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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子,卻不知為何就怎么也邁不出去了。他側過身子去看他。他看見周往又要去摟抱那人,那人就呆呆地對著自己掉眼淚。他上前一拳揍在周往臉上,又一下子拽過那人的手腕,轉身就打了車回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那么生氣。他打開房門的下一刻,直接就將人杠起來丟到床上。不由分說,撕開了那人的衣褲。許愿那時候估計是嚇傻了,他忘記繼續掉眼淚,突然就打起了嗝。他一下就堵在他嘴上,那人連嗝都嚇沒了。似乎是剛反應過來,那人立刻就將四肢纏了上來。那么久了,他還是一點都不會接吻,嘴巴張開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他看自己沒下一步動作,就學著以往自己掠奪他那般,伸出舌尖,生澀地吸啜著自己的舌頭。他不知怎么就被燒著了火。一下將人翻轉過來,那人下意識瑟縮一下,又立刻放松了身體。只是繃緊的脊背依舊泄露了他心底的緊張。他從床頭取了潤滑劑,擠了半只在手心,慢慢地幫他做起了開拓。他慌亂地轉過臉看了自己一眼,像是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待忍著性子將那里開拓的差不多的時候,他一下就頂了進去。身下的人嗚咽一聲,又緊緊閉上了嘴。他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剛才那一幕。倘若不是自己經過,那兩人是不是就已經吻上了,而現在在他身上馳騁掠奪的人,是不是就成了別人。滔天的怒意將他的理智燒斷,他瘋了般在他身上肆意蠻干。興許是酒精原因,那人終是忍不住又哭了,又或者也是感受到了那一刻,他對他的進攻只有侵略,沒有感情。身下越來越濕滑的緊致,絞得他幾乎立刻繳丨械。他聽見那人斷續的抽噎,理智終于歸攏了那么一些。他將人翻轉過來,細細舔吻著他淚濕的面頰,直到將那人的水漬全部舔盡。身下的動作開始溫柔起來,漸漸的,那人細滑白凈的身子籠上了一層紅暈,他迷離又專注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他像是被頂到了什么不可言說的地方,整個身子都開始興奮到發抖。那人無意識地低喚著自己,一下是哥哥,一下又變成了姜祺。直到一陣強烈的痙攣后,那人第一次在他之前就身寸了,他幾乎也是抑制不住的痛快爽利,盡數都身寸進了他狹窄緊致的后xue內。他本來想直接就將人丟床上,不管他死活。但看著那人情事過后還泛著紅粉的面頰,以及眼里那一團還霧蒙著的水汽,就怎么也做不到了。他抱著人去浴室清理了一番,換上干凈的床單,把人輕輕放了上去。那人在洗澡那會兒就撐不住的睡去了。他站在床頭看他,隔著一小段距離,心里亂成一片。他去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抽煙,突然就想到了離開。他早已成人,再不用討好著家人,依附別人過活,也有了足夠能力給自己創造想要的生活。那么,就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逃離。不用做別人的藥引,也無需再背負仇恨。他策劃了一場綁架。第十章_許一個愿_在某個平凡的傍晚,出其不意地將那人綁上了車,當然,也包括自己。他們被一輛沒有牌照的破舊面包車,開進了一條不知名的山路。他假裝和他綁到了一起。有黑色的眼罩將那人的眼睛死死蒙住。綁匪威脅他們,要是誰敢呼救,就剁掉其中一人兩根手指。他眼睜睜看著那人驚慌到無措,卻又始終咬牙忍耐的害怕表情。眼淚順著眼罩不斷落下,可就真的沒有發出哪怕一點的聲響。他本來想安排兩個地方關押他倆,可看了那人這般可憐的模樣,他又臨時改了主意。兩人被丟進半山一個廢棄的煉銅廠,四周充斥著塵土的腐臭味道。他終究還是有那么些的不忍,他告訴他,不要怕,他們會沒事的。那人終于是繃不住了,靠著自己的肩膀,小聲地抽噎起來。他其實有很多話可以安慰那人,也有很多方法可以安撫那人??伤谡f過那句話后,就沒再多發一言。他始終被綁著雙手,戴著眼罩。他也始終不發一言沉默地注視著他。后來綁匪過來送了點水和干掉的面包,他假意反手,將水先送到那人嘴里。可他幾乎就是抿了一小口,就避開了頭。認真并小聲的跟自己說,哥,你喝。他就拿著水,給自己灌了兩口,再次送到他的嘴邊。那人不肯張嘴,自己就冷著聲音跟他說,快喝。雖然他們以往的相處中,一直像是那人在做主導,可自己要是真正強勢起來,那人往往都是被自己牽著走的。他乖乖的喝了水,又吃了面包,始終小心翼翼地說著話。他似乎是怕自己會給對方造成不好的負面情緒,就咬著牙,一直很小心地隱藏好自己的情緒。甚至還安慰起自己,哥,你別怕,我陪著你。那語氣其實就像是在說,哥,我不怕,我有你陪著。接下來,就是交換人質那些事了。他刻意安排了一些意外,當那人安全地回到了他們父母身邊的時候。他和綁匪發生了沖突,后來就失足跌落山下。他沒看見,就在他下滑的那一瞬間,許愿就像是發瘋般要掙脫旁人的鉗制,瘋狂的要朝自己沖來。當然,他被桎梏住了。那人的情緒從來沒有那么激動過,幾乎是在看到自己不見了身影的下一刻,立刻就暈厥了過去。他將鞋子往更遠的地方擲去,自己就順著事先知道的荊棘小路逃離而去。他到了不知名的十八線小鎮,過了段只有一人的獨身生活。說實話,那段時間自己始終處于一種極其混沌的狀態。他每天渾渾噩噩,過著日復一日重復的生活。他瘋狂地壓抑住心底那即將破土的思戀,他若無其事地游走于平靜的小鎮街道。直到他被捉回去的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想法。對命運不公的詛咒,對權勢的厭惡,不屈服,但還有一點隱藏于內心深處的,隱秘的期待。當然,那時候的自己是不會承認的。他甚至將所有憤怒都遷就于那人。那個對自己披著慈父皮囊的男人,第一次對自己下了狠手。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高貴并冷漠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被幾個練家子的壯漢,拳腳相加。最后,他還不解氣般揪起了自己的頭發,語氣冰冷殘忍的說,你該慶幸小愿沒出什么事。后來,他知道了許愿那次發病,幾乎差點就掉了小命。那人在意識混沌的昏迷時間,嘴里囈語著的,全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