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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的事情?!?/br> “過陣子又要拍戲?”黃花有些愁,這樣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見面。 “不拍戲怎么賺錢?”舒斯年有些累了,聲音都啞下來。 黃花突然想到她飛來香港時,在登機時遇上的前面幾個小姑娘聊天,正巧是在聊舒斯年,她就聽了兩句。 “舒斯年真的有金主,你看都有人拍到了,帖子里把這女的資料都挖出來了,基金的創辦人,福布斯排行第180,身家六十多個億,還是美元,我的天哪?!?/br> “年哥不是這種靠富婆的人,他自己每年收入也很多呀,怎么可能被包,最多倆人在談戀愛?!?/br> “對呀,我也這么覺得,這些有錢人都花心的很,圖新鮮,指不定哪天就把舒斯年甩了?!?/br> “好像讓年哥知道我們粉絲的心,趕緊跟那個女的分了?!?/br> ...... 黃花躺平,按了開關,把其他的燈都滅了,只剩床頭的一盞小桔燈,燈光昏黃,照在她臉上。 她心頭悶悶的,想了想,還是開口:“舒斯年,我能保證,我分給你一半的錢,會比當一輩子演員要多?!?/br> 她沒頭沒尾地講這么一句,舒斯年在那邊的心情悠蕩如過山車,沖刺時,整個身體被甩出去,心飄在后面,失重感瞬間侵襲他,又霎時看見出人意料的景色。她的意思是? 他掩飾住欣喜,沉吟片刻,正經地說:“花花,求婚的話得由我來先說?!?/br> 黃花拿被子蓋住半張臉,掩飾自己的臉紅:“我知道?!?/br> 十七歲的占有,中間十年放手,二十七歲廝守,他們浪費了很久,沒有時間再來蹉跎。 節目第二次錄制,就已經是和另外兩組一起錄制,一組阮水青、白聽煙,一組裴禮、月牙。 阮水青和白聽煙這次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但兩人還是打打鬧鬧。 三組人站在泳池邊,聽主持人在介紹游戲流程。 簡單地說,這次的游戲直接關系到他們每組接下來的行程,因為獎品是他們的旅游地點,分三檔,第一檔圣托里尼島的伊亞鎮,第二檔國內的周莊鎮,第三檔本景區的一個正在開發的荒島。 舒斯年和黃花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覺得,不要怕,這戲金主在這兒,他們最差也是第二檔。 旁邊就是個泳池,三個比賽積分制,都是在水中進行。 第一個比賽,情侶夾著氣球傳到對面,中間掉落或爆炸都要重頭開始。 舒斯年和黃花站在最左邊的道,阮白站在中間,裴月站在最右。 男女身高不等,根本沒辦法用同一個位置夾著走,總會落水。試了又試,總是走到半截就落下來。 滿身滿臉都是水,黃花感覺頭發浸水有點重,伸手擰了一把,把水擠出來,判了個團子。 想到了姿勢,但是不好意思用,最后看別人再一次出來,才勾過舒斯年的耳朵,耳語道:“我們用臉頰運。你腰借我,靠你走了?!?/br> 舒斯年沒懂呢,黃花的雙手已經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用力在池底踩了一腳,接力盤在舒斯年的腰上。 這么近距離的肢體接觸和皮膚接觸,旁邊的攝像機都圍過來,仔細地拍著。 舒斯年拿過氣球放在來兩人中間,兩只手攔住她的腰,快步在泳池里疾走追趕前面兩隊。 最后險勝,拿了第一,黃花自己下來,拍著水高興地驚呼。上了岸,拿著毛巾在擦,看舒斯年還泡在水里,伸手過去?!吧蟻硌??!?/br> 舒斯年搖搖頭,“我再待會?!?/br> 旁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奇怪地笑,走過去拍拍舒斯年的肩膀,“辛苦?!?/br> 黃花不覺地問:“我很重么?” “不重?!笔嫠鼓晟焓置念^,只是在外面還是不要靠的這般近的好。 第一個游戲結束,停了幾分鐘休息,舒斯年感覺緩和了一些,才從水里出來,圍著毛巾,在旁邊喝水。 白聽煙剝開橘子皮,分成三份,給月牙的時候安安靜靜,給黃花的時候倒是開口了:“姐,吃,食色性也?!?/br> 一句話撩紅了黃花的半張臉。 下面兩場比賽,她不好意思繼續努力玩,松松散散地過去了,兩回都是倒數。 分數總結下來,他們這組竟然是倒數。 主持人公布結果,兩人要去荒島上度蜜月,今晚就開始,晚飯節目組也不給解決,要在島上自己搞定。 黃花看向制片,制片撓頭望天。 好嘛,給你們投資,反而要流放荒島。 舒斯年抓著她的手,適時地安慰:“沒關系,在哪都有我陪著你?!?/br> 阮水青和白聽煙拿了第一,用特有的rapper方式慶祝,光是慶祝的手勢就換了幾換,動作竟然能夠記得住,真是默契。 其他兩組和舒斯年和黃花這組的氣氛截然不同。 結束游戲的拍攝,男明星們去換衣服。 阮水青跟舒斯年站在一塊,看了看他,帶著笑意說:“荒島好啊。夜深人靜,是吧。哈哈?!?/br> 裴禮也起哄似的:“誒呦,外面總說你什么高冷禁欲,嘖,露餡了吧?!?/br> “滾滾滾,拿著我老婆的錢泡妞,還堵不上你們的嘴?!笔嫠鼓暌蝗缩吡艘荒_。 “先謝過嫂子了,到時候你們禮金我們一定給包個大的?!比钏嘈ξ卣f道。 轉場時,制片連忙叫工作人員填充給他們在荒島上的物品,本來是只有兩個睡袋和一個帳篷,幾瓶水和壓縮食品。 帳篷換了大的,不需要嘉賓自己弄了,制作團隊直接搭好,從酒店借了燒烤架子和炭火,買了BBQ的各類食品和廚具,檔次直接升高。 兩人倒也就當是玩兒了,登上島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弄燃了篝火和燒烤的炭火,黃花在旁邊切蔬菜和rou類,串成串。 兩個人的相處很安靜,但有一種配合感。兩人穿著人字拖和短褲情侶T恤,隨著水聲拍到在岸邊聊天。 “島上的風吹著很舒服?!秉S花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把風。 “嗯,涼的?!笔嫠鼓陸?,手上還烤著rou,撒了一把調料。 夏夜里附近草叢的蛐蛐聲也變得氣勢起來,叫個不停。 舒斯年吹了吹一塊,吃了口,熟了,叫道:“花花?!?/br> 黃花熟稔地湊過來。 舒斯年手指捏著那根木棍,牽著她的嘴唇,到位置,湊上去,淺酌一口。 被套路了的黃花跟他對視,兩人忍不住笑起來。 “虐狗啊虐狗?!睂γ媾臄z的編劇小聲在人群里嘟囔,“從高中時就這么虐我們?!?/br> “可不么?”她的同事說道,“誒,你辣條還有沒,給我一包?!?/br> “缺啥不能缺辣條啊?!笨釔鄢岳睏l的編劇從包里拿出一包分給同事。 兩人旁若無人地甜甜蜜蜜地喂彼此吃東西,飯飽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