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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但是站在門口的時勻及時用鞋子頂住了門縫,讓這一切沒有發生。他欲言又止的再看了一眼房間內昂吉爾頹廢的背影,輕輕把門帶上了。離開那個房間以后,原本難過的氣氛好多了。里夫蘭夫人擦了擦眼睛,下樓以后就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了。但是即便這樣,里夫蘭先生也猜得到剛才里面發生了什么。他嘆了口氣,招呼時勻和彭特去吃水果。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事,比如開學的準備之類的。彭特想到這個心情又好了一些,他告訴里夫蘭夫婦時勻的學校離他的學校很近,兩個人可以互相幫助。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兩夫婦才聽說時勻是被阿瓦辛納錄取了。他們都驚呆了。彭特對于這點一直比時勻本人還要自豪。他滿意的看著父母驚訝的表情,又夸了時勻一頓。順理成章的,接下來的話題自然開始圍繞著時勻,不過鑒于時勻的家庭情況其實是偽造的,所以他自己沒什么可聊的。這種避而不談的態度卻讓里夫蘭夫婦認為時勻的家庭也有傷心事,所以也沒多問,反而更加欣賞這個年輕人,覺得他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也許是發現各家有各家的不幸,剛才昂吉爾帶來的尷尬也緩解了很多。時勻看到關系拉近的差不多了,提出了今晚在這里借住一晚的要求。借口是因為畢業了又還沒開學,還沒找到住的地方。真正的原因嘛,當然是他今晚要找昂吉爾“談談”……彭特對此超興奮的,他完全沒想到時勻這個看起來總是特別有主意,又總是和其他人保持疏離的家伙會想住在他們家。里夫蘭夫婦當然也很歡迎。不過鑒于彭特是Beta,時勻是Alpha的緣故,就算兩個人看起來有點不可能,一起睡還是不合適……于是把他安排在了客房。客房在一樓,就在昂吉爾房間的正下方。時勻對此很滿意。窗外馬路的車輛漸漸稀少,干凈的柏油馬路上只有昏黃的路燈照出的光斑。這座小別墅為主的居民區,頓時變得極為安靜起來。大部分的房子的燈光都熄滅了,這是應當休息的時間。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此刻這里有一棟白色房子的一樓和其他住戶都不一樣,這位住戶不懼外面8月末蒸騰的暑氣,正大開著窗戶。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一個懶散的輪廓,靜靜的倚靠在那兒。昏黃的路燈在窗邊人漆黑的瞳孔里反著光,他總是掛著笑容的英俊臉龐很少變得這樣肅穆。如果有人看見,大概都會覺得這個人心里有很多故事。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個影子從來沒有動過。當猜測他可能會在那而站一整夜的時候,他動了。假設有人一直注視在這里的話,會驚奇的發現這個人的輪廓變了!硬朗的線條變得柔和,蜜色的皮膚重新變得白皙。他的身高也變矮了,體格也更加纖細。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那雙像可以是直直照進人心的明亮雙眼,是一種震撼的美麗。這是一個無法用言語描繪,極為漂亮的Omega。但是他的動作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樣柔弱,他伸出一只手,扒在窗框上,輕巧的一使勁,整個人就翻上了二樓。昂吉爾的窗戶是緊鎖的,但是時勻的手指變得很細,像刀刃一樣從窗戶縫里伸了進去,撥開了窗栓。雙腳像是貓科動物的rou墊著地一樣落在了昂吉爾房間的地板上。他的動作很小心,沒有碰到任何一個酒瓶。背后的手輕輕關上了窗戶,時勻像是個影子或者幽靈,穿過了重重阻礙,繞到了床邊。他剛才在樓下通過熱成像就看見昂吉爾的動作像是醉的差不多了。如果沒有人打擾他,對方應該在幾秒鐘后就睡著。時勻特意選在了對方這半睡半醒之間,輕輕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為了避免意外,他在昂吉爾的身上扎了一根麻痹蟄刺,這樣就算對方沒有醉的那么厲害,也動不了一根手指,只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喊了幾聲以后,昂吉爾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的眼睛奮力的眨了幾下,看見眼前被路燈鍍了一層金邊的人影。“哦,mama,我不想吃東西,你出去吧?!?/br>“你再看看我是誰?”隨著話音落下,時勻的身上亮起了柔和的藍色熒光。從前時勻的影像,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昂吉爾眼前。雖然這只是蟲族擁有的熒光功能,不過在這個意識不清的人眼里,他更像是顯靈的幽靈了。“時……勻?”昂吉爾奮力的想坐起來,但是這不可能。“是我?!?/br>“怎么可能,老天,我醉的太厲害了嗎?”昂吉爾不可置信的驚呼。“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還是救我的那個治安長嗎?”時勻努力讓自己的音調不像是真人。昂吉爾這時才發覺自己此刻的樣子,鑒于動不了身體,他只能有些羞愧的閉了閉眼睛。“你是治安長昂吉爾嗎?”時勻再次問。“不……我不是了,我現在是個可悲的醉漢,你不該來的?!卑杭獱柾纯嗟恼f。“沒有人會關心我,你是唯一幫了我而且對我無所求的人。我一直記得你救過我?!睍r勻眨了眨眼睛?!艾F在我死了,那些利用我的人只會嘲笑我的愚蠢,對我的結局一笑而過。而我原以為你會不同的,你會想知道我死去的原因……”“現在看來,我不該來?!睍r勻有些遺憾的當著昂吉爾的視線,掃了一眼他此刻的現狀。“不是,我不是不管?!卑杭獱柵ο霌u頭,但是他動不了?!拔沂莻€無能的人,我想幫助你,但是力不從心?!?/br>“是嗎?”時勻憐憫的說?!叭绻阏J為除開治安長的職位你就一無是處,那么就這樣吧,我不會再來找你了?!?/br>“不過,走之前給你一句忠告吧。你還有父母和弟弟,你要珍惜他們,別像我一樣,就算有一天突然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人會傷心難過?!睍r勻的聲音悠遠縹緲,就好像他隨時會消失。說完這個,他開始往后退,裝作要離開的樣子。“別走……”昂吉爾想拉他,但是他的身體依然還是動不了。時勻當然不會走,今天晚上的演出還需要一出高%潮。只見這間充滿酒氣的昏暗房間內,那個散發著淡淡藍光的少年的面孔從溫柔變得冷酷,他面前的昂吉爾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變化的同時,少年的背后伸出了一只鋒利的節肢,它勾在了少年脆弱的脖頸上,把他漂亮的頭按向了胸膛內部,直到陷入了張開的肋骨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在他背后一個極其猙獰的蟲族頭部翻了起來。帶著張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