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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和神輝的選手們加深認識。也是作為離開光耀帝國的告別?!惫ぷ魅藛T說道。選手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在其他的比賽里,他們尊敬對手,愿意和他們認識。但是在這場比賽里,神輝的家伙們可是特意來嘲諷過他們一次,還在賽場里作弊。他們對那些家伙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也許是看出大家的不樂意,工作人員補了一句。“是那位教宗提出來的,也很合理,陛下不可能拒絕?!?/br>“我感覺很累,我能請假嗎?”時勻真的很不想去。“恐怕不行……”工作人員抱歉的看著他?!澳俏唤套邳c名說想要見你。出于禮貌,你還是得露個面?!?/br>“回去喝點精力劑吧。晚宴八點開始,還可以休息幾個小時?!?/br>工作人員顯然對時勻也很有好感,也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但是沒辦法。時勻無奈的點點頭。他也知道他得和那位教宗好好‘告別’。有氣無力的和隊友告別,時勻走出場館,看到了一臉興奮迎接他的達斐利等人。這一回和達斐利一起拉橫幅的大一新生們也來了。歡快的人群讓時勻都不好意思再掛著難看臉色,他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太厲害了?!?/br>偏內向的時非此時顯然也特別激動,他走上前來,一把抱住了時勻的腰。時勻嚇了一跳,手在空中頓了一下,還是放在了時非的肩膀上。達斐利看見時勻沒有推開時非,反而回抱了他。心里泛起了一陣苦澀。他從來沒有看見時勻會如此愿意和人靠的如此近,他臉上的微笑一時間都維持不住了。幸好這個擁抱并沒有持續太久,時勻抱歉的對所有人說今晚還需要去一個官方的晚宴,他要回去休整一下。大家都有點失望,他們本打算今天狂歡一夜呢。“這樣是沒辦法的事啊……”達斐利走到時勻邊上,推開那些圍著他的同學,順便把時非也拉開了。“我們也不能干涉時勻正事,讓他早點回去吧?!?/br>時非眼巴巴的看著時勻,這么多人他很多話都不敢說。“改天我請你們?!睍r勻訕笑著告罪。大家也都很理解,起哄了幾句就散了。達斐利和時非是沒有走的。他們兩個一個和時勻在同寢室,另一個還有點些想說的話,想等人群散后看看有沒有機會。這都是很親近的人,時勻之前強撐的精神再也維持不住了。達斐利裝作無意去扶時勻的手臂。“你看起來很累,沒事吧?”“是很累,不過我還不到倒下的時候?!睍r勻笑了笑,沒有讓達斐利扶他。達斐利心里更加酸楚。看到時勻這樣,時非也知道不是說話的時候。“……我……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不過今天你累了,就……改天吧……”看到時非要走,時勻還是打起精神對達斐利說。“也不早了,你幫我送時非回學校好嗎?”……“好?!边_斐利艱難的說?!澳阋粋€人回去小心……”時勻現在心很累,哪還有像從前那么敏銳,能發現身邊人情緒的變化呢。他隨口道了聲謝,一個人回寢室了。在寢室里喝了精力劑,又躺了一會兒,等到周炎通訊器找他,才換了正裝去了晚宴的地點和隊友們匯合。晚宴的地點就在學校內,和開學那天的宴會在同一個大廳。雖然是臨時決定舉行的,時間也很緊張,不過布置的還算可以。“我以為能見到皇帝陛下呢,結果剛才聽工作人員說,陛下已經回去了,今晚是瑞度法親王主持?!?/br>在進去的路上,一個選手閑聊道。時勻對那位皇帝陛下沒有任何感覺,倒是聽見瑞度法來了,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他應該會遵守承諾幫自己應付那位教宗的。今天的宴會選手們是主角,他們一行人一進門就被迎到了主桌附近。時勻還記得在幾個月前,他就是在這被瑞度法狠狠的奚落了一頓??涩F在,那位驕傲冷漠的親王殿下正非常禮貌的起身迎接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瑞度法也想到了那天的往事,他看見時勻盯著自己的目光,也淡淡的笑了。時勻沒敢和他有過多的目光交流。他知道這里還有一個不懷好意的窺視者。他很快的移開目光,在不遠處的座位找到了神輝的教宗。雖然兩個人已經用精神力交過手,但是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近的和對方面對面。那個家伙看起來身居此位已久,坐在座位上的時候,自然就有一股神秘矜貴的氣質。不提他們國家的選手,連那些隨行的官員們看起來都非常崇敬他,在異國他鄉這樣較輕松的場合,都沒有一人敢坐下。他們那一行人在這個大廳里簡直格格不入。古怪的氣氛也導致沒人想靠近他們聊聊天。看見時勻看他,那位教宗稍微移了一下肩膀,他身后站立的一個人立刻彎腰,聽他低聲吩咐了什么。時勻裝作沒看見,和他的隊友們一起在瑞度法邊上坐下了。他知道那位教宗吩咐的事肯定和自己有關,對方也確實沒有等待太久,等到晚宴開始的致辭結束。幾個神輝王國的人就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我們教宗閣下特別欣賞貴國的幾位選手,他想請他們一起過去聊聊?!?/br>瑞度法心想就在隔壁桌,也不會出什么問題,就點頭同意了。時勻知道如何教宗想和他單獨說話,只要兩個人在同一顆星球,距離都不是問題。現在對方沒有直接用精神力找上他,說明還是想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和他談談。他不怕這樣的談話,跟著隊友們很干脆的過去了。“請坐?!?/br>看到阿瓦辛納的選手們過來,那位獨坐的教宗抬了抬手,示意他們一起坐下。這看起來可是個了不起的殊榮,旁邊那些站著的神輝選手,用毫不掩飾的嫉妒目光看著他們。而阿瓦辛納的選手們也不自在,雖然他們討厭那些神輝的選手,可是在他們心底畢竟認為大家是平等的人。現在讓他們坐著,而那些家伙只能站在身后,感覺太不自在了……磨磨蹭蹭的不坐吧,那些神輝的人的目光更可怕了。好像他們犯了什么大不敬的罪過。時勻厭煩教宗這個樣子,他不想拖時間了,干脆自己先一步坐下。其他人見狀,也就跟著坐下了。“果然都是些青年才俊,面對面和你們交流,更能感覺到你們的出色?!苯套谡f。修亞今晚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沒有出席晚宴,所以代表選手說話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