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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認出我?!敝芫叭坏恼Z氣幽怨,說不出的委屈。 路占占無力反駁,點頭稱是。 “當時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可悲,把一個女孩子放在心上十年,可是她卻早就把我忘記了?!?/br> “那一定是你小時候欺負我太多了,我才選擇性遺忘了你?!?/br> “怎么會,我小時候對你好還來不及,你那時候都不太搭理我,總是和周……”周景然在這里頓下,看了看路占占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并無異色。 “怎么不繼續說了?周啟言對不對?” 這回輪到周景然嚇了一跳,他眉頭一皺,表示不滿,“你怎么記得他不記得我?!?/br> “啟言哥哥前段日子問大姨要了我的聯系方式,我們最近都有在聯系呀?!甭氛颊紴榱粟s緊擺脫那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一切都如實交代了,豈料越抹越黑。 “什么叫做最近都有在聯系?你的意思是你一邊和我冷戰一邊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為什么是啟言哥哥?你干嘛叫這么親熱”周景然的臉色越來越暗沉,就差在臉上寫出不開心三個大字了。 “小時候就叫啟言哥哥的,現在還這么叫有什么問題嗎?還有你怎么這么說話?打情罵俏說出來多難聽呀?!甭氛颊加X得不能讓他太得臉了,自己卻落了下乘,偏偏要和他嘴硬,啟言哥哥這幾個字當著本人的面她念出來覺得尷尬,但是和周景然慪氣的時候就不這么覺得了。 不過就路占占這點道行,周景然怎么會看不出來,也不與她斗嘴,直接堵住這總是說出惹人生氣的話的嫣紅小嘴,吮吸,糾纏。 路占占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捶他的胸口,周景然雖然病弱但是男女的體力差異還是擺在那兒的,就是不依不饒,不放過她。 “叫聲好哥哥就放過你?!鄙硢〉穆曇粼诙渑缘偷妥黜?,寒風吹得冷靜的小耳朵,瞬間從上往下呈漸變的方式暈染開來,嬌艷欲滴,周景然見此放過了她的嘴唇,轉移目標到圓潤嬌小的耳垂上,輕輕舔舐,隔著厚重的校服外套,也能感受到路占占的輕微顫動。 “怎么樣,叫不叫?”他甚至用上了牙齒,在上面輾轉碾磨,人明明還是那個人,給路占占的感覺卻大為不同了,仿佛這才是真正的周景然,妖冶惑人,低靡風流,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路占占覺得自己喪失了語言功能。 但是在周景然看來這似乎就是不愿,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游移,南方的寒冬是衣物抵擋不住的寒冷,路占占懼寒,穿了重重疊疊好幾層,但是還是能夠感受得到他溫熱的手掌在不斷的下移,撩起了她的校服、毛衣、保暖內衣……風從下方灌入,吹得她瑟瑟發抖,激得路占占更往他懷里緊了緊。 “投懷送抱嗎?占占?”周景然的語速緩慢,似是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路占占埋著頭看不見他的臉,卻又分明看到了因為輕吻而沾染了水漬的紅唇,嫣紅的舌頭和中間隔著著的一排玲瓏齒,交纏,磋磨,平添三分嫵媚,三分妖嬈,三分□□。 如此佳人在懷,路占占都快忘記了周身的寒冷,沉浸在這聲色、美色當中,好在她還有幾分清醒,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望著周景然迷蒙的雙眼,她磕磕絆絆地解釋道,“我好冷?!闭f著還裝模作樣地雙手交叉摟住自己。 聞言,周景然低低沉沉地笑起來,沙啞嗓音更是惑人,“恩,那靠近一點?!?/br> 兩人就這樣摟著,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周景然才嘆了一口氣,“占占,剛剛好想就在這里辦了你?!?/br> 路占占臉頰臊得通紅,抿住嘴不回話。 半響才推了推他,“好晚了,趕緊回去吧?!?/br> 兩人因為這一出鬧劇耽誤了不少時間,這會兒第一節晚自習都要結束了。 路占占捂著一張通紅的臉頰回到教室的時候,姜暮雨才算是把放下了懸起的一顆心。 “我的天,路半仙你這是去哪個山溝溝里把臉凍成這樣子了?” 路占占以為自己是皮膚龜裂了,用手指隨意撫摸了一下臉頰,“哪兒呢?” 姜暮雨遞過自己新買的花鏡子放在她面前,反問,“皮膚這么紅難道不是凍壞的?” 路占占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知不覺,臉上的紅暈又濃重了幾分。 這哪里是凍壞的,分明是羞壞的。 “說說吧,你去打探八卦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老張頭都查了好幾次了!要不是我反應機敏足智多謀你現在應該在走廊吹冷風?!?/br> “是是是,您最能干最聰明了?!甭氛颊脊醋∷氖直?,贊美的話不要錢一般的往外吐。 “傅大美人那兒是怎么回事?” 路占占被周景然的甜言蜜語灌了一頭,早就把正經事不知道忘到哪兒去了。 她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干咳兩聲,“咳咳,交際花送傅矜寶貝兒去醫務室了?!?/br> “嗯?!苯河暌娺t遲不說話以為是在等自己的反應,眼里全是對八卦的期待和好奇,干干應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br> 姜暮雨:??? 她猛地敲了一下路占占的腦袋,以泄心中之憤,“欺騙我的感情!合著你出去這么久,就這么一句話?結果呢?結果呢?” 路占占心虛地不敢看她,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碰見周景然并且發生了不可為人知的事情的告訴她。 “占占?!睖貪櫤挽愕穆曇粼诙呿懫?。 路占占以為是自己幻聽了,思人情切,剛剛分開沒一會兒又想他了。 知道姜暮雨輕輕擰了一下她的手背。 “嘶?!彼刮豢跊鰵?,幽怨地看她,“好疼的?!?/br> 姜暮雨沒空理會她戲癮又上來了,眼角往身后瞥了瞥。 路占占這才發現一個挺拔削瘦的人影站在窗邊,微微笑著看她,那眼里好像粹了煙火,燦爛如華。 怪不得明明是下課時間周圍卻沒了聲響。 路占占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女生,眼珠子釘在周景然身上都不會動。 男朋友太優秀好像也不太好QUQ 好像把這些小妖精的眼珠子都剜出來。 當然,路占占這慫貨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畢竟連打個針都暈血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那么血腥的畫面。 她裹著笨重的外套急急忙忙往外跑,狹窄的過道幾次容不下她龐大的身軀,差點碰翻了其它同學的東西。 她笑嘻嘻地匆忙道歉,沒有誠意。 然后拐彎撲進了周景然的懷里。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周景然嚇了一跳,急忙護住。 “怎么這么莽撞?!彼凄了乒?。 路占占不理他,鏡子反問道,“你怎么又來了?”這語氣好像是在嫌棄他的出現,可是臉上濃郁的笑容卻騙不了人。 周景然低頭看她,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