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說著路占占把頭偏向一邊,撅起了小嘴,一臉不滿的樣子。 裝得倒是挺像,不過這個借口找得是真的不怎么樣,不過路氏夫婦自知理虧也不再深問,只叫她早些休息。 路占占身體著實不太舒服,也不勉強自己,就這樣沉沉睡去。 - 次日路占占醒來的時候,是路先生坐在床邊,路占占眼神疑惑,詢問路太太的去處。 路先生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早上你熱度忽高忽低的,可把你媽急壞了,差點給護士吵起來,這不剛歇下?!?/br> 路占占點點頭,身上確實沒有昨晚那種渾身guntang像在油鍋里滾的感受了,早上發了汗,頭也不是特別晃,就是咳太多,喉嚨腫得難受黏黏的,胸口也有些悶疼。吊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撤下去了,只留下手背上隱隱見血跡的輸液貼。 “爸,給我拿一下手機吧,還沒跟學校里請假呢?!?/br> 路先生不慌不忙地吹著碗里的白粥,“你媽早就打電話給你大舅了,已經請好假了,你安心養病吧?!闭f著遞過吹涼的熱粥。 “哦?!甭氛颊脊训膽艘宦?,想起今天運動會就結束了,下午就放假倒也不急。渾身酸痛沒什么力氣,接過路先生手里的白粥慢悠悠地喝著,皺了皺眉,好難喝,“爸,這粥不是你熬得吧?” 路先生顯然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心中早有腹稿,“是啊,你媽早上說一定要補償你,就進了廚房,我想一碗白粥應該不至于毒死人,就由著她去了?!?/br> 路占占突然松開微蹙的眉,蒼白病態的臉上帶著濃重的笑意,與沙啞的聲音有些不符,“既然是路太太的親自下廚,那沒理由我這個女兒一個人喝呀,她一定準備了一桶吧?” 路先生忽地面色僵硬,尷尬地打著哈哈,不過路占占不吃他這一套,面上還是帶著盈盈笑意,別有一種氣勢在那兒。 路先生無奈只得使出殺手锏,“我聽說第一醫院對面有家灌湯包很好吃,待會兒趁你媽沒醒,咱們嘗嘗?” 路占占這才將碗里的白粥一口飲盡。早知道精明如斯不可能沒有備手的。 趁路先生出去買早餐的功夫,路占占有些無趣,摸出手機打開微信,全是來自姜暮雨的消息。 千年老姜:昨天下午你和周景然究竟是怎么了? 千年老姜:怎么一個兩個都進了醫院? 千年老姜:昨晚剛送走你他就穿著病號服跑來了,那憔悴的模樣真真是比林meimei還惹人憐呢。 千年老姜:再說說你這病得嚴重不,哪個醫院呢,要不要我組織群眾慰問一下你? 千年老姜:11月初有期中考,大學霸您可要好好發奮圖強別給別人落下口舌啊。 …… …… …… 路占占逐條信息看下來好不容易緩解的心情又滿腹煩悶。我哪兒知道他昨天發什么瘋,平日里乖乖順順的小桃花突然變得這么兇狠我也很煩呀,難不成真的是被顧潯的事情刺激到了?想到顧潯路占占更是焦躁,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嗎招惹良家婦女非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才開心。雖然事情不至于像路占占說得這么嚴重,但是情況也差不多了。 她等得道歉到現在都沒有來,微信都刷新好幾十遍了。自己身體不舒服還大晚上的跑出來吹冷風,一中離醫院這么遠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么樣了,路占占一邊埋怨一邊擔憂,眉頭揪得緊緊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現在心情不好的樣子。 連帶著回復也充滿了□□味兒。 這條路本半仙占了:你怎么話這么多? 這條路本半仙占了:不好好看閉幕式還玩手機? 千年老姜:合著我關心一下您還有錯了? 千年老姜:得嘞,您自個兒躺在醫院里玩手機吧,寂寞死了我都不理您。 看著姜暮雨這兩條嘲諷全開的消息,路占占才驚覺自己剛才的確是做得過了些,人家分明是好意,她卻把對周景然的氣遷怒到她身上,難怪語氣這般不對。 路占占趕緊補救。 這條路本半仙占了:姜姜小寶貝兒? 這條路本半仙占了:陛下? 這條路本半仙占了:郎君,你忘記了昨晚對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嗎,怎能一夜工夫就翻臉不認人嚶嚶嚶…… 姜暮雨還真說到做到,無論路占占怎么說sao話都不再回復,這真是把她給憋屈壞了,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怕是把房間里有幾塊磚都數出來了,真想讀書呀嚶嚶嚶。 ☆、第二十四章 此時,相隔一頂之距的周景然正百無聊賴地聽著周先生和周太太的訓話。 脊背隨意地倚在靠枕上,手里把玩著手機,只是那微微繃緊的關節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不安。 “昨晚你跑出去干什么了?!闭f著,周先生放下手中的報紙,端起桌邊的茶水小啜一口,面上端的是威嚴肅穆。 周太太見周景然面色不對,嗔笑著瞪了一眼周先生,趕忙在一旁打圓場,“怎么說話的呢,小喬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兒是不是?” 周景然這才緩和了臉色。 “當時是你說覺得Z市風水養人,我和你媽才舍得讓你過來讀書的,現在你看看才幾個月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周先生被夫人一瞪面上的嚴肅勁兒全收了,語氣緩和不少,但心中有郁氣不吐不快。 周景然一時答不上來只是沉默。 周太太此時也沒有幫著周景然說話,她知道自己丈夫這是想趁機把兒子帶回B市,眼皮子底下總是放心一些。 “還有昨日啟言來看你,你怎么態度那么冷淡,巴不得趕人家出去的樣子,你的教養呢?全被狗吃了?真是越長越不懂事,還是小時候好啊?!敝芟壬秸f越起勁,末了還閉眼嘆了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周太太見狀就知道他是回憶起那幾年周景然陪他們住在市中心的時候,遣散家傭,家中的雜務都是由他親自料理的,夫妻倆難得回家也是他下廚做飯,成績也是格外好,除了學校課業以外其他時間都用來學習課外知識,有客人上門也是待人妥當有禮…… 當時誰人上門不夸一句他們倆生了個好兒子。無奈這種日子總是來得突然,去時無影。周景然就如學習知識一般,將那些行為當作練習題,熟練掌握之后就棄之一旁。然后又恢復了當初那種陰沉沉的模樣。 周景然聞言眉頭緊皺,打斷周先生的話問道,“周啟言過來Z市干什么?” 周先生聽他這突然一問有些怔忪,而后也面露不虞,“怎么能周啟言周啟言這般喊,當時年紀小不分長幼,現在年紀還小嗎?叫堂哥?!?/br> 周景然為了搞清楚周啟言來Z市的目的,也難得有耐心重復道,“那么,我堂哥他閑著沒事干跑到Z市干