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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然而這次的任務就是,必須要把孩子生下來。 趙妃兒看到這里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次不僅要帶球跑,還要生孩子,此刻,她只想罵人! ☆、【現代】脆弱的畫家女 多年后,巴赫總會想起那個東方女子,她身著白裙,猶如海藻般的長卷發垂在胸前,她的側顏永遠那么靜怡美麗,仿佛五顏六色的泡沫,一碰即碎。 趙妃兒懶懶地靠在軟椅上,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的畫作,就連手里調色盤中的顏料已干都沒發現,她伸出手指,指尖慢慢摩挲畫,精致的臉上滿是癡迷。 這次她穿越宿主是個很美的女人,長相偏精致,乍看起來會有一點SD娃娃的感覺,而她此刻看著自己的畫。 這是一幅人物畫,畫中的人俊朗帥氣,濃密的褐發襯著他下巴上的胡渣,灰藍色的眼眸帶著幾分笑意,他上身沒穿 ,□□的身條由畫筆勾勒出了健壯漂亮的體魄。 這幅畫最為點睛之筆的就是男人臉上的笑容,熱情中不失優雅。 “巴赫?!壁w妃兒反復念叨著這個名字,這時一聲極輕的開門聲響起,開門的人在進來后小心翼翼地將門重新合上,悄聲走到趙妃兒身后。 趙妃兒摩挲完畫作后,將畫布重新蓋在畫上,當她做完這一切轉身對上了杜毅靜默的眸子時一愣,不禁脫口道:“你都看見了?” “這幅人物畫嗎?”杜毅點點頭,笑著贊揚道:“很帥,你畫的很傳神?!?/br> 趙妃兒捏緊調色盤,她畫的很帥,很傳神,可卻不及巴赫本人的萬分之一。趙妃兒抿嘴轉移了話題:“又要做檢查?” “恩,只是例行的常規檢查而已?!倍乓阏f著拿出胎心儀放到趙妃兒的肚子上監聽。其實懷孕檢查只要一周一次就好,但由于她身體太差,因此每日例檢。 不一會兒杜毅就摘下了胎心儀,動作輕柔地指了指趙妃兒漲起的肚子道:“一切正常,不過你太虛弱了,聽說你總是忘吃我給你開的補血品?!?/br> 說到那些補血品趙妃兒的臉色秒變青白,懷孕忌口也就罷了,因為身體條件差,她天天吃補血品,有幾次還沒咽下就直接嘔出來了。 看到趙妃兒的臉色,杜毅就猜出了一二,他作為婦產科大夫,深知一個孕婦所遭受的罪,他柔聲勸導:“吃不下也要吃,畢竟為孩子好?!?/br> “我知道?!壁w妃兒皺了皺眉,正當她乖巧應下時病房外就傳來了吵鬧聲,聲音大到屋內也能聽到零星散語,原本遇到這種情況趙妃兒最多皺眉,但今天她卻激動到忽地一聲站起,外面得爭吵還在繼續,杜毅看著臉色蒼白的趙妃兒,有些云里霧里,不過他作為大夫安撫道:“我聽值班的說昨夜進了一個外國傷患,因為病床不夠所以臨時安在了對面,你先忍一忍,今晚我就申請讓人把他調走?!?/br> 趙妃兒定了定神,斂下眼底的慌張,點頭道:“麻煩了?!彼脑拕偮洳》績任ㄒ坏妮p木門就應聲落地,站在門口的男人收起長腿,漠然地躺在木門上捂著肚子半死不活的男人后把目光挪到了屋內。 這一眼,男人僵在了門口。 “巴……赫”率先開口的是趙妃兒,她有些艱難地看著門口那個帥氣俊朗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 巴赫僵持幾秒后快步逼近趙妃兒,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容因為寒氣而顯得有些陰冷,他走到趙妃兒面前,將她抵在墻上,一米九的身高完全俯視臂下的嬌媚女生,“趙妃兒!”他念她的名字念的咬牙切齒,神色間的暴戾再明顯不過。 趙妃兒害怕地弓下身子,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肚子,扯開嘴角道:“好久不見了?!?/br> “你要對我說的只有這個嗎?”巴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他道:“從意大利到中國,你還是不肯放棄這個孩子嗎?” 趙妃兒一怔,眼里堆滿了苦澀,要不是他捏著她的下巴,她一定會搖頭,“巴赫,為什么?這可是你的孩子!”從懷孕起他就逼迫她打胎,為此她從意大利逃回中國,因為她愛他,所以她想留下這個愛的結晶。 巴赫沒有回答她,灰藍色的眼里滿是復雜,此時氣氛靜的詭異,站在原地終于回神的杜毅看著巴赫,在一聯想到趙妃兒之前畫作上的男人,不由皺起了眉頭,鏗鏘有力道:“這位先生,請你注意點,白小姐有身孕不經嚇?!?/br> 巴赫扭頭掃了眼說話的杜毅,目光冰冷到像藏了針,刺得杜毅動彈不得。 “他是我的主治大夫,是這里最好的婦產科大夫?!卑l現巴赫轉移視線的趙妃兒立刻解釋道。 巴赫默默收回目光,露齒道:“都請到了最好的婦產科大夫,你的意思是這孩子你非生不可了?” “是?!彼龍远ǖ?。 “趙妃兒,你別逼我?!卑秃諝獾綔喩戆l抖,他慢慢握緊拳頭,“我再問你最后一遍……”趙妃兒抬手堵住他的嘴,神情悲哀,我見猶憐道:“你不管問幾遍都一樣,我的身體很差,能懷上就不容易了,我不想打掉這個孩子?!弊钪匾倪€是你的孩子。 握成拳的巴赫最終吐了口氣,閉眼靠在她耳畔道:“妃兒,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分手吧!” 什么?趙妃兒睜大了眼眸,漆黑的瞳仁泛著不可思議,那個說要與她攜手一輩子的男人居然要和她分手,這不可能,她一定聽錯了。 “巴赫,你、你剛剛說什么?”趙妃兒忍不住抖唇重復問道。這一次巴赫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走到門口,逆著光,聲音無比冷漠:“我說,既然你不愿意打掉孩子,我們就分手吧!” 話落的那一刻趙妃兒覺得世界都崩塌了,她踉蹌地跪在地上,手撫著肚子,精致的面孔彌漫著死氣,心中的疼痛蔓延開來,那一刻她聽到了杜毅的聲音,“快,孕婦情況不對?!?/br> 原本安靜的病房再次變得嘈亂,而她最后的記憶卻是巴赫未曾轉身的背影。 趙妃兒醒來起身做的第一件事是摸自己肚子,當感受到掌心傳來的跳動時她才轉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終于醒了,要吃點東西嗎?你昏睡了整整一天?!倍乓阕诖策呉巫由?,他合上書,有些擔憂地看著趙妃兒。 趙妃兒怔了怔,病房里安靜的落針可聞,趙妃兒搖了搖頭,開口問道:“巴赫呢?” “他?”杜毅略有不悅地掃了趙妃兒一眼,漠然回答道:“在你暈倒后他幫著把你護送到了我急救室,然后就離開了?!?/br> 離開這兩個字讓趙妃兒的心止不住痛了起來,杜毅看著趙妃兒滿是悲傷的側臉,眼底浮出幾縷失望,他頓道:“雖然說離開了,但他早上和中午分別過來過,給你帶了一些吃的?!闭f完杜毅看了看手表說:“估計一會兒會來給你送晚飯?!?/br> 他的話剛落,病房門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