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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都不理她們!”息棧說話間的口氣,分明透著一股子赤/裸裸的沮喪和失望。“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張狂地大笑,一條大腿掀上來壓住息棧的身子,低啞的聲音調戲胯//下的大美人兒:“來,讓老子好好看看,俺的美羊羔兒牛哄哄的,要考狀元了呦......”【刪節500字】倆人開葷折騰夠了,起身穿戴整齊,出小旅店去公共澡堂子洗澡。那會子哪有家家戶戶單獨的洗澡設施,都是公共的大澡池子。息棧最怕這個,去念大學那天,行李里邊兒竟然還有一只洗澡的木桶,結果被宿舍同學集體嘲笑。硬著頭皮用木桶在宿舍里洗過幾次澡以后,息棧不得不入鄉隨俗,開始進大澡堂洗澡。第一次進去,磨磨蹭蹭地怎么也拉不下臉來脫衣服,最終是穿著背心和內褲進了澡池子,結果又被同學集體嘲笑了。后來學聰明了,沒有穿內衣內褲,而是拿了一條大號的毛巾,把自己雪白的身子裹住,自胸膛以下,全部遮住,毛巾掖起來夾在腋下。結果再一次被集體嘲笑:大家快來看呦,息同學吶,你你你,你怎么穿得像唐朝婦女一樣來洗澡?!息?,F在進澡堂子淋浴仍然習慣在腰間圍上毛巾,上半身已經犧牲掉了,下半身粉撲撲的“鳳鳥”和白嫩嫩的“蒸饃”是最后一塊保留地,無論如何不能繳槍!可是大掌柜就毫不在意,迅速脫光光,毛巾搭在肩膀,一條碩大健壯的槍耷拉在胯//下,若無其事地邁步進浴池。息棧皺眉不爽,對男人咬耳朵:“唔,你,你就不能,拿毛巾擋一下么......那么多人都看到你了!”“咋了?看就看唄,都是老爺們兒的怕個啥??!......嘿嘿,要是都換成小娘們兒看著,老子也不怕!嘿嘿!”換來的是息棧怒沖沖地在男人腰上一掐,很怒很生氣。洗過澡,息棧遞給男人一打嶄新嶄新的棉布內褲:“喏,給你買的?!?/br>“啥玩意兒?......老子不穿這個!”“不成!你們八個工人住一間宿舍,那你每次睡覺脫衣服,他們都看見你那個了......”“看見就看見唄!看見了老子又不會掉塊rou!”“那也不成!唔......我的,只能給我看么?!?/br>“哎呦,老子的鳥是你的,本來也沒人跟你搶!”息棧長眉倒豎,兩手抓狂:“唔,那萬一有人看到了覺得好,然后要跟我搶,怎么辦?”男人得意地獰笑:“嘿嘿,嘿嘿嘿嘿,羊羔兒,你說你咋就這么稀罕老子吶,???”息棧臉蛋紅紅,趁人不備,手指輕輕撫摸男人尚帶清新潮氣的胸膛:“嗯,你平日里做工不要太勞累,別太拼命,差不多就好了,不要去爭什么先進、模范的。千萬不要加班,別圖那一點點加班費和補助......等我從學堂里拿了文憑,找了工,我養著你,就不用你再勞累......”“老子有手有腳,還用你養活?”“唔,乖,聽話嘛?!?/br>息棧心里知曉,這男人雖然臉孔身材仍然壯實硬朗,五十歲看著像人家四十歲的壯年人??墒俏迨畾q就是五十歲了,已經快到了人家工廠退休的年紀,哪里還能當個大小伙子來用?96、迷蝶夢故人芳蹤【尾聲二】...第九十六回.迷蝶夢故人芳蹤息舉人大學四年成績優異,又被系主任老爺子帶在門下,念了研究生學位。三年的課程,他兩年就完成了論文,在待拿學位的那一年里,去蘭州大學隔壁的師范大學做了中文系助教。那個年代各校歷經戰后重建,教師資源奇缺,頭頂研究生學位的都是個頂個兒的人才,各個單位眼里的rou餡兒大饃饃,打破頭地搶!對于息棧來說,他著急找工作就是為了早些掙到錢,能夠養活男人,不能總是讓男人養著他,大掌柜在兵工廠里加班干活兒實在太辛苦了。息棧領到頭一個月的工資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強迫大掌柜辭掉兵工廠的工作。男人怒哼哼地叫喚:“老子這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吶?!你當老子老得不中用了么?!”息棧直接去找了廠書記,以大掌柜身上有老傷、舊傷、工傷和打鬼子的戰斗傷為由,磨破了嘴皮子,讓書記給大掌柜辦了內退。第二件事就是把男人搬到蘭州來。大掌柜偏偏想要回野馬山住。息棧死拽著不讓:“那野馬山都成了一座荒山了,你那綹子窯洞的早就沒了,你一個人回去做什么呢,還想著做當年那個威風凜凜的土霸王么?你已經是光桿司令了!”息棧跟學校打報告,申請單間宿舍。校后勤領導說:“咱們學校宿舍奇缺啊,只有已婚的教師才能分到單間宿舍,方便安置家屬孩子什么的。息老師你還是單身吶,所以只能將就一下,住單身宿舍,兩人一間的?!?/br>息棧琢磨了半晌,咬咬牙說:“我已經結婚了?!?/br>房管領導很納悶:“結婚了?什么時候結的?你檔案上寫的明明是未婚嘛!”“嗯......以前,以前在鄉下結過婚的?!?/br>領導理解了,笑著說:“哦,哦,是年輕時候家里給訂的那種婚吧?息老師你這樣,帶著你愛人去到民政局登記一下,辦理一份正式的婚姻證明,拿來給我,這樣我才好給你分房子!咱們得按程序辦事的哈!”息棧很無奈。他知道自己與大掌柜的婚姻,是沒辦法拿到民政局去辦理什么證明的,不能夠被外面的人承認。沒有單間宿舍,也就不能與大掌柜住在一起。息棧與大掌柜在蘭州郊外的某小村子蓋了個小平房,磚墻瓦頂,四圍有個巴掌大的小院子,養了一條黃狗,幾只雞。可是這男人哪肯閑在家里待著,才閑了幾天,就暴躁得要火上房了。每天在院子里追那幾只雞解悶,沒幾天就把雞都弄死了!恰好聽說黑狍子那廝最近也搬來了蘭州,在郊區哪個小鋼鐵廠里做工。大掌柜樂得屁顛屁顛地又去了,走了黑狍子的后門兒,跑到人家運輸車間做了個小組長。每日大包小包地裝車運貨,忙得不亦樂乎,卻把息棧氣得頭頂冒煙兒。本來是心疼男人,怕他勞累,這廝怎么就這么不善體人意呢!黑狍子與秦寡婦的兒子已經長成個大小伙子,濃眉大眼的憨厚模樣,沒念過什么書,十六歲開始就到廠子里做工人。小黑子打小就聽他爹娘白呼野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