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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別的什么事?!比鸲确▏@了口氣,站起了身,在房間里踱著步子。時勻抬頭看他,發現瑞度法的視線是望在空氣中的某一點。“開始我告訴自己,讓他自由,有喜歡他的人陪著他,這樣一切都好?!?/br>“……后來,我的想法又變了。我不斷的在想,他開始喜歡的人也不是修亞,為什么那個人可以爭取,而我不行?”說到這,瑞度法的視線垂了下來,他之前略微迷茫的視線變得堅毅,望進了時勻的眼睛。“我不想成全他們。我在心里決定,我想要的人,我也可以盡全力爭取,我也可以放棄一切。但是我想通這一點的時候,在那個時候已經遲了。我沒能有下一次的機會,他在蟲星出了意外?!?/br>時勻之前聽修亞說這件事的時候,心里隱隱有這種預感,但是他卻帶著某種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非要再問瑞度法,聽他親口承認這個猜測。為什么?一只溫熱的手掌突然握在了臉頰上,瑞度法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時勻沒能反應過來。“我真希望你問我這件事,是因為想了解我是不是個可靠的愛人,而不是判斷我是不是一個合適的合作伙伴?!比鸲确銖姷男α艘幌?,手指摩挲了那微涼的肌膚一小會,就把手抽回去了。☆、093時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從瑞度法那里離開的。大概在說完那個故事之后,他所有的反應都是下意識的敷衍吧。也不知道瑞度法發現他的異常了沒有。在知道他是因為亞度尼斯嫉妒那種可笑的原因死亡以后,他很久沒有這種無力的感覺了。原來他上輩子并不是那么失敗無助,他也有可以獲得自由的機會。可惜,事情已經過去?,F在的時勻,已經不想再依靠其他人拯救自己了。周末的第一天,時非早早就和他聯系,約好晚上七點一起去往勒布尼家族。時勻如實赴約,發現來接他們的人竟然是帕璐瑪。沒想到在自己言辭拒絕過這家人以后,以帕璐瑪愛記仇的性格竟然沒有對他有意見,還愿意親自和他接觸。他客套了幾句,帕璐瑪也客套的說時勻是他們尊貴的客人,他來接送理所應當。時勻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何況他也厭煩眼前這個人,便沒有再說什么。時非坐在一邊,也許是看出他的興致不高,有點惴惴不安。到了勒布尼家,眼前看見的景致和他上輩子離開的時候一般無二。仆從成群,裝飾奢華。勒布尼家有很多間宴會廳,但是時勻知道只有主屋那個才是最豪華的。用于迎接勒布尼家最重視的客人。沒想到今天,帕璐瑪竟然把他迎接到了這個宴會廳。如果是曾經還對勒布尼抱有幻想的他,也許會喜出望外說不定。因為來到這里和勒布尼的家住見面,代表的也許就是他和帕璐瑪的婚期要定了。現在,時勻冷淡的看了一眼帕璐瑪。對方看起來比以前更瘦了,本就陰柔的相貌顯得更加脆弱了。這個曾經讓他心痛,掙扎不已的人,好像變成了一個陌生人。最近經歷過那么多事之后,他甚至連之前的憤怒和仇恨都不那么熾熱了。看見時勻淡定的神情,帕璐瑪心里暗暗稱贊了一聲。果然是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很少有人能在進入他家以后,不為這里的奢華所驚嘆。進入大廳,勒布尼的家主也就是帕璐瑪的父親圖姆雷已經在那了,其他座位上也坐著握著實權的勒布尼家族其他成員。如果要他給勒布尼家族這兩父子下評價的話,他可能還會給帕璐瑪一點人情分。但是對于這位軍務大臣,圖姆雷先生,他只能給對方一個自私無情的評價。在他的世界里只分有用和沒用兩種人。有沒有用的評價標準也完全按照能否給勒布尼家族帶來財富和權勢,其他任何因素都不用考慮。時勻一點兒也不懷疑,如果帕璐瑪在某場戰役里負傷殘疾,他馬上會把他唯一的親兒子也歸類到無用一類。立刻打發到某個鄉下產業去。現在他出現在個大廳里,而且還在那撇油亮的小胡子底下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很明顯,自己榮幸的被對方認為是有用之人了。時非顯然也是第一次在正式場合和圖姆雷見面,他很怕這位嚴肅的家長,下意識的側過身體,躲在了時勻的身后。“抱歉,我遲到了?!睍r勻說。“不必道歉,我們在這里迎接你,是理所應當的待客之道?!眻D姆雷站起身,看似親切的招呼道。如果時勻是第一次和圖姆雷接觸,估計還會以為這是一位特別好說話的長輩呢。他同樣扯出了一個虛偽的笑容。順著他們的安排坐下了。時勻的座位右手邊是帕璐瑪,左手邊是時非。離主位很近。宴會剛開始很正常,勒布尼家族的人和時勻交談的都是一些學校方面的事,完全沒有表露這次請他來是為了什么。時勻也沉得住氣,他們不提正事,他也就悠閑的享用著美食,沒有一點局促。倒是時非看起來緊張極了,刀叉不小心磕到盤子好幾次。看見時勻的目光不時的落在時非身上,圖姆雷意味深長的笑了。“帕璐瑪說的沒錯,你確實很在意我們家的這位小Beta呢?!?/br>竟然用了‘我們家’這種詞,時勻幾乎想吐。要知道時非從前在勒布尼家唯一的作用就是人質,現在原來的時勻死了,圖姆雷更應該視他為累贅?,F在突然改變口風,只說明了一件事,時非現在對他有利用的價值。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我和他是好朋友?!睍r勻說。“你們很有緣份。你知道嗎?時非原來有一個哥哥,和你的名字一樣呢。只不過他……”圖姆雷剛說完,帕璐瑪又不知道為什么也出了岔子,刀叉磕了很響的一聲。圖姆雷顯然對他兒子的失禮沒有對時非那么高的容忍度。他皺著眉頭瞪了一眼帕璐瑪。而總是很遵從圖姆雷的帕璐瑪竟然毫無歉意的表示,反而冷著臉把刀叉放在了桌子上,似乎在無言的反抗著什么。時勻不懂他和圖姆雷在較什么勁,但顯然圖姆雷妥協了,他摸了摸胡子,有點生硬的把臉轉而對向時勻。“啊,我們談談你對時非的印象如何吧?”“我認可的朋友不多。在我心里,他們都很優秀?!睍r勻說。“我就欣賞你這樣的Alpha,每一個成功人士都應該知道自己應該選擇什么樣的朋友。從你的朋友之一瑞度法親王來看,你的眼光一點差錯都沒有?!眻D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