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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靈能看到。溫家……溫家把那孩子養的很好很好……那個名叫溫涂的孩子,一看起來就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想必,要是他知道了珍珍的情況,肯定會原諒她現下的所為的。.輾轉反側了一夜,溫涂終于在天蒙蒙亮前稍稍入睡了兩三個小時。被遠哥叫醒后,他又是沉重又是解脫似的躲進洗手間內洗漱一番。懷著緊張的情緒,他跟著遠哥的腳步,打算去找客棧老板問個明白了。……“遠哥,你,你有看到客棧老板嗎?”繞著客棧找了一圈,溫涂愣是從十分緊張的心情,變成了找不到人的急躁。難道,老天爺真的是在不讓他去找那女人嗎?怎么往常老早就坐在客棧前臺的老板,這時候卻連人影都見不到了呢?!“涂涂,你別急。我剛才問過客棧的員工了,她們說客棧老板人還在房內沒出來,大概是睡晚了吧?!热蝗诉€沒醒,我們去吃點早餐,再回來找人好不好?”握著溫兔子攢的死緊死緊的拳頭,徐明遠拍了拍對方的手背,溫聲安慰道。說罷,他還強行拉著直至站在客棧前臺位置,目不轉睛的盯著客棧老板座椅的溫兔子。昨天吃飯的時候,溫兔子都沒吃上幾口。現在,一晚上過去了,對方肯定很餓了。不過怎樣,他們現在還是去填飽一下肚子再另行說其他事吧。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玩了一整天,作者菌剛回來就立馬碼出這章啦~~PS:終于不在鄉下住了,明天可以繼續更新喲!不過,可能也是不能準點更了,明天也要去處理裝修的事~第86章真相兔張琦剛起床,便感覺到腦袋一陣陣的暈眩。單手撐在床頭靠墊上,她費力的定了定神,然后慢慢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雖然整晚都沒有睡好,但她不能繼續躲在房里偷懶了。這客棧是大哥和珍珍的補償金給開的,她得好生幫大哥和珍珍經營好這間客棧!……“咦,怎么站在前臺這邊了呢?不好意思啊,今天我起晚了。請問,客人是有事找我嗎?”剛來到客棧前臺,張琦便看到了溫涂那孩子呆呆的站立在柜臺前方。上前一步,她又發現了位于溫涂下方坐著的那位徐姓客人。奇怪,兩人怎么突然齊齊來到前臺等著?難道,是找她退房了?“老板,抱歉啊,打擾你睡覺了。那個,我有點事情想要請教你。你有時間……老板,你、你的腿?”終于等到了客棧老板的出來,溫涂卻震驚的發現了對方膝蓋以下的整個右腳都是仿真的假肢。他吃驚的望了望對方那仿真假肢,一時間都忘了打算找客棧老板詢問的話了。客棧老板竟然腿有殘疾,他這些天都看不出來!“什、什么腿?”張琦聽著溫涂那孩子傻乎乎的話,忽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哦,噢……你是說我的右腿?只是個假肢而已,看著應該不可怕吧?!?/br>順著那孩子的視線來到身下的位置,她這才發現原來折起來到膝蓋處的右褲腿忘了重新放下來了。大概是驟然發現了珍珍的孩子過來了的事情給占據了所有的精神,她都忘記了每天都必須整理好儀容才出來前臺這兒。雖然她是不在乎她的右腳是個假肢,但客棧人來人往的,總有人會覺得這玩意兒惡心和害怕。所以,一般她出房門前,都會小心整理一下褲子,不讓外人看出她的右腳是仿真的假肢。“對、對不起!我不該問的……”面對客棧老板笑瞇瞇的反問,溫涂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他,他太不禮貌了!怎么能這樣直白的問客棧老板的傷心事兒。“老板,我們有事想要請教你一下。請問,可以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我們再談談好嗎?”看著溫兔子一下子被繞暈了,徐明遠默默的搖了搖頭,立馬找了個機會把話題插進去。既然客棧老板自己都不介意自身的殘疾情況,他們又何必一再的說下去呢。而且,他們等了一早上,好不容易等到了客棧老板出來,得趕緊說出他們的目的才是。“對對對!老板,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你。那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可以嗎?”忽然被遠哥揉了揉腦袋,溫涂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次等人的真正目的。想到等會兒的話題,他頓時收斂了一下表情,很是嚴肅的緊接著問道。時間緊迫,關于那女人的事情,他必須在今天之內和客棧老板說個清楚了。“……行吧,你們跟我到后面的花園去?!?/br>眼瞅溫涂那孩子瞬間從一臉羞澀的模樣變成滿臉認真的表情,張琦頓了頓,跟著爽快的答應了對方的事情。她想,無論那孩子和她說什么,她也不能讓對方去見珍珍!要是勸阻不下的話,那么……那么,她也只好如實的將珍珍的情況轉告給溫涂那孩子知道了。.“原來,是那老外攝影師把珍珍拍下來,你們才能順藤摸瓜的找了過來……”得知了溫涂那孩子能找到這兒的緣由,張琦一臉恍然的嘟囔道。千防萬防,她竟然會敗在一個老外攝影師手上!那次珍珍好不容易病情穩定很多,她才會把人帶過來散心的。誰知道,就是那一次,珍珍竟然便被對方給偷偷拍了下來。真是令人生氣??!明明,她都斷然拒絕了那老外的攝影要求,怎料對方竟然會這般偷摸行事。“溫先生,咳,我也跟著徐先生叫你涂涂吧……涂涂,我也知道你想見到母親的心情,但是,珍珍的情況真的容許不了見到你的情況了。對不起啊,就是你恨我恨珍珍,我也不能答應你的請求?!?/br>愧疚的看了那孩子一眼,張琦溫和又不容拒絕的說出了她的回答。古鎮那么大,她就不信涂涂那孩子能長期留在這兒找人。而且,就算那孩子真的決定長期留下來,她也能偷偷的讓人把珍珍轉移到別的地方去!“她、她到底怎么了?為何不能見我!是不是……是不是她羞于見我?畢竟,她為了錢,把我拋棄了!”不可置信的望著客棧老板,溫涂情緒激動的反問道。那女人有什么情況不能見他?不就是,不敢見他、羞于見他嗎!“老板,涂涂和她才是母子關系。你又有什么資格,來阻止他們見面?”直視著客棧老板,徐明遠神色不渝的在溫兔子一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