刻,笑著湊上唇去,輕輕吻了吻。那抹淡淡的煙絲味,說不出的迷人,陸夭夭忘情地被吻著,吻著,不知不覺地就被二爺壓倒在了床上。“今天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要讓我失望?!?/br>二爺放開了陸夭夭,身子一側,緩緩撫著陸夭夭胸前的一縷長發,慵懶的眼神里那抹溫柔沈淀得更深。陸夭夭伺候著二爺脫了衣物,小心地摸了摸二爺疲軟的分身,輕聲說道,“夭夭倒是有個法子讓二爺起興,不過不知二爺是否愿意?”“哦?什麼法子?”二爺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陸夭夭一眼。陸夭夭自床角把錦盒拿了過來,打開在二爺面前,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些助興用的yin具,沈靜解釋道,“我觀二爺不舉之癥甚重,恐有刺激不當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爺一場,找出二爺敏感之處,方能使二爺盡嘗魚水之歡。只是此舉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動,一切只等二爺吩咐?!?/br>“哈……”二爺何等聰明,當他看到陸夭夭拿出的那些東西,又看向自己時,便已明了了對方心里所想。實話說來,從來還沒人敢向他提議用yin具在他身上助興,果然這來自醉夢樓的頭牌小倌見得多,識得廣,膽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了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否還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許也與宮里的管事太監一樣,唯唯諾諾,循規蹈矩罷了。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擺起皇帝的架子。比起一個男人的尊嚴來,不舉便是最無尊嚴之事,區區的面子,一時的受辱,又有何妨?化名二爺的謝玄衣點點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對陸夭夭說道,“好吧,若能讓我再嘗嘗云雨之樂,你做什麼都無妨?!?/br>不過他并沒有對陸夭夭說出後果,他畢竟身份尊貴,如此被人褻弄之後,若還無功效,他也不是那種大度得會什麼都不追究的人。輕則,他會把陸夭夭閹了遣去內務府,重則,他會讓陸夭夭這個頭牌名倌從此消失。尋攻記(六NP帝受)既然得了謝玄衣的準許,陸夭夭也不再局促,他從錦盒里取了一瓶藥膏,挖了些出來抹在指上。謝玄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睛半瞇,“這是要抹在我身上的吧?抹哪兒呢?”自從他中了衛行風的毒而導致不舉之後,內務府那幫人不知替他找了多少靈丹妙藥來,有內服的,也有外敷的,可是基本就沒見效過。陸夭夭嘴角輕撩,鳳眼里盡是作弄意味的笑意,他撫了撫二爺的腿側,手直接摸過對方的會陰處,停在對方的後xue處便不動了。“二爺,這藥是上在里面的?您這兒……沒有用過吧?”陸夭夭小聲地呢喃著,手指一滑,在二爺的xue口附近輕輕地觸了一圈,他窺私似的盯著二爺那一看就是未曾被人碰過的地方,心里也有些蕩漾了。身為帝王,謝玄衣再怎麼風流,再怎麼懶於理政,但是有些過於沒分寸的事,他還是不會做的。他聽見陸夭夭這麼問,臉上微微發紅,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